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疯批竹马只在她面前会乖19(1/1)
庆王府中。
“哈哈..哈哈哈哈...”
收到从外传回的笑意,这府中的笑声就没有停过。
“小野种,也敢和我斗。”
“来,好孩子,陪阿娘多吃一些,今天阿娘高兴。”
为了庆祝她特意命人备上了这么一桌佳肴,只等消息一到,便可尽心享用。
此时,此刻她是当真欢喜,就连这入口佳肴也比以往要更可口几分。
难得的,她还细心为自己的两个儿子亲自布了汤。
可谁料,几口下肚她的小儿子却是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大儿子亦是如此,面露痛苦之色,口溢鲜血。
“有,有毒!”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字,便直接脖子一歪,没了生息。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快得让庆王妃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来人,来人!”回过神来,她慌忙把小儿子抱进怀里,惊恐的嘶喊着。
可是,她怀里的人却彻底断了气息。
“是谁!是谁害我孩子,到底是谁!”
“唔,哈哈哈哈!倒了倒了!真的倒了!”
“哈哈哈哈,和我姨娘一样,噗通一下都倒了,好多好多血。”
似乎是想给她做回应一般,门外坐等许久的痴儿跑了进来,看着屋中的场景兴奋的拍着手。
又蹦又跳,很是开心。
“啊——!”
看着眼前的痴儿,庆王妃痛苦嘶喊,可是任凭她怎么叫喊都无人理会。
屋外的奴仆,早已经死了一地。
不过多时,她也痛苦的捂住腹部,口吐鲜血。
“是,是你...”
临时之时,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那黑衣少年冷冷站在阴影之中,如同鬼魅。
听着她的声音,墨浔轻扯嘴角,身影消失在原地。
而庆王妃望着他消失的地方,死不瞑目。
“死了!坏女人死了!”
呆呆试了一下她的呼吸,痴儿笑容放大了许多,可此时他的眼睛里哪有什么痴意?
可待将桌边烛盏推倒,他又再次变成了痴傻模样,开心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叫喊着。
视线短暂与那廊阴影中的少年对视,又瞬间偏开,恍若未见,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他们都是一样的,对这座府邸,带着同样的恨,他很庆幸与对方做这场交易。
烛火将纱帘点燃,一点点蔓延至整个房间,熊熊烈火,在这夜中格外的耀眼明亮。
死去的庆王妃又哪里记得,后宅里面有多少无权无势的小丫鬟,舞姬,妾室,都是死于她的这么一碗含毒汤菜。
死后,只用草席包裹,弃于乱坟之中。
只因为她们都得了庆王的青眼,又或一时宠幸。
如今,也终于到她来尝这碗毒汤了。
“啊...啊..啊啊..”
就在她的隔壁厢房中,庆王瘫痪在床上,看着漫天的火光,惊恐的瞪大眼睛,却只能无力挣扎着,无济于事。
此时的他,满面狼狈,屎尿沾满身体,哪里还有他以往的风流高尚模样。
你说她当初有多爱庆王啊?任何一个想抢她男人之人,她都容不下。
怎么如今,庆王一瘫,她就只把人照顾成这般呢?
“啊....啊....”
庆王瞪大眼睛,眼看着火龙朝自己袭来,避无可避,无法挣扎。
房门是打开的,离他不远,但他却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让自己面向恐惧,面对死亡。
“救.....救....”看到屋外的两个儿子,竭尽全力,他也只能吐出这么两个字。
看着真痛苦。
可是为什么,让人感觉这般愉悦啊。
阴影中的少年笑了,痴儿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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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庆王府中的痴儿公子犯了病,不甚打翻主院烛火,王爷王妃,还有两个公子全都葬身火海之事,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而身处于偏院的几个庶女,因为距离主院过远,幸免于难。
那痴儿,也在当夜‘葬身’火海。
....实际,他早已在墨浔的帮助下,脱身离开,将隐世间。
“长兄就此别过。”
看着马车远去,墨浔也收回了视线。
这便是他顺着庆王妃的算计,将计就计的原因。
庆王府的这场火,不会和已经‘遇刺坠崖,尸体无踪’的世子有关系。
也不会再牵连,已经‘身死’的痴儿公子。
庆王妃的细心算计,狠辣手段,便是她为自己挖掘的坟墓。
当然.....就如墨浔说的,他的手也并不干净,早已经沾满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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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庆王府的事情发生不久后,参与‘世子失踪’案调查的洛昀便也找出有力证据。
证据证明世子遇刺失踪之事,与庆王妃母家有关。
并且他将庆王妃母家私养死士之事,一一抖出。
天子脚下,竟敢养死士,而且还敢用死士刺杀皇家世子,实乃难容!
一直在背后为庆王妃出谋划策撑腰的庆王妃母家,也就此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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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
那‘失踪’的世子,正处在姑娘家的闺房里,木愣愣的站在房间一角。
“站着干嘛,坐啊。”
一屏之隔,听到动静洛璃转头,模糊看到他木愣愣站着的样子,她眼带疑惑抬步走了出来。
而墨浔却是难得的露出些许慌乱,不敢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开口将她拦住。
“不必出来,我马上就走了,我只是来给你报个平安。”
打小就黏着他长大的小姑娘,他知道,自小就像他的小尾巴一样,很爱缠着他。
当然,他亦乐得其中。
这些年形成了一种习惯,他平常若有事,都会与她提前说明情况,或是出现报平安,让她不必忧心。
若不能来见,也会让人带消息。
不为别的,只因小姑娘哭起来,是真的很难哄。
先前有一次他便是未能及时与她说清楚,惹得她哭疼了嗓子。
后面生了许久他的气,至此他便再不敢耽搁,让她担忧,再惹她哭了。
早前半月他虽让人带了消息,但还是隔得有点久了,那天她有点生恼。
所以这次事隔好几日,他不敢耽搁,便又马上过来了。
“嗯?”
洛璃疑惑歪头,他越是不敢看,她便偏要往他跟前站定。
“你在怕什么?怎么有点怪怪的啊?”且明知故问。
她知道,他肯定还是记得那天晚上上药的事情。
果然,她话刚落不久,很快就看到他通红了耳根。
“并无。”低咳一声,干巴解释,还是没敢看她。
“那就坐下来嘛,这样站着,我抬头很累。”说着她伸出手,扯了下他的衣角。
少年身姿挺拔,站如柏松,身量要比她高很多,与他说话她需仰着头。
“我看看你的伤。”说话间,她已带着他坐下,小心掀开衣袖查看他的伤势。
“嗯,还不错。”很快,她轻挑了挑眉,心下放心。
“肩膀上的呢?你这几日有没有听话,好好养着?”
“已无碍。”他乖乖应着。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身上淡淡的温香传来。
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晚的记忆,嫩红与雪白的画面清晰浮现,让他身形猛僵,极不自然。
“你怎么了?”偏生她又凑近了些,与他对上视线。
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尽落他眼中。
只一瞬便让他无处遁逃,脑海中肮脏的思绪,让他根本不敢面对她的视线。
“我先走了。”最终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