第0 章 中庸之道(1/1)
第二天,凌哲便开始教授杨木何为中庸之道。
杨木早早就守候在凌哲房门外,凌哲开门才发现他,有些惊讶。
“弟子杨木给师尊请早安,恭请师尊移步学堂教导弟子。”
凌哲看着杨木一本正经严肃的样子,忍住笑意故意板起脸也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嗯,前面带路。”
杨木把准备好的野鸭子毛斗篷给凌哲披好,恭恭敬敬扶着凌哲的手一步步走到书房。
两人坐好,杨木面前放着厚厚的一本《中庸》。凌哲也不着急讲解新的课程,而是温习昨日所讲的道理。
“杨木,昨日讲授了什么?”
“何为帝王之术。”
“那何为帝王之术?”
“法术势相结合。”
凌哲欣慰地点点头。
“那今天,我们就来学习何为中庸之道。你的桌子上放着的书,名字是什么?”
“回师尊,《中庸》。”
“好,那我便来讲解这中庸。
以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的态度为人处世。中谓中正、中和,庸谓常、用。孔子提倡的基本方法论原则和道德实践原则。孔子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论语·雍也》)把中庸看做最高的道德境界。孔子多次论及中庸,如赞美《诗经》的《关雎》篇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思想感情表达最得当。又说一个人的性格风度,“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中庸之道要求凡事中正适度,恰到好处。《礼记·中庸》是发挥孔子中庸思想的著作。朱熹章句引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既是不偏不倚,又是恒常不易,中庸之道成为儒家立身处世待人的准则。
中庸包括下列内容和特点。
第一条,过犹不及与执两用中。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论语·先进》)孔子认为子张和子夏,一个太过,一个不够,两人各走一端,都有毛病,这就是“过犹不及”。对此孔子表示反对。他主张用舜处理问题的方法。“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中庸》)孔子提出“两端”,即承认事物有它对立面的矛盾。而舜的处理方法,不是偏向于一端,而是量度以取中,不要做得太过,也不要做得不够,即要做到无过无不及。“中”就是过与不及的联结点和分界点。它既不是过,也不是不及,而是对两者的否定,但又需要把握两端,才能用其中于民。孔子对舜的称赞,是对中庸思想的肯定。
孔子对“中”的选择,不仅是量度观念,他还用是否符合礼制作为衡量标准。当他说“师也过,而商也不及”时,子路就提出“将何以为此中者也?”孔子回答说:“礼乎礼!夫礼所以制中也。”(《礼记·仲尼燕居》)以礼制中,即以周礼做衡量标准,有他思想落后于时代的一面;但礼制随着时代的发展是会变化的,孔子亦有所体会。
第二条,时中与用权。
孔子说:“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中庸》)朱熹《章句》:“君子之所以为中庸者,以其有君子之德,而又能随时以处中也。”“盖中无定体,随时而在,是乃平常之理也。君子知其在我,故能戒谨不睹,恐惧不闻,而无时不中。”这里说明“中”并非固定不变,而是要审时度势,随时以处中,并做到无时不中,孟子说:“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孟子称颂孔子是“圣之时者”,荀子主张“君子时诎则诎,时伸则伸”(《荀子·仲尼》),正是时中思想的表现。
孔子讲时中,这就需要权变。他说:“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论语·子罕》)朱熹《论语集注》引程子曰:“可与共学,知所以求之也。可以适道,知所往也。可以立者,笃志固执而不变也。权,秤锤也,所以称物而知轻重者也。可与权,谓能权轻重使合义也。”杨氏曰:“知为己,则可与共学矣。学足以明善,然后可与适道。信道笃,然后可与立。知时措之宜,然后可与权。”秤锤称物随轻重而移动,引申为权变;知时措之宜,则谓之权宜。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称为经;而嫂溺援之以手,则属权。孔子倡导“时中”与用“权”,当有随机应变之意。
第三点,和而不同与致中和。
孔子的中庸思想既主张执两用中,要做到无过无不及,那么协调两端中合理之点,取得和谐的统一,则谓之“和”。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在先秦时代,人们把保持矛盾对立面的和谐称为和,而取消矛盾对立面的差异则称为同。和是有原则,而同是无条件。孔子认为君子对人是有原则和睦相处,小人是无原则苟同。孔子中庸之道是承认两端矛盾的统一,即所谓“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中庸》)。中庸之道应用于国家政治和社会人际关系,就成为尚和的原则。和为贵的命题,即主张调和社会矛盾,人际关系彼此和谐。由于孔子的中庸思想只讲矛盾的和谐或统一,企图保持旧质的平衡稳定,而否认矛盾的斗争和质变,如讲礼以制中,正是他思想保守的表现。”
杨木认真记下三点,听的很是认真。杨木曾经在父亲的强迫下粗略读过《中庸》,但也不过是听个大概,夫子讲解的一大堆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眼皮都在打架。气的夫子吹胡子瞪眼睛,接连找杨木的父亲告状或者惩罚杨木。杨木的母亲用奖励诱惑他没有用,杨木的父亲为此事揍他没有用,夫子体罚他去烈日下跪着依旧没有用。
夫子最后都不得不仰天长叹一句。
“朽木不可雕也。”
杨木看着眼前的凌哲,除了好看两个字他实在没有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杨木第一次为自己之前吊儿郎当不认真读书觉得惭愧,竟然是因为他完全想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凌哲。
凌哲发现杨木看着他走神,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杨木猛然回神,继续恭顺地听着凌哲接着讲解。
“《中庸》是一篇论述儒家人性修养的散文,原是《礼记》第三十一篇,相传为子思所作,是儒家学说经典论著。经北宋程颢、程颐极力尊崇,南宋朱熹作《中庸集注》,最终和《大学》、《论语》、《孟子》并称为“四书”。宋、元以后,《中庸》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中庸》提出的“五达道”、“三达德”、“慎独自修”、“至诚尽性”等内容,对为人处事,人性修养有重要影响。
中庸》书名,有三层意思:
为一般人说法。中庸既不是上智,也不是下愚,中庸就是一般平常人。
中庸就是恰好。中是不偏差,庸是常道,也就是没有太过与不及,一般人就是容易想的多说的多做的少;恰好就是父子夫妇兄弟相处恰 好,修道修心恰好,为人处事恰好,全力以赴恰好。
以中为用,也就是用中。中是体,庸是用,明体才能达用,也才可以尽心尽性。而中体是天命本性,所以本经由天命之性开始。”
杨木又记下这三点,他灿烂若星辰的眼睛在凌哲讲解时专注地看着凌哲,微微翘起的唇角为他添了几分少年风流。
凌哲垂眸遮掩,假意做打开书卷,其实书中内容他都已经烂熟于心,只不过这样打开书卷,可以遮掩他莫名的心乱。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
君子内省不疚,无恶于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
凌哲刚想继续解释内容,却见杨木已经端了茶盏恭敬地站在身边,浅浅笑着。
“师尊辛苦了,请先喝茶润润喉咙吧。”
凌哲不怀疑有它,也正好口渴,接过杯子一饮而下。茶的确是上好的茶叶,但凌哲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味道,不知不觉困意袭来,他单手撑着头昏昏沉沉睡去。
杨木笑容灿烂,他把写着君子之道的书卷统统抛开丢在地上,干干净净的桌子可以让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着。
杨木轻轻把凌哲放在桌子上,并且垫上了厚厚的斗篷,他看着凌哲熟睡的睡颜。
“还是很漂亮啊!不过,你这身子骨还没好,这么劳累下去可不行,好好睡一会儿吧。”
杨木轻轻给凌哲盖上他的斗篷,杨木刚刚脱下不久的斗篷甚至还有余温,凌哲在睡梦中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看的睫毛一抖一抖。
杨木轻轻坐在凌哲旁边,安安静静地守着他,阳光照进房间,撒满了他们的身上。
第二天,淩哲便開始教授楊木何為中庸之道。
楊木早早就守候在淩哲房門外,淩哲開門才發現他,有些驚訝。
“弟子楊木給師尊請早安,恭請師尊移步學堂教導弟子。”
淩哲看著楊木一本正經嚴肅的樣子,忍住笑意故意板起臉也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嗯,前面帶路。”
楊木把準備好的野鴨子毛斗篷給淩哲披好,恭恭敬敬扶著淩哲的手一步步走到書房。
兩人坐好,楊木面前放著厚厚的一本《中庸》。淩哲也不著急講解新的課程,而是溫習昨日所講的道理。
“楊木,昨日講授了什麼?”
“何為帝王之術。”
“那何為帝王之術?”
“法術勢相結合。”
淩哲欣慰地點點頭。
“那今天,我們就來學習何為中庸之道。你的桌子上放著的書,名字是什麼?”
“回師尊,《中庸》。”
“好,那我便來講解這中庸。
以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的態度為人處世。中謂中正、中和,庸謂常、用。孔子提倡的基本方法論原則和道德實踐原則。孔子說:“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論語·雍也》)把中庸看做最高的道德境界。孔子多次論及中庸,如讚美《詩經》的《關雎》篇是“樂而不淫,哀而不傷”(《論語·八佾》),思想感情表達最得當。又說一個人的性格風度,“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論語·雍也》)中庸之道要求凡事中正適度,恰到好處。《禮記·中庸》是發揮孔子中庸思想的著作。朱熹章句引程子曰:“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既是不偏不倚,又是恒常不易,中庸之道成為儒家立身處世待人的準則。
中庸包括下列內容和特點。
第一條,過猶不及與執兩用中。
“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曰:然則師愈與?子曰:過猶不及。”(《論語·先進》)孔子認為子張和子夏,一個太過,一個不夠,兩人各走一端,都有毛病,這就是“過猶不及”。對此孔子表示反對。他主張用舜處理問題的方法。“子曰: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中庸》)孔子提出“兩端”,即承認事物有它對立面的矛盾。而舜的處理方法,不是偏向於一端,而是量度以取中,不要做得太過,也不要做得不夠,即要做到無過無不及。“中”就是過與不及的聯結點和分界點。它既不是過,也不是不及,而是對兩者的否定,但又需要把握兩端,才能用其中於民。孔子對舜的稱讚,是對中庸思想的肯定。
孔子對“中”的選擇,不僅是量度觀念,他還用是否符合禮製作為衡量標準。當他說“師也過,而商也不及”時,子路就提出“將何以為此中者也?”孔子回答說:“禮乎禮!夫禮所以制中也。”(《禮記·仲尼燕居》)以禮制中,即以周禮做衡量標準,有他思想落後於時代的一面;但禮制隨著時代的發展是會變化的,孔子亦有所體會。
第二條,時中與用權。
孔子說:“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中庸》)朱熹《章句》:“君子之所以為中庸者,以其有君子之德,而又能隨時以處中也。”“蓋中無定體,隨時而在,是乃平常之理也。君子知其在我,故能戒謹不睹,恐懼不聞,而無時不中。”這裏說明“中”並非固定不變,而是要審時度勢,隨時以處中,並做到無時不中,孟子說:“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久則久,可以速則速,孔子也。”(《孟子·公孫醜上》)孟子稱頌孔子是“聖之時者”,荀子主張“君子時詘則詘,時伸則伸”(《荀子·仲尼》),正是時中思想的表現。
孔子講時中,這就需要權變。他說:“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論語·子罕》)朱熹《論語集注》引程子曰:“可與共學,知所以求之也。可以適道,知所往也。可以立者,篤志固執而不變也。權,秤錘也,所以稱物而知輕重者也。可與權,謂能權輕重使合義也。”楊氏曰:“知為己,則可與共學矣。學足以明善,然後可與適道。通道篤,然後可與立。知時措之宜,然後可與權。”秤錘稱物隨輕重而移動,引申為權變;知時措之宜,則謂之權宜。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稱為經;而嫂溺援之以手,則屬權。孔子宣導“時中”與用“權”,當有隨機應變之意。
第三點,和而不同與致中和。
孔子的中庸思想既主張執兩用中,要做到無過無不及,那麼協調兩端中合理之點,取得和諧的統一,則謂之“和”。孔子說:“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論語·子路》)在先秦時代,人們把保持矛盾對立面的和諧稱為和,而取消矛盾對立面的差異則稱為同。和是有原則,而同是無條件。孔子認為君子對人是有原則和睦相處,小人是無原則苟同。孔子中庸之道是承認兩端矛盾的統一,即所謂“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中庸》)。中庸之道應用於國家政治和社會人際關係,就成為尚和的原則。和為貴的命題,即主張調和社會矛盾,人際關係彼此和諧。由於孔子的中庸思想只講矛盾的和諧或統一,企圖保持舊質的平衡穩定,而否認矛盾的鬥爭和質變,如講禮以制中,正是他思想保守的表現。”
楊木認真記下三點,聽的很是認真。楊木曾經在父親的強迫下粗略讀過《中庸》,但也不過是聽個大概,夫子講解的一大堆他一句也聽不進去,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眼皮都在打架。氣的夫子吹鬍子瞪眼睛,接連找楊木的父親告狀或者懲罰楊木。楊木的母親用獎勵誘惑他沒有用,楊木的父親為此事揍他沒有用,夫子體罰他去烈日下跪著依舊沒有用。
夫子最後都不得不仰天長歎一句。
“朽木不可雕也。”
楊木看著眼前的淩哲,除了好看兩個字他實在沒有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楊木第一次為自己之前吊兒郎當不認真讀書覺得慚愧,竟然是因為他完全想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淩哲。
淩哲發現楊木看著他走神,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楊木猛然回神,繼續恭順地聽著淩哲接著講解。
“《中庸》是一篇論述儒家人性修養的散文,原是《禮記》第三十一篇,相傳為子思所作,是儒家學說經典論著。經北宋程顥、程頤極力尊崇,南宋朱熹作《中庸集注》,最終和《大學》、《論語》、《孟子》並稱為“四書”。宋、元以後,《中庸》成為學校官定的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必讀書,對中國古代教育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中庸》提出的“五達道”、“三達德”、“慎獨自修”、“至誠盡性”等內容,對為人處事,人性修養有重要影響。
中庸》書名,有三層意思:
為一般人說法。中庸既不是上智,也不是下愚,中庸就是一般平常人。
中庸就是恰好。中是不偏差,庸是常道,也就是沒有太過與不及,一般人就是容易想的多說的多做的少;恰好就是父子夫婦兄弟相處恰 好,修道修心恰好,為人處事恰好,全力以赴恰好。
以中為用,也就是用中。中是體,庸是用,明體才能達用,也才可以盡心盡性。而中體是天命本性,所以本經由天命之性開始。”
楊木又記下這三點,他燦爛若星辰的眼睛在淩哲講解時專注地看著淩哲,微微翹起的唇角為他添了幾分少年風流。
淩哲垂眸遮掩,假意做打開書卷,其實書中內容他都已經爛熟於心,只不過這樣打開書卷,可以遮掩他莫名的心亂。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君子遵道而行,半塗而廢,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
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
君子內省不疚,無惡於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見乎。
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強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
淩哲剛想繼續解釋內容,卻見楊木已經端了茶盞恭敬地站在身邊,淺淺笑著。
“師尊辛苦了,請先喝茶潤潤喉嚨吧。”
淩哲不懷疑有它,也正好口渴,接過杯子一飲而下。茶的確是上好的茶葉,但淩哲總覺得哪里有點怪怪的味道,不知不覺困意襲來,他單手撐著頭昏昏沉沉睡去。
楊木笑容燦爛,他把寫著君子之道的書卷統統拋開丟在地上,乾乾淨淨的桌子可以讓一個人舒舒服服的躺著。
楊木輕輕把淩哲放在桌子上,並且墊上了厚厚的斗篷,他看著淩哲熟睡的睡顏。
“還是很漂亮啊!不過,你這身子骨還沒好,這麼勞累下去可不行,好好睡一會兒吧。”
楊木輕輕給淩哲蓋上他的斗篷,楊木剛剛脫下不久的斗篷甚至還有餘溫,淩哲在睡夢中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看的睫毛一抖一抖。
楊木輕輕坐在淩哲旁邊,安安靜靜地守著他,陽光照進房間,撒滿了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