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偷情的人(1/1)
陈憬彤不想打击洛沉璃的,可她也不得不提醒洛沉璃,“刚刚苏菲拉着他走,他也没有拒绝。”
洛沉璃往外吐了口气,“我相信他,你想想,一个人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会很迷茫的,即便是他现在是苏菲的保镖,也不一定对苏菲有信任感。”
陈憬彤听着好似有些道理。
苏菲将人带走之后,亨利走向洛沉璃,“洛女士,抱歉,我们这里讲究人权和人身自由,在说服阿沉的问题上,我也爱莫能助。”
洛沉璃笑着对亨利表示了感谢,“亨利先生,已经非常感谢了,稍后会有人将谢礼送过来,望您笑纳,也欢迎您随时去我们国家游玩,到时候一定让我来尽地主之谊。”
亨利先生笑着点头,“洛女士太客气了。”
盯着洛沉璃一群人离开,亨利扭头对搭线的中间人道,“我会尽快说服苏菲讲出真相的。”
他的秘书刚刚传过来了关于战氏集团和洛氏集团的详细资料,这两大集团渗透到了全球的各行各业,想要真的弄倒他的公司,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不能让女儿为了一个男人,断送了整个家族的未来。
中间人笑着点头,“等您的好消息,洛女士一定会重谢的。”
回去的路上,陈憬彤和张斌都很好奇洛沉璃与战煜沉讲了什么。
洛沉璃却在想战煜沉头上的疤痕,满心的心疼。
“沉璃,你刚跟我小舅舅讲了什么?”
洛沉璃回神,“就说我是他的妻子。”
陈憬彤和张斌对视一眼。
两人同时莫名有点觉得洛沉璃有点盲目自信了。
“我把我的私人手机给了他,你们联系我的话,联系工作号。”
陈憬彤和张斌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这次两人同时觉得洛沉璃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
三人回到酒店,洛玉棠才知道找到了战煜沉的消息,气地原地深呼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并且要安排人直接将人绑回来。
张斌站在一旁安慰他,张念则认真听着陈憬彤讲着见面的情况。
洛沉璃则坐在沙发里,给战煜沉发消息,“手机里有我们两人的合影。”
三分钟后,男人给了她回复,“你的地址,晚上十点。”
洛沉璃挑眉,战煜沉也太没防备了吧,但是她还是将她住的公寓地址发了过去,发完之后她还调侃了句,“要穿性感点等你吗?老公。”
战煜沉盯着洛沉璃发过来的消息,耳尖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红了,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回了洛沉璃,“不必。”
洛沉璃盯着战煜沉发过来的消息,气馁的嘟了嘟小嘴。
越是不要她偏要。
“我先回公寓了。”手机锁屏后,洛沉璃站了起来。
陈憬彤还没讲完,正纠结要不要跟洛沉璃一起回去。
洛沉璃走向她,“彤彤今晚你住酒店,我约了人。”
陈憬彤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人?”
洛沉璃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偷情的人。”
“我去,你……”话讲到一半,陈憬彤忽然便笑了,“我小舅舅吗?”
洛沉璃回头冲着所有好奇的目光笑了一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夫人,需要多安排几个人吗?”
洛沉璃摇头,“不用。”
回到公寓,洛沉璃在衣柜里选了又选,最后选了一件黑色吊带露背的性感真丝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那种。
睡裙外是一件同样很短的真丝睡袍,还准备了香槟酒。
怎么说找到他,知道他还活着,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准备好一切,她便窝在落地窗边的沙发里,盯着外面的天空,好似在数着太阳的脚步。
今天的太阳好似走的格外的慢,磨磨唧唧,比她思念她的每一天每一个夜都要漫长。
十点,公寓的门铃准时响了起来。
洛沉璃推开公寓的门,弯起唇角,想要努力的笑,最后发现她根本笑不出来,眼圈还是一瞬间便红了。
战煜沉站在门外,定定地盯着她,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洛沉璃将他让了进去,带着他进了客厅,开了香槟,“要喝一杯吗?”
战煜沉下意识想要拒绝,一种本能认为喝酒后不能驾车的习惯,可又想到他现在在的地方并没有这样的规则,便点了头。
洛沉璃倒了一杯香槟递给他,“坐吧。”
战煜沉接过她手里的香槟,坐进沙发里。
他失忆后苏菲讲过自己的一点过去,说他是被人追杀逃到这里的,太过模糊和笼统,眼前的女人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一种仿佛有吸引着他的磁场的特别的吸引力。
她眼圈一红,他的心便会跟着不受控制的抽痛。
洛沉璃坐在了他对面,弯起嘴角克制着情绪对着他微笑。
战煜沉身上是黑色休闲西裤和黑色的衬衫,头发是寸头的原因,矜贵中透着桀骜的痞帅。
盯着洛沉璃看了两秒,他便移开了视线。
原以为这个女人是故意试探自己,他没想到她真的穿的很性感在等他。
洛沉璃盯着双手交叉在一起,坐的笔挺的男人,又心酸又想要笑,满心复杂。
沉默许久,还是洛沉璃先打破了沉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
战煜沉低垂着漆黑的眼眸,盯着被他放在茶几上香槟,“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等了许久,洛沉璃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问题。
洛沉璃没有回答他,站起来走到放在沙发后的行李箱前,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袋子,找出两人的结婚证,放到了战煜沉面前。
战煜沉迟疑了一下,拿起其中一个红色小本本。
翻开结婚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人的合影。
照片上的两人,战煜沉嘴角微微勾着,看着淡漠寡欲的一个人,却好似刻意压制着那一刻的幸福。
照片上的女人面色清冷,看不出什么情绪。
战煜沉又扫了一眼时间,距离今天是两年零三十三天。
盯着两人的结婚证看了许久,他再次轻声开口,“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