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刑太太,你可以对任何人不讲道理(1/1)
乔昱严只看她一眼便淡漠的转过头。
到时袁海清兴奋的蹦起身,来楼梯口迎她,满眼的兴奋。
“一段日子不见,你好像又好看了哦。”
“还不是老样子,你太夸张了。”乔令熙笑道。
“没有,总是感觉气质更温婉了,可能是快要做妈妈的缘故?”
袁海清好奇的瞅着她的肚子,“哎?我听说是双胞胎,怎么肚子都不大呢?”
她的家居服大多是上好的真丝,垂坠感极佳,加上她上围比较丰满,衣服垂下来便看不到肚子了。
“还不到时候,医生说再过一两个月会长得很快。”
“这样啊,来我扶着你,”袁海清煞有介事的扶着她的胳膊,“你现在可是重中之重,千万要小心。”
来到沙发旁,乔令熙唤道:“堂哥。”
乔昱严依然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
袁海清挨着她身边坐下,“昱严哥就是外冷内热,为了参加你们的婚礼特意请了假,提前一天来帮忙呢。”
乔昱严严肃道:“我来岚城有事,不仅为参加婚礼。”
他看向乔令熙,“我有问题要问你,方便单独说话吗?”
袁海清觉得奇怪,“她跟你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乔昱严是缉毒大队的,他经手的案子必然和毒品有关,乔令熙只是个娇软的小姑娘,两者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啊。
“不该你问的不要问。”他沉声回道。
乔令熙安抚性的拍拍袁海清的手,对他说:“去小客厅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大客厅旁的房间,这里有一个大的弧形落地窗,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园,她经常来这里看书。
乔昱严进来便看到小圆几上放着的书,他随手翻阅,竟然是本全英文的悬疑。
上面还用各种颜色的笔做了标注,有生僻词,有对情节人物的感悟。
字体很娟秀,一看便是出自女孩子的手。
“堂哥对这本书有兴趣?”
乔昱严把书放回原处,拖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沙发比较矮,椅子高,这么一来便呈现居高临下的感觉,感觉怪怪的。
乔令熙开门见山,“你找我,是为了苗泰的事吧?”
“是,”他冷声说:“苗泰来岚城找你,你们见过面吗?”
乔令熙点头,隐去他曾伪装成送菜工来见她的事,“在餐厅见过一面,一晃眼他就消失了,之后再没见过。”
她眨眨眼,“刑溟有派人在岚城寻他,听说他慌不择路连带人掉进了金澜江,人找到了吗?”
乔昱严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你很关心他的生死?”
乔令熙樱唇轻抿,“那天见过他一面,当晚就做了一场噩梦,他最好被你们抓住,或者干脆在江里淹死,最可怕的就是……生死不明。”
“你为什么怕他?他对你做过什么?”
她垂下眼睛,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
“金三角那些男人,都很可怕。”
这句话实在模棱两可,若放在以前审问的毒贩身上,他必然追根究底,可现在对面坐的是她……
一个吃过很多苦,被许多男人觊觎,被当做宠物豢养起来的女人。
美丽,柔弱,还怀着孕,轻而易举的勾起他人的同情心。
乔昱严似乎又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淡香,喉头滚动,起身来到窗边打开一扇通风的小窗。
“苗泰失踪了。”
他背对着她,没看到她闭上的眼睛。
她说:“他是金三角最会制毒的人,你们一定要抓到他。”
“当然会!”
他声线冷沉,“我们已经开启全网通缉,会严查金澜江途径的城市。”
“但是,”乔昱严顿了顿,转过身,“他的目标是你,想抓到他需要你的帮忙。”
大大的杏核眼里满是不解,像一只懵懂的小动物。
乔昱严皱着眉移开眼。
“需要你做诱饵,引诱他出来。”
她摸着小腹,轻轻摇头,“不要,我要为我的宝宝负责,而且刑溟也不会允许我冒险。”
“事关缉毒,你有义务配合!”他冷冰冰的下命令。
“她没有义务!”
浑厚低沉的嗓音划破小客厅冷凝的空气。
看到门口出现的高大身影,乔令熙明显松弛下来,眼中溢满惊喜,“老公你回来啦。”
刑溟径直走到乔昱严面前。
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比一米八几的乔昱严还要高一点,身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更是迫人。
“乔昱严,这是最后一次,你再拿金三角的事骚扰我太太,刑家绝不善罢甘休。”
两人对视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乔令熙眼睛一转说道:“快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
刑溟淡声道:“乔警官事忙,就不留你了。”
没想到乔昱严却说:“事再忙也要吃饭,麻烦刑太太多我一双筷子。”
乔令熙扬唇,“堂哥见外了。”
一声堂哥,总算让小客厅的气氛重新流动起来。
刑溟警告性的瞥他一眼,揽着乔令熙往外走。
“上午试妆累吗?”
“有一点,还好。”
“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会比较累。”
“知道啦。”
说话声渐行渐远,女人娇糯的嗓音彻底听不到。
乔昱严目光略过那本书,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翻阅起来。
空气中的淡香盈盈绕绕,被微风吹散……
楼上卧室。
刑溟低眸看着身前给他解衬衣扣的小女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代表他还活着,别怕。”
解扣子的手顿了下,她轻声说:“有你保护我,我就不怕。”
刑溟很喜欢她这么说,衬衣脱下,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
他将她抱到矮柜上,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吮了吮。
黑眸深沉中融着爱怜,“以后我不在场,不要与他单独相处,记得了?”
她乖乖的点头,“记得了。”
大手抚上她的后颈,“你被欺负,会让我这个丈夫很挫败。”
乔令熙抬起眼,氤氲着一汪水的眸子清澈见底,“其实他没有欺负我,可能工作的关系比较凶吧。”
“不要给他人找借口,”指腹抚摸着她后颈的皮肤,“他不会这样对他的父母朋友,归根结底,是对你的不尊重。”
“刑太太,除了我,你可以对任何人不讲道理。”
他勾了勾唇,“对我也不必,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