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克制(1/1)
楚西楼说着便站到了她的身旁,抓着她的手臂,轻轻地递上金龙的头顶。入手并不是虚幻的灵气魂魄,而是极冰凉的触感,犹如金属一般的质地。隔着如此坚硬的皮肤,竟然能感觉到龙魂深处的巨大脉搏和心跳声。
这不是龙魂,是真实,且活着的龙!
赵一一震惊地回头,看着楚西楼,他竟然将如此大的秘密告知于她!
“你为何如此的信任我。按你说的,我们第一次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更何况只见了几面。”她半开着玩笑说道。
“我的直觉从来不会错。一一,我的强大可以给你最稳妥的依靠,即使你不需要,我也永远可以随时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他的话里有着让人信服的的沉稳力量。
“我曾经并不是楚家的嫡系继承人,只不过是联姻的工具。从你父母带你走后,家中继续为我安排了婚约。随着我的成长逐渐展露的商业天赋,婚约竟然一变再变。如此腐朽市侩的家族,在我掌握了超凡力量后,便全部扫除了,包括那些可笑的婚约。”
赵一一震惊的抬头,紧盯着他的一如既往的矜贵面容,开口道:“扫除?你做了什么。”
“一一,我并不是良善之辈。家族之中的竞争有鲜血和牺牲,我为破局,带着锦衣卫诛杀了肮脏的伯父一家,软禁了祖父和堂兄弟们,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家族便成了我的一言堂。”
当日来交接白家产业时,她便发现,有些产业早已说不清楚该属于谁,但她的突然出现,竟然没有引起楚家这个帝都庞然大物的任何质疑之声,反而从头到尾都恭敬有加。即使她是宗师级修为加上白鹿城的底蕴,也不足以让他们对她如此态度。
看来原因,那便是眼前这个人的意志决定着所有的一切。
“这些过去的非常手段,我不置可否。但是对人族的态度,我们非常的不一样,这决定着我们在现在这个世界的道。道不同,便,不相为谋。”赵一一知道今日的楚西楼极其的诚恳,但有些观念,若是有着巨大的差距,漫长的生命中,并不是陪伴,带来将会是互相的折磨。
对此,她无法妥协。
“尊重生灵的生命,是你的道。我可以一同守护。一一,你想做的,我都可以随时为你做到。”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楚西楼,你和我,最不缺的便是时间。奥运结束后,我便会回去白鹿城。”赵一一无法做出任何的决定,虽然她承认楚西楼是她目前最愿意亲近之人,但她的一切决定,关乎着一城之人的安康喜乐,必须要慎之又慎。
“好。”楚西楼总是给人一股疏离尊贵之感,今日的他,仿佛从天宫落到凡间,耐心包容地答应着她的一切。
之后几日,楚西楼更是带她一日来回帝都和魔都之间,参观了整个楚氏商业帝国,甚至是最隐秘的秘密通道,最顶尖的灵能科技。还有与他有合作的所有秘密关系。
他们还一起探索着魔都所有的苍蝇小馆,网红餐馆,高级餐厅。
。。。。。。
比赛结束之后在酒店的最后一晚。
楚西楼御龙带着赵一一来到了魔都最高峰,西华山之巅。此处因灵气复苏后,有着太过浓郁的紫气孕育,本是修炼最佳之地,却因为地势风水都原因,让这紫气经久不散,逐渐变成了剧毒之地。普通修炼者来此,极容易走火入魔。
但是此处特殊的气场反而诞生了紫色极光的奇景,传闻美轮美奂,又有着致命的危险。赵一一想来这网红地打卡,便叫上了楚西楼来当车夫。
“楚西楼,我明日便回去了。”
“我知道,白鹿城对你很重要。”
“楚西楼,白鹿城离帝都有2000公里的距离。”
“我知道,2000公里于金龙,也需一日两夜不眠不休地全力奔袭。”
“楚西楼!!”
赵一一有些气恼,她气恼自己心中的不舍,也气恼他的不温不火。忍不住带着些许的离别情绪,开口喊道。
楚西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轻轻的抱住了她,将下巴埋进她的头发,呼出的气息让她有些痒痒的。“一一,你若不来,我便去找你,可好。”
“你说真的?”赵一一眼神中有着期盼,惊讶的正抬头,开口便被楚西楼吻住了唇舌。两人唇齿相依,在紫极光的照耀下圣洁,美丽。
良久分开,楚西楼看着紫极光晕染下,肤若凝脂,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女子,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也能听到她的,跳动着陌生的频率,是多年未曾有过的悸动。她与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我会很想你。别忘了我。”话毕,他眼眸沉沉,重重的啃咬着她的肩,撕扯着她的衣领,有些疯狂。赵一一知道,楚西楼,正处在放纵自己的边缘。
但她不想推开,反而轻轻地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放肆。
“一一,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他很想狠狠地占有她,让这个女子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但是,他依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若是她不愿意,他便停止。
啃咬,亲吻,怀中的女子传来些许隐约的喘息,极其的克制,似愉悦又似痛苦,带着让他无法自拔的语调。“楚,西楼。”
楚西楼打横抱了赵一一,跨入突兀出现的宫殿幻像。天地转换,二人便出现在了他的领域中。
巨大的龙纹床上,她被压在身下。她的衣裙早已被褪到腰间,身前陌生的强烈触感让她无法自拔,楚西楼在她的身上每一处游走着,让她忍不住地想叫出声,克制之下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背,任他施为。当楚西楼的手在碰触到身下那温润的触感时,赵一一才觉痛楚难忍,身体不由的瑟缩,瞬间清醒。
“西楼,我,放开我。”
楚西楼才发现,身下的女子是第一次。他极力的控制着刚迸发的欲望,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退出,只是保持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