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由来·算计之地·续(1/1)
这堂会之上,还有更可悲之人,要不是这堂会非来不可,使不丁来个八抬大轿,也甭想接了出个门。
这些个长辈,在这堂会之上,坐立不安,甭提多别扭,总以为有那异样眼神,望着他们那无眉无胡无发,那岑亮光球。
非常不自在,活脱脱一秃驴模样,着实可笑,简直了。
不得不说这小祖宗手法之老道,不留丁点儿茬子。
可怜了那些,要装作高深莫测、仙风道骨之样各长辈们,留了不知多久,眉须,胡须。就这般没啦!
其实多半都是这帮老家伙们,宠溺过度,而促成这般无法无天小祖宗来,怪谁。
这帮子家伙也是为老不尊,平时见惯了小辈们地规矩,来了这么个小祖宗,能给这沉闷生活,添不少色。
说白了,就是年纪大了,喜欢热闹,喜欢玩,都说老家伙都是小孩子心性,这事不假。
那疯丫头娘亲见这般场面,有些好笑,无奈摇头跟他爹说道:“夫君,这丫头你得管管,让其在这般胡闹下去,还得了,着实太过惯着她了点。”
此女子坐于正堂左位之上,其夫则坐于右位,中间一位则为空。
此女子相貌极好,虽小家碧玉,但也尽显端庄之色。此女正是丫头娘亲。
其夫,相貌堂堂,喜形于色,是当代家族之主。也是丫头她爹。
她爹一听,点点头表示认可,着实不能这般胡来,观向堂会之众长老,说道:“起初取名之时,取那玲珑活泼之意,并未曾想到,会有如此泼蛮。这起因不用我多说,必定都是被你们这些个老家伙,宠上了天。”
见众长老,神情自然,所谓装要装成有模样才行,这些个老顽童可不比乡野农夫,常年身居高位,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之能。所以观其众人脸色,肯然无果。
孩儿爹娘,毕竟常年修炼,疏忽管教,修炼世界哪有享乐之时,唯有实力才能立足修炼界,才能使家族更上一步。
虽说孩儿娘亲,平民出身,但天资不输于大家族子弟,平民之中天骄般存在。
可说,修炼天赋还高于孩儿他爹。虽无那争胜之心,但入这大族之中,你如无半点能耐,定会被言语不说,最终还会打入后宫之中。连同孩儿,也会不受其余之人重视,这便是大家族可悲之处。
如无成绩可言,何来重视。无非是那他人谈天间笑资,或比对之样罢了。
要让他人尊重,便是不断上进,这便是无奈之处。大族间尔虞我诈,皆为利往。
想那山野间谈笑、洒脱,虽口袋空空,两袖清风,能食果腹,有钱二两肉食,再整上一盅,醉也无妨,躺那竹椅之上半日又何妨。那便是自在。
再谈回丫头娘亲,白了眼孩儿她爹,说道:“长老们宠着她,不假,你更为宠溺,这事何止是一次两次之事。你便由她这般胡来,这因由,你还怪到各位长老身上。现一身坏毛病,就你惯出来为多。哎…,在族中这般也就算了,只怕,要是大些嫁了去那鹏家,那哪有受她这般胡作非为。”
她爹也没在意这些,还想着先前玲珑之名,自得自语说道:“哎,夫人你说,当初要是按那沐字辈来取名,取个沐玲,沐珑之名,夫人喊上句沐玲丫头,沐珑丫头,夫人看她是否会得了个自闭,玲珑,玲珑,玲珑之名,这多好听,叫着也溜口,丫头听着也舒服,当然欢喜得紧。夫人纳,所以说嘛,这取名字,也是大有学问,对吧。”
“瞧你这德行,取个名字而已,非得往自身之上镀个金,似怕何人不知是你起之名,你正当不正经,”丫头娘亲没好气,又剐了眼孩儿她爹,心神有些不宁接着说道:“再者说,哪有哪家给自个女儿家孩子,取名为沐玲、沐珑。”
“夫人,你还别说,你看那木灵族族长,给他那几男娃儿取名,叫作穆石一、穆石二、穆石三,与我随口一说那沐玲、沐珑有何分别?也就那女娃儿,取了个叫穆倩倩之名不错,听说还是他夫人给起,要不然,指不定给他捣鼓成穆花、穆木什么。这能好听?”
众长老听后皆是啼笑皆非,又得忍住笑意,辛苦至极。
丫头娘亲,抿嘴忍笑眼中宠溺道:“老爷子去参加鹏家那结拜大哥封帝之礼,非把那玲珑丫头带了去,恐会出些乱子,这小祖宗在家疯惯了些,人情世故这等礼数,不懂。怕惹出事端,就不好了吧”。
孩儿爹大手一挥,坐正身姿道:“夫人放心,咱家小祖宗哪能是那吃亏之主,有老爷子看着不打紧。”
当中一位秃驴长老说道:“平时我等疼爱惯了,她能不知晓,这小祖宗精得很,在家族胡闹,她是知晓我等不会真打骂于她,所以才会这般疯玩。再说,就算惹出天大之事来,也有咱们顶着,咱鲲族怕过谁!”。
众长老也附和议论道:“就是这理,我看谁敢欺负咱家小祖宗”。
“不错……”。
“就是……”。
就在此时,一位长老一下惊起大喝声道:“不好,命魂堂,有命牌破裂!”
转头对着族长抱拳道:“容我去查看一番”。话音未落,人就从原地消失,化作一道线光极飞而去。
命魂堂,是每个家族重中之重,不容有失,里头摆放命牌,也极为讲究,长者在上,依次往下而至。
这些个牌位,都是家族重要之人命牌,自出生当日取自脐带一寸内精血,滴入命魂石之上,命魂石,则会发出莹莹白光,融入已身魂魄当中,不可见。
命不灭,魂石不裂,魂不灭则魂石不碎,命魂皆灭魂石则化作尘灰。自然熄灭似以生老病死。
命魂石又名铍镁子石,每块命魂石与铍镁母石台相连,铍镁晶石分子母,每块铍镁晶石挖出之时,都会有子母之分,母石在内,子石裹着母石,如那沾了糖麻糍般,只不过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