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章住过微光(1/1)
凌哲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差不多一整天。
杨木未曾来过,想来误会竟然这般深了。
热褪了些,凌哲浑身汗津津的,想是发烧发热出了不少的汗水。里衣已经湿透了,外衣也有些水透。
凌哲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又喝了一壶水浇灌干渴冒烟如同火烧的喉咙。
杨木未曾来过,房间中都是凌哲自己的味道,很好闻的竹叶味道。他摊开纸张,一面咳嗽着一面断断续续地为杨木续写《中庸》最后部分的讲义。
“第二十八章。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字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
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
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
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
孔子说:“愚昧却喜欢自以为是,卑贱却喜欢独断专行。生于现在的时代却一心想回复到古时去。这样做,灾祸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天子就不要议订礼仪,不要制订法度,不要考订文字规范。现在天下车子的轮距一致,文字的字体统一,伦理道德相同。虽有相应的地位,如果没有相应的德行,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虽然有相应的德行,如果没有相应的地位,也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
孔子说:“我谈论夏朝的礼制,夏的后裔杞国已不足以验证它;我学习殷朝的礼制,殷的后裔宋国还残存着它;我学习周朝的礼制,现在还实行着它,所以我遵从周礼。
发挥“为下不倍(背)”的意思。反对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也有“不在其位,下谋其政”(《论语·泰伯》)的意思。归根结底,其实还是素位而行,安分守己的问题。
孔子所要复的礼,恰好是那种“今用之”的“周礼”,而不是“古之道”的“夏礼”和“殷札”。因为夏礼已不可考,而殷礼虽然还在它的后裔宋国那里残存着,但毕竟也已是过去的了。
第二十九章。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
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
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徵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
质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感,知人也。
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
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赦;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于天下者也。
治理天下能够做好议订礼仪,制订法度,考订文字规范这三件重要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大的过失了吧!在上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如果没有验证的活,就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在下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由于没有尊贵的地位,也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
所以君子治理天下应该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并从老百姓那里得到验证。考查夏、商、周三代先王的做法而没有背谬,立于天地之间而没有悖乱,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这是知道天理;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这是知道人意。所以君于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准则。在远处有威望,在近处也不使人厌恶。
《诗经》说,“在那里没有人憎恶,在这里没有人厌烦,日日夜夜操劳啊,为了保持美好的名望。”君于没有不这样做而能够早早在天下获得名望的。
承接“居上下骄”的意思而发挥。要求当政者身体力行,不仅要有好的德行修养,而且要有行为实践的验证,才能取信于民,使人听从。依然是重实践的观点。“本诸身,征诸庶民”,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是否符合老百姓的利益与愿望。从而使自己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天下的准则。
蕴含着儒者对伟大与崇高的向往和对不朽的渴望,也就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崇奉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追求。
第三十章。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
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
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
孔子继承尧舜,以文王、武王为典范,上遵循天时,下符合地理。就像天地那样没有什么不承载,没有什么不覆盖。又好像四季的交错运行,日用的交替光明。刀物一起生长而互不妨害,道路同时并行而互不冲突。小的德行如河水一样长流不息,大的德行使万物敦厚纯朴。这就是天地的伟大之处啊!
天地的伟大之处,就是孔子的伟大之处。因为孔于与天地比肩,与日月同辉。
第三十一章。
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溥博,渊泉,而时出之。
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
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
只有天下崇高的圣人,才能做到聪明智慧,能够居上位而临下民;宽宏大量,温和柔顺,能够包容天下;奋发勇健,刚强坚毅,能够决断天下大事;威严庄重,忠诚正直,能够博得人们的尊敬;条理清晰,详辨明察,能够辨别是非邪正。
崇高的圣人,美德广博而又深厚,并且时常会表现出来。德性广博如天,德性深厚如渊。美德表现在仪容上,百姓没有谁不敬佩,表现在言谈中,百姓没有谁不信服。表现在行动上,百姓没有谁不喜悦。
这样,美好的名声广泛流传在中国,并且传播到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凡是车船行驶的地方,人力通行的地方,霜露降落的地方;凡有血气的生物,没有不尊重和不亲近他们的,所以说圣人的美德能与天相匹配。
第三十二章。
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
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
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天德者,其孰能知之?
只有对天下百姓的真诚,才能成为治理天下的崇高典范,才能树立天下的根本法则,掌握天地化育万物的深刻道理,这需要什么依靠呢!他的仁心那样诚挚,他的思虑像潭水那样幽深,他的美德像苍天那样广阔。如果不真是聪明智慧,通达天赋美德的人,还有谁能知道天下地地道道的真诚呢?
第三十三章。
诗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于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
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鈇钺。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
诗云,「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以化民,末也。」
诗曰,「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诗经》说:“身穿锦绣衣服,外面罩件套衫。”这是为了避免锦衣花纹大显露,所以,君子的道深藏不露而日益彰明;个人的道显露无遗而日益消亡。君子的道,平淡而有意味,简略而有文采,温和而有条理,由近知远,由风知源,由微知显,这样,就可以进入道德的境界了。
《诗经》说:“潜藏虽然很深,但也会很明显的。”所以君子自我反省没有愧疚,没有恶念头存于心志之中。君于的德行之所以高于一般人,大概就是在这些不被人看见的地方吧?
《诗经》说:“看你独自在室内的时候,是不是能无愧于神明。”所以,君子就是在没做什么事的时候也是恭敬的,就是在没有对人说什么的时候也是信实的。
《诗经》说:“进奉诚心,感通神灵。肃穆无言,没有争执。”所以,君子不用赏赐,老百姓也会互相对勉;不用发怒,老百姓也会很畏惧。
《诗经》说,“弘扬那德行啊,诸侯们都来效法。”所以,君子笃实恭敬就能使天下太平。
《诗经》说:“我怀有光明的品德,不用厉声厉色。”孔子说:“用厉声厉色去教育老百姓,是最拙劣的行为。”
《诗经》说:“德行轻如毫毛。”轻如毫毛还是有物可比拟。“上天所承载的,既没有声音也没有气味。”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重在强调德行的实施。从天理到人道,从知到行,从理沦到实践,从”君子笃恭”到”天下平”。”
凌哲费尽心血断断续续地终于将《中庸》最后部分的讲义做完。凌哲的都在发抖,他已经握不住笔了。
把讲义存放好,凌哲吹熄了蜡烛,上了床继续躺着休息。
杨木,依旧没有来。
淩哲再次醒來,已經是深夜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差不多一整天。
楊木未曾來過,想來誤會竟然這般深了。
熱褪了些,淩哲渾身汗津津的,想是發燒發熱出了不少的汗水。裏衣已經濕透了,外衣也有些水透。
淩哲換了身清爽的衣服,又喝了一壺水澆灌乾渴冒煙如同火燒的喉嚨。
楊木未曾來過,房間中都是淩哲自己的味道,很好聞的竹葉味道。他攤開紙張,一面咳嗽著一面斷斷續續地為楊木續寫《中庸》最後部分的講義。
“第二十八章。
子曰:「愚而好自用,賤而好字專。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災及其身者也。」
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
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
雖有其位,苟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
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徵也。吾學殷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孔子說:“愚昧卻喜歡自以為是,卑賤卻喜歡獨斷專行。生於現在的時代卻一心想回復到古時去。這樣做,災禍一定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天子就不要議訂禮儀,不要制訂法度,不要考訂文字規範。現在天下車子的輪距一致,文字的字體統一,倫理道德相同。雖有相應的地位,如果沒有相應的德行,是不敢製作禮樂制度的;雖然有相應的德行,如果沒有相應的地位,也是不敢製作禮樂制度的。
孔子說:“我談論夏朝的禮制,夏的後裔杞國已不足以驗證它;我學習殷朝的禮制,殷的後裔宋國還殘存著它;我學習周朝的禮制,現在還實行著它,所以我遵從周禮。
發揮“為下不倍(背)”的意思。反對自以為是,獨斷專行,也有“不在其位,下謀其政”(《論語·泰伯》)的意思。歸根結底,其實還是素位而行,安分守己的問題。
孔子所要複的禮,恰好是那種“今用之”的“周禮”,而不是“古之道”的“夏禮”和“殷劄”。因為夏禮已不可考,而殷禮雖然還在它的後裔宋國那裏殘存著,但畢竟也已是過去的了。
第二十九章。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乎!
上焉者雖善,無征。無征,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
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徵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
質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感,知人也。
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
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赦;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譽於天下者也。
治理天下能夠做好議訂禮儀,制訂法度,考訂文字規範這三件重要的事,也就沒有什麼大的過失了吧!在上位的人,雖然行為很好,但如果沒有驗證的活,就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會聽從。在下位的人,雖然行為很好,但由於沒有尊貴的地位,也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會聽從。
所以君子治理天下應該以自身的德行為根本,並從老百姓那裏得到驗證。考查夏、商、週三代先王的做法而沒有背謬,立於天地之間而沒有悖亂,質詢於鬼神而沒有疑問,百世以後侍到聖人出現也沒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質詢於鬼神而沒有疑問,這是知道天理;百世以後侍到聖人出現也沒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這是知道人意。所以君於的舉止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的先導,行為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的法度,語言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準則。在遠處有威望,在近處也不使人厭惡。
《詩經》說,“在那裏沒有人憎惡,在這裏沒有人厭煩,日日夜夜操勞啊,為了保持美好的名望。”君於沒有不這樣做而能夠早早在天下獲得名望的。
承接“居上下驕”的意思而發揮。要求當政者身體力行,不僅要有好的德行修養,而且要有行為實踐的驗證,才能取信於民,使人聽從。依然是重實踐的觀點。“本諸身,征諸庶民”,以自身的德行為根本,是否符合老百姓的利益與願望。從而使自己的舉止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的先導,行為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的法度,語言能世世代代成為天下的準則。
蘊含著儒者對偉大與崇高的嚮往和對不朽的渴望,也就是中國古代知識份子崇奉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追求。
第三十章。
仲尼祖述堯舜,憲章文武。上律天時,下襲水土。
辟如天地之無不持載,無不覆幬。辟如四時之錯行,如日月之代明。
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為大也。
孔子繼承堯舜,以文王、武王為典範,上遵循天時,下符合地理。就像天地那樣沒有什麼不承載,沒有什麼不覆蓋。又好像四季的交錯運行,日用的交替光明。刀物一起生長而互不妨害,道路同時並行而互不衝突。小的德行如河水一樣長流不息,大的德行使萬物敦厚純樸。這就是天地的偉大之處啊!
天地的偉大之處,就是孔子的偉大之處。因為孔於與天地比肩,與日月同輝。
第三十一章。
唯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也;寬、裕、溫、柔、足以有容也;發、強、剛、毅、足以有執也;齊、莊、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別也。
溥博,淵泉,而時出之。
溥博如天;淵泉如淵。見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說。
是以聲名洋溢乎中國,施及蠻貊。舟車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日月所照,霜露所隊:凡有血氣者莫不尊親。故曰,「配天」。
只有天下崇高的聖人,才能做到聰明智慧,能夠居上位而臨下民;寬宏大量,溫和柔順,能夠包容天下;奮發勇健,剛強堅毅,能夠決斷天下大事;威嚴莊重,忠誠正直,能夠博得人們的尊敬;條理清晰,詳辨明察,能夠辨別是非邪正。
崇高的聖人,美德廣博而又深厚,並且時常會表現出來。德性廣博如天,德性深厚如淵。美德表現在儀容上,百姓沒有誰不敬佩,表現在言談中,百姓沒有誰不信服。表現在行動上,百姓沒有誰不喜悅。
這樣,美好的名聲廣泛流傳在中國,並且傳播到邊遠的少數民族地區。凡是車船行駛的地方,人力通行的地方,霜露降落的地方;凡有血氣的生物,沒有不尊重和不親近他們的,所以說聖人的美德能與天相匹配。
第三十二章。
唯天下至誠,為能經綸天下之大經,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
肫肫其仁!淵淵其淵!浩浩其天!
苟不固聰明聖知,達天德者,其孰能知之?
只有對天下百姓的真誠,才能成為治理天下的崇高典範,才能樹立天下的根本法則,掌握天地化育萬物的深刻道理,這需要什麼依靠呢!他的仁心那樣誠摯,他的思慮像潭水那樣幽深,他的美德像蒼天那樣廣闊。如果不真是聰明智慧,通達天賦美德的人,還有誰能知道天下地地道道的真誠呢?
第三十三章。
詩曰,「衣錦尚絅,」惡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理。知遠之近,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與入德矣。
詩雲,「潛雖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內省不疚,無惡於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見乎。
詩雲,「相在爾室,尚不愧於屋漏。」故君子不動而敬,不言而信。
詩曰,「奏假無言,時靡有爭。」是故君子不賞而民勸,不怒而民威於鈇鉞。
詩曰,「不顯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篤恭而天下平。
詩雲,「予懷明德,不大聲以色。」子曰,「聲色之於以化民,末也。」
詩曰,「德輶如毛。」毛猶有倫。「上天之載,無聲無臭。」至矣。
《詩經》說:“身穿錦繡衣服,外面罩件套衫。”這是為了避免錦衣花紋大顯露,所以,君子的道深藏不露而日益彰明;個人的道顯露無遺而日益消亡。君子的道,平淡而有意味,簡略而有文采,溫和而有條理,由近知遠,由風知源,由微知顯,這樣,就可以進入道德的境界了。
《詩經》說:“潛藏雖然很深,但也會很明顯的。”所以君子自我反省沒有愧疚,沒有惡念頭存於心志之中。君於的德行之所以高於一般人,大概就是在這些不被人看見的地方吧?
《詩經》說:“看你獨自在室內的時候,是不是能無愧於神明。”所以,君子就是在沒做什麼事的時候也是恭敬的,就是在沒有對人說什麼的時候也是信實的。
《詩經》說:“進奉誠心,感通神靈。肅穆無言,沒有爭執。”所以,君子不用賞賜,老百姓也會互相對勉;不用發怒,老百姓也會很畏懼。
《詩經》說,“弘揚那德行啊,諸侯們都來效法。”所以,君子篤實恭敬就能使天下太平。
《詩經》說:“我懷有光明的品德,不用厲聲厲色。”孔子說:“用厲聲厲色去教育老百姓,是最拙劣的行為。”
《詩經》說:“德行輕如毫毛。”輕如毫毛還是有物可比擬。“上天所承載的,既沒有聲音也沒有氣味。”這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重在強調德行的實施。從天理到人道,從知到行,從理淪到實踐,從”君子篤恭”到”天下平”。”
淩哲費盡心血斷斷續續地終於將《中庸》最後部分的講義做完。淩哲的都在發抖,他已經握不住筆了。
把講義存放好,淩哲吹熄了蠟燭,上了床繼續躺著休息。
楊木,依舊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