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异变、试炼(1/1)
于小曦诧异的看着高梵,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生了。
高梵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对其他人道:“我们今天的目标是体育室,宿舍楼到那边不算远,而且丧尸爆发的时候是午休时间,应该没什么人在里面,不会有太多风险。”
见众人并无异议,高梵挥手道:“好了,出发。”
经过二楼和一楼时,很多人还在翻箱倒柜,或是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东西。
高梵几人的悄然离开,只被极少数人看到,但这个时候他们正忙着争夺物资,自然顾不上其他。
等到为数不多的食物被瓜分干净后,许多人都是瘫软的靠在走廊,许艳瞧着满地的黑血,喃喃道:“他们居然杀了这么多丧尸,那跟着他们岂不是保险得多?”
这时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说:“我刚刚看到他们已经走了。”
许艳大惊,猛拍大腿道:“完了,他们跑了。”
多新鲜啊,幸亏高梵走远了,不然非地赏她几个大比兜。
他们一行人,趁着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一路边躲边走。
途中实在躲不开的丧尸,一般由高梵单独解决,若是碰巧撞上小股的尸群,大伙便一起动手,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
直到进入体育室,几人皆是松了口气。
高梵是拳击社的,经常会来这边锻炼,所以,对一些器材的存放位置相当熟悉。
他先是找来几杆标枪,又从私人储物柜中取出一张复合弓,以及配套的箭袋,说:“这是我一个室友的,你们有没有人会用这玩意?”
李程挠了挠头,说:“强子带我玩过这东西,要不,我来吧?就是我准头还差点意思。”
高梵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这时,肖雅纯弱弱的举手道:“我学过射箭,而且比赛拿过奖,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让我试试。”
高梵看向李程,只见他憨笑一声道:“当然没问题,那玩意我也用不顺手,还是习惯近身直接干。”
于是,弓箭自然就归肖雅纯使用了,李程和于小曦他们则是各拿了一杆标枪。
高梵又带着几人将整个体育室搜了一遍,确定安全后,吩咐众人吃饭休息。
这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值得一说的是,自从丧尸变异爆发,似乎连夜晚都变得不一样了。
天空仿佛被一层黑幕笼罩,一颗星星都看不到,就像整个外太空都坠入了无尽深渊,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绝望感。
然而奇怪的是,月光却不受这一影响,在应该出现的时间里,总会按时到来。
今晚,月亮很圆。
此时,在高梵等人看不到的视角里,整个地星被一种蓝色的雾气笼罩,原本呆滞、茫然的丧尸,竟一同仰望着天空,张开嘴,无声咆哮。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出现了无数的空间裂缝,只不过,在黑夜掩盖下,极少有人发现这种诡异的现象。
体育室,高梵他们休息的地方,就刚好有这么一道裂缝。
它就像鱼嘴一般,不停张合着,终于,就在高梵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陡然一口,将几人尽数吞没。
这种状况在各地都有上演,而随着空间裂缝逐渐淡化,那笼罩全球的蓝色雾气忽然下沉,丧尸们兴奋的大口吞噬着,随后许多丧尸开始再次变异。
可是,丧尸只是消耗了极少一部分,更多的雾气迅速融入空气中,最后消失于无形。
随着这些雾气的融入,全球磁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原本许多还在使用的电子产品迅速失效,而人类在吸入这种“新空气”后,其中一部分人的身体出现了各种诡异的现象。
有的睡着睡着,身上冒出了火苗,神奇的是,这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
有人身上突然生出许多石块,就如同铠甲一般,笼罩全身。
更有人随手一挥,空中竟然划出了一道电弧,噼啪作响。
各式各样怪异的能力,在越来越多的人身上显现,这一刻,全球所有的物种都在争相进化。
被吞入空间裂缝的高梵几人自然不知道这一切,他们在恢复清醒后,便发现落到了一个奇怪的通道里。
紧接着,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响起:“欢迎来到武纪元初元试炼空间,请试炼者们寻找出自己的寄宿人物,系统会根据你们的试炼内容,以及完成度,发放奖励,试炼结束后,将传送出本空间。”
众人望着崎岖陡峭的通道,以及一旁深不见底的暗河,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状况。
一旁的于小曦提着标枪撮了撮墙面,说:“好像是在山腹内,难道所谓的试炼是穿过这条通道?”
高梵沉思片刻道:“我们应该是无意中触发了某个节点,被传送到另一片空间了,不过既然没说什么失败惩罚,想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先往前走走看。”
众人听他说完后,都是放松了一些,对于空间传送这种东西,纷纷表达了震撼。
而高梵之所以这么说,是他觉得这个通道,跟进入死域时那个空间很像,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中转站一般。
通道内的路很不好走,几人相互扶持着,这才勉强保持了行进速度,只是,越往深处,能见度越来越低,最后连高梵都只能一步一步摸索着走了。
黑暗是最能激发人心恐惧的东西,队伍里的三个女孩都不敢停止交流,生怕脱离队伍,一但被独自留在这地方,那可真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路越来越窄,暗河的水流声也越发湍急,就在通过一处超长的滑坡时,忽然,只听见王慧惊呼一声,接着“噗通”的落水声响起,李程听到这动静立马就要跳下去救人。
却在这时,那道电子合成的声音再度响起,“恭喜试炼者进入武纪元中期,你将在时间的长河中度过一段难忘的人生。”
李程咽了下口水,满脑子的问号,他拍了拍按住自己肩头的手问道:“樊哥,这讲的,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