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绝色村姑Vs无子嗣的中年皇帝26(1/1)
瑞安帝此刻的眼中只有姜南秋,见她笑容可掬,安安稳稳地在那里看着自己,他的心中安定。
“平身,”瑞安帝收敛了那外露的柔情,恢复平日的冷情,冷淡地说道。
嫔妃们都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即使瑞安帝看起来高不可攀,可她们还是翘首以盼和自己的夫君说点什么,包括陈皇后和周贵妃。
所以瑞安帝坐下后,周贵妃第一个开了口:“皇上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虽然国事繁忙,也请注意保护龙体。”
瑞安帝点了点头,“贵妃挂心了。”
周贵妃似乎没有感觉到瑞安帝的敷衍和冷淡,再接再厉:“臣妾命御膳房熬了一些鸡汤,皇上今晚就到菁华宫用膳吧。”
瑞安帝道:“今日事务繁多,改日吧。”
周贵妃心中黯然,如同打湿了羽毛的落魄孔雀。可惜荣安公主出去游山玩水去了,要是她进宫,皇上就会来她的宫中了。然而她的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皇上当然要以国事为重,臣妾待会命人送去乾清宫。”
瑞安帝轻轻地“嗯”了一声。
贵妃说了心里话,皇后娘娘也想说点什么,没曾想,瑞安帝却抢先,直直地看向了她问道:“皇后可还有什么想要吩咐嫔妃的?”
皇后似乎糊涂了,呆愣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直觉地说道:“已经没什么了。”
瑞安帝隐隐不耐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既然无事,那么朕就带丽嫔先行一步了。”说完,也不待陈皇后的回复,就站了起来。
姜南秋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虽然皇上当自己的靠山让她的安全感满满的,可是,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嫔妃这么明目张胆地,就太过了。
看着眼前瑞安帝伸出的右手,姜楠秋却没办法不从,毕竟自己毫无背景,他才是自己真正的金主。
宫中嫔妃都看着瑞安帝拉着丽嫔翩翩离去,心中又羡慕又酸涩酸涩。
丽嫔如此年轻又漂亮,皇上疼疼她也是应该的,可是什么时候皇上也能这般对待她们呀。
周贵妃看着那看起来似乎天生一对的背影,双眸如同带了刀子,陈皇后微垂的眼中却杀机显露。
瑞安帝带着姜南秋坐着帝辇去了乾清宫。
瑞安帝是下完早朝就直接过来的,就是担心姜南秋初次见自己的后宫被人欺负了,其实前朝的事务真的堆积如山。御书房的案桌上那些奏折是堆积如山。瑞安帝奋笔疾书。
姜南秋父亲是秀才,懂一些笔墨,因此倒是真的就在乾清宫的前殿,研墨伺候皇上。两人配合默契,一时间倒是十分温情。
只是这样的好景并不长。
没过一会,门外就太监大总管李福安小心翼翼的声音“皇上,几位大人来了。”
姜南秋本来正在皇上身旁看书,时不时地给皇上研磨和换一杯温度适宜的茶水。皇上也很满足这种红袖添香的陪伴,正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
却没曾想到,听到这样的回禀,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
但是有朝中臣子进来书房,后宫不得干政,她作为后宫妃嫔,自然是要回避的。
姜南秋看向皇上,瑞安帝也正好抬起了头,他看到姜南秋的那双清澈见底又十分漂亮的大眼睛,因为听到那所谓的几位大人来了的糟糕心情缓和了许多:“秋儿去后殿歇息一会儿吧。”
姜南秋听话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临走前还给瑞安帝换了一杯热茶。
瑞安迪坐在一旁看着她细心地举动,心里有种两人不过是一对平常夫妻的奇妙感觉,仿佛她是他的唯一的妻,而他只是她一人的夫君。
姜南秋做完这一切,瑞安帝情不自禁地拉了她过去,吻了上去,最后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目送着她去了后殿。瑞安帝又平复了自己片刻,终于不得不对外面说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站在殿外陪伴几位大人的李福安犹豫身在油锅之中炙烤。
他是知道丽嫔在里面给皇上红袖添香的,他也知道御书房不是一般后妃可以去的地方,可是这位新晋的丽嫔,皇上是真的上了心,要不然也不会上完早朝就去未央宫接人,还一口气把人接到了御书房。
如果几位朝臣看到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如今丽嫔受宠,还不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造化,他可得好好伺候。
今日天气不错,甚至有些炎热,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外面站了半天,双腿酸疼,口干舌燥,正不知道何时能被宣觐见时,皇上终于让他们进去了。
瑞安帝看到几位大臣分别是丞相李冰, 开国将军陈寅临父子三人以及言官 张柳君和孙瑜绝等人, 就心中十分有数。
今早的朝会上,一半的臣子就因为他至今无子,为防百年之后后继无人,须尽快从宗室中择一优秀子弟册封为皇位后继之人,大吵大闹起来。
瑞安帝是靠着自己卓越的才能登上皇位的男人。他对自身非常地自信,当然也会适当听取他人的意见。
他这一辈子自从登临宝座之后,后来的一切都几乎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唯一一件无法控制的事情就是子嗣。
他只有荣安公主这一个子嗣。
多年前,那位太医第一次诊断出他极难拥有再有子嗣的时候,他只认为那是太医医术平庸,甚至当场将那位太医五马分尸。
只是随着年龄逐渐增大,宫中仍然只有荣安一人时,他不得不想起那位死去的太医的话。他让宫中所有太医看过,也找过宫外有名的大夫,他们都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可能无法再有自己的孩子。
他反抗过,这么多年的选秀他一次也没有拒绝过,后宫之中曾经好些年他都频繁逗留,但是仅有几个怀孕的,不到三月孩子就流产。
他贵为九五之尊,终究斗不过天。
但是,他可以自己过继一个贤能的宗室之子为皇位继承人,却不是被人逼迫。
就像这几个三番五次逼迫他的臣子,越是逼迫他,他越是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