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闭反派的鬼妈妈8(1/1)
那双眼睛,好像嫣然,嫣然会对他哭吗?
龙逸怔然,右手不禁轻抚上林溪眼睛。
“酒,记我账上,你跟我走。”
话落,收敛起情绪离开。
林溪不敢相信,快步跟着龙逸,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进来之前信誓旦旦只是卖酒的承诺。感动的看着面前的南男子,他也不是那么坏嘛!那么多酒,就付了,还有,那个吻........
林溪面色潮红,越是逼迫自己忘记,画面越深刻的浮现着。
“龙少,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林溪被带到别墅已经快一周了,佣人以为她是龙逸的朋友,小心翼翼的招待她,想要什么,都会有佣人送过来,原来有钱人的生活是这样子的啊!
母亲也因为那批酒的提成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她想留在这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可龙逸只有带他来的时候现过身影,直到现在佣人把她带到书房。
墙上的大摆钟一分一秒的过去,嘀嘀嘀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心脏,冷汗哗啦流下,龙逸终于出声,把一沓资料丢到她面前。
“把这些资料背熟,以后这就是你的资料。”
里面详细说明了一个人的喜好忌口,穿着打扮,无一应全。
这不就成了别人的替身吗?
“那我不就成了别人吗?”
“有价值的人才能称作自己,没有价值的人只能成为别人。”龙逸掐住林溪的下巴,蔑视的眼神审视着林溪,藏在眼底深处的心思一览无余,这个女人真的有用吗?放开手,拿出一条手帕擦拭,然后丢进垃圾桶。“当然,你也可以不做,如果我调查的不错的话,你母亲得了肾病,凭你的能力,连医药费都不能保证,更别谈手术了。”
林溪咬紧下唇,龙逸嫌弃的表情犹如一把利刃插进心脏,还未缓过神来,男人又丢出一个噩耗。
离开?她又要回到之前那个拥挤破旧的房子了吗?
不,她不要。
“如果我照做的话,我母亲的手术费你能给我吗?”
“当然,包括你母亲的肾源,我也可以替你找到,事后,我给你5百万,让你们母女后半辈子无忧。”龙逸毫不意外林溪的选择,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享受过富贵日子的人,怎么甘心回到平凡,正如她在包间里的虚伪,说着有钱人的霸道,却又羡慕想加入。
这世上能配得上他的果然只有嫣然啊!
“好,我答应。”
“这是协议,没问题就签了吧。”
“龙少也会在意这些。”林溪迅速转换称呼。
“不,他保障的是你的权益,你要是不遵守承诺,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后悔。当然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上面该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龙逸深知驭人之道。
林溪唯唯诺诺的答应,却在低垂时,眼里流露出杀意,凭什么你们就可以随意执掌她们的生死,迟早有一天,她要你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一个月后,他们的车开出了城里,在一个绿树丛阴的气派大院前停了下来。
朱红色大门上有两个黄色明亮的圆铜狮子头,大门上明亮的灯光照得那两个铜狮子头象金子似的熠熠发光,处处显示着主人的与众不同。
院子里宽大通明,到处是怒放的鲜花和翠绿的娜娜不认识的树木;走几步就有一个昏黄古朴典雅的方形木框玻璃灯,给人一种年代感。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才到了一个五层的小洋楼前,辉煌明亮的灯光把这座在绿草坪中央的小楼衬托得格外耀眼。
房子周围的绿色草坪上很规则的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塑钢圆桌,让人感觉清爽悦目,使人惊讶主人的富足和显摆。
门口的侍者为两人打开门,只见堂皇富丽的大厅上,吊着蓝色的精巧的大宫灯,灯上微微颤动的流、苏,配合着发着闪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鹅绒的蓝色帷幔,一到这里,就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
当空灵的钢琴曲抑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来时,一对对男女,在暗淡温柔的光线中,跳起了浪漫的华尔兹。
酣歌妙舞,香风弥漫。
两人一进门,就有几个老总捧着酒杯来到龙逸面前,还以为今天的女伴是白家那位小姐呢?讶异那位小姐不是在国外吗?走近一看,才发现,形似而神不像。
替身啊!大户人家养个小玩意不稀奇,但要是带着来这种贵重宴会就意义深长了。
听闻霍龙两家少爷不合,现在看来传言非虚啊。虽然龙逸有几分本事,但终究比不上百年传承的霍家,几人面上不动声色的谈笑风生,心中暗暗的决定,离龙逸远点。
龙逸可没想到紧紧一个会面,接下来公司要谈的合作商就少了几个,此刻他正在找寻着霍以宁的身影。
“还不下去吗?你可是今天的主人公。”
苏榆看着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子,十五年过去,青雉的少年已经张开,乌黑色凌乱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的发丝,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
“你现在跟你父亲真是可十足十的像。”霍家的继承人都有一个考核,只有活着回来的人才有资格,这是他的路,她只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保命的小玩具。回来以后,那个撒娇软萌的小布丁就成了现在不言苟笑的第二个霍总。
“不管怎样,我都是您的孩子。”霍以宁勾唇一笑,冰寒破丰,暖阳三月。
“走吧,我也该现身了。”
虽然厌烦这些,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霍以宁的出现无疑将这场宴会推到了高潮,在霍宴的祝词下他正式接管霍家。
不管是处于什么心理,纷纷鼓掌庆祝起来,除了两人。
龙逸一贯冷着脸,谁的面子也不给,而林溪,看到台上风光无限的两人,瞳孔瞪大,一段不堪的回忆涌上脑海。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