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茂跪了（1/1）
球儿帮老妈徐秀梅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的摩，老妈徐秀梅静静的睡在那里。球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打开房门，就看到孙诗琴搬了个躺椅，手边放着茶几，茶几上还放着花生瓜子条酥，一股好茶，正在门口的大槐树底下悠闲的晃着。听到正屋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准备上班了啊？”
“嗯啊！你不看看书啊！？天天这样在家躺着，不怕胖成肥猪没人要啊？”球儿走过去捏了捏她的双下巴，没好气得道。
“御弟哥哥！难道你不要人家了么？”孙诗琴捏着兰花指，起着戏腔道。
“姐儿们，你这女儿国国王有点肥！”球儿手上带了点劲，这下巴肉谁捏谁知道。
“混球儿！你弄疼我，给老娘看招！”她用手一拍扶手，整个人就宛如没有重量一般，从躺椅上腾空而起，手成爪状，背后的大辫子也随之散落，整个人披头散发，身上的气质也变得阴冷异常。嘴里还发出如鬼魂般的呜咽之声，整个人轻飘飘的，挥舞着双手就像球儿打来。
啪啪啪！球儿连两只手都不用，只用一只手就接住了她所有的攻击。一个过堂穿云手就向她的面门袭去，穿过她的双手攻击区域，化掌为爪，一双打手就覆盖在了她的脸上，随即又把她按了回去。孙诗琴被按回去后仿佛变成了无骨蛇儿，脸色潮红的瘫在躺椅上。
球儿看到自己一发马杀鸡，打摊了孙诗琴，随即松开手嘴里不屑道：“老妈让你练功你不练，你看看你演什么不好？演个聂小倩，你不知道这玩意不仅没战斗力，还是个悲剧啊？”
“你不是也是一样？老妈让你演赵云，你演二郎神，让你演霸王项羽，你演金翅大鹏鸟李元霸。还有脸说我。”孙诗琴不服气的道。她调动体内之气，身上缓缓浮现了一个粉色史莱姆一样的生物，粉色史莱姆生物一出来就说道：“大姐大！收拾谁您吱声。”
粉色史莱姆一看到球儿就激动道：“老大！我终于又看见你了。”
“得！果冻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大姐大闹着玩呢！”球儿一看不由得捂脸，拿他送她的东西对付他，这不是闹了吗？
果冻一听球儿的话，立马融入了球儿的身体。
孙诗琴一看傻眼了，天不怕地不怕平时和她好哥俩的果冻就这样叛变了，还不回来了。
“球儿弟弟！把果冻还给我好不好？”孙诗琴抱着球儿的胳膊，用凶器不断摩擦球儿的胳膊，压出一道深渊峡谷。
“果冻回去吧！好好和你大姐大看家！有事就联系我。”球儿把果冻逼了出来对他吩咐道。
果冻变成一个正方形大叔脸，有四肢，模样像一个粉色大哥大，对球儿敬礼道：“是！老大！”
随后消失在了孙诗琴的身体里。
确实他的天赋不能说一般，只能算是杰出，比不上一人之下王震球那学啥一学就会的怪物天赋。他有一人之下的王震球皮肤的得天赋加持，他最擅长的就是演神话故事级的人物还有学杂耍。比如演孙悟空，哪吒，二郎神，雷震子，金翅大鹏鸟李元霸等神话故事里的人物。喷火，粒米千斤定等一些杂耍技能他也门清。
但是现在是破四旧，不信神明的年代，他要是出去靠唱戏杂耍赚钱，那就完犊子了人家举报他一个搞封建迷信他就完犊子了。他也在研究演历史武将，但是他好像没有人家王震球得天赋。要不是有游戏系统的加持，十年的日积月累下，也学了许多历史武将，虽然不是啥历史武将系的倡优大家，但是也就两字：“够用。”
而孙诗琴就惨了，她的天赋在于演鬼。鬼的范围本来就小，你要是个男的可以演演十殿阎罗阎罗，黑白无常啥的。但她是个女的，演鬼？那就很尴尬了，除了研究研究聊斋她也没啥好法子。而且现在也不能用，也不能唱鬼剧。
西南徐家绝学一个是倡优，一个是黑白巫。孙诗琴的白巫养蛊治病救人那就更别提了，说是不喜欢虫子，不喜欢看书。但是却是对王震球的果冻情有独钟。毕竟会变形冰冰凉凉的粉色果冻般模样的果冻，哪个小女生看着都会喜欢。
“好了！你们俩看家吧！我走了！”说完球儿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等球儿的身影消失院里，正屋的门也随之打开。她仿若未觉，孙诗琴一脸惆怅，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徐秀梅看到闺女的模样，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道：“丫头！你们俩的话我听到了，不必灰心，演鬼！也是有出路的！只要你能演后土，演祖巫，在实力方面必定不比球儿差。”
“妈！别说了，我不如他的！从小就不如！”孙诗琴一脸落寞的道。
“你要和他比什么呢？你有你擅长的地方，球儿有球儿擅长的地方，比如球儿那小子洗个碗都洗不干净，洗个澡你爸他教了他十年，他也就才能把身上的沫子冲干净。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今天大会上急了，还朝我喊呢！说好听点他性格单纯，天真直率，说难听点那就是混！遇事就耍混！”
“平时我不在家，迎来送往的你不比他强多了？平时人家来送礼，他都一脸抗拒，一句话就回绝了，两句话就帮人撵走了，这多得罪人啊？你这方面不比他强多了？这么多年迎来送往，送礼回礼都是妈和你爸弄得！妈和你爸岁数大了，你弟看着有本事，但是他为人处世的手腕火候真不够他的本事，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以后球儿的老婆，我也不敢指望，现在也就能指望指望你多看护看护你弟弟了。”
孙诗琴一听徐秀梅的话，一脸的感动，果然妈是懂她的。她把手放在徐秀梅放在徐秀梅的手上紧紧握住后，抬起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妈！我会的！”
“嗯！这就对咯！心里好受些了吧？”
“嗯！”
初晨的阳光洒在这对母女的身上，显他们那是格外的神圣！
……
球儿不懂院里的母女情深，骑着自行车，刚出院子，就被胡同里的许大茂截住了。
许大茂一脸讪笑得道：“球儿！啊呸！孙主任去上班啊？”
球儿的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开口讽刺道：“这不是咱们许放映员么？怎么着？有什么指示给我这个不穿工装的家伙？”
“嘿！瞧您说的，我那不是误会了么？咱们两家几十年的邻居，我们俩十几年的兄弟，这么说不是见外了么？”许大茂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搓着手说道。
“成了吧你！我还不懂你？不就是想着我放你一马？”球儿斜了他一眼，一副他都懂的模样。
“嘿！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有用得着您放一马的地方啊？”许大茂急忙道。
“也成！那您就当好您的放映员，我也会做好我的后勤主任，回见了您嘞！”说着球儿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别介啊！有事儿！真有事儿！”许大茂一把拉住球儿的车龙头急道。
球儿没说话，目光如电地看着他。
许大茂一脸的为难，但是看到球儿油盐不进的模样，只能硬着头皮道：“那联络员的事儿，您能不能通融通融？我感觉这是一个好活计，我想掺一手！”
球儿听了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知道这里肯定有人给他出主意了。
球儿的法则里，一切私情与善良绝对不能混进公事里。就像孙子兵法里说的，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也（这里把他用在公事上也行！）。最后一章用间篇也说了，间谍是必要的。把许大茂放到他身边，有利有弊。利者：可以给对方错误情报，混淆他们的试听。弊者：就是许大茂这人可是机敏的很。能成为四九城排得上号的放映员，人要是不聪明，不机灵是不可能的。
球儿上辈子这辈子就一个优点，那就是有自知之明。比急智，他比不过傻柱。比阴人，他也绝对比不上许大茂。
“许大茂！我实话和你说吧！我不会让你靠我边的，我不是玩不过你，只是不想和你来回算计。最后闹得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的地步。这玩意是给贫困户的。眼前也没啥利益。你眼巴巴的想找我帮你弄上去，有什么用呢？最后你做不好了，然后把这个方案给按下去。对你又有什么益处？”球儿把自行车支起来，，也不和许大茂藏着掖着，直接就把话摊开了说。
“没有！我就是想进步！”许大茂一脸难色的辩解道。
“我孙振球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的理儿我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你找我没用，我还没上岗呢！这事儿究竟给谁安排，怎么个章程，需要开厂委会决定。只是有很大概率由我负责罢了。”球儿没办法，只能打了个官腔，希望他知难而退。
“您帮我说两句好话也成啊！”许大茂打蛇上棍，连忙补充道。
“您帮秦寡妇，不帮我，都邻里邻居的说不过去吧？”许大茂又说了一句。
这话让球儿，压根没法接！
这事儿对个人和厂里肯定都有好处，帮厂里跑跑腿，厂里省了编制，秦淮茹没事拿点厂里的奖励改善改善家里生活情况。以秦淮茹的性子，就算是为了报恩，也会踏踏实实的事情办好，而且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但是许大茂这人球儿不仅是看过电视剧，而且邻里邻居十几年，对他可是门清的很。看不到眼前的利益，这事准能让他办黄了，等秦淮茹接班时候，估计厂里就把这个计划取消了。球儿也要抓瞎。想到这些，球儿摆了摆手，打断了许大茂再说下去的欲望一脸不耐烦的开口道：
“行了！许大茂既然你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儿的，那今儿小爷就告诉你，小爷也认为你会坏事，等你把事儿坏了，计划取消了，小爷还要想别的法子帮助秦淮茹家，爷不想这么麻烦。所以你也别说了，不可能！你要是能找别人让你干，你还是赶快去找别人吧！别在爷这里耽误时间。”
“嘿！怎么说话呢你？爷们找你是要求进步的，怎么着？秦淮茹她一个农村妇女能干，我堂堂四九城老爷们不能干？”许大茂被球儿一说也是感觉这事成不了，急眼了，提高嗓门道。
“撒手！我要去上班儿了！好狗不挡道。”球儿一把推开许大茂，把他推了过去，骑上自行车就走，丝毫没有停留。
许大茂的脸气的通红，原地跺着脚，对着球儿的背影就是“啊呸！”一声，吐了口浓痰。随后自语道：“什么玩意儿啊？有你求爷的时候。你不过是个四把手，我找三把手去，我还就不信了。”
说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往胡同里跑去，鞋都跑掉了。看到自己鞋掉了，他又急忙，回头捡起鞋，穿都没赶上穿。刚跑没几步，另一只又掉了，他干脆把鞋拿着，赤着两只脚，手里拿着鞋就往四合院的家里跑。
徐秀梅出门，刚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见许大茂手里拿着鞋，赤着脚往后院跑。
许大茂看到她招呼都没打，就对她呼喝一句：“躲开！老东西！”
徐秀梅看他像家里死了人，连忙往边上让了让。
许大茂路过徐秀梅的身边时还说了一句：“让你家混球给我等着！”
随后就冲进了院子里。
徐秀梅看着他的背影，朝他喊道：“你家里死人了啊？这么个跑法？”
“我要去给你家混球奔丧呢！”许大茂
“那你可要多磕几个，我的乖孙！”
“去你的吧！老巫婆！”
“你给我等着，等球儿回来，看我不让他收拾你！”
“你让他自求多福吧！这混球玩意我今天就要办了他。”
许大茂一边跑，还一边和徐秀梅对骂。
徐秀梅怼了两句，也就走了！
许大茂一边跑，一边骂的正嗨。刚路过孙家门前，他就感觉小腿一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的耳边仿佛停到了“咔嚓”一声脆响。他刚想爬起来，却发现他的膝盖完全用不上力，还有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从他的膝盖处传来。
正在门前大槐树下晒太阳的孙诗琴一脸笑容的看着在地上爬了好几次都爬不起来的许大茂。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包了奖的核桃，跑到许大茂的身边，蹲下身子就急忙说道：“哇！许大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谁教你一边跑，一边骂人来着？”
孙诗琴乘着许大茂不注意，把一个包了奖的核桃拿到手里，手里的核桃又成两个了。
“诗琴姐！扶我一把，好像膝盖骨摔断了。”许大茂咬着牙，满头是汗，伸出手就像抓孙诗琴的手。靠着她站起来。
“呵呵！许大茂，刚刚骂我妈骂的很起劲吧？这就是我孙诗琴给你教训。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等晚上球儿回来，球儿的手段可比我强多了。拜拜呐您嘞！”她说完，起身就走，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呆愣愣的趴在那里。
随后反应过来的许大茂气的啪啪啪的拍着地砖，嘴里大骂道：“一家子混球玩意儿，你们给我等着，我跟你们家势不两立。孙诗琴！今日断腿之仇我是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妈啊！爸啊！快来救救我啊！我腿摔断了啊！”许大茂仰着头，哭天抢地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