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奉敕西征（1/1）

话说申公豹说反了土行孙下山，他又往各处去了。当日绝龙岭逃回的士兵进了汜水关，报告给韩荣，告诉他闻太师死在绝龙岭，然后提交了一份奏表给朝廷。微子看到了这份奏表，急忙进入偏殿，向纣王行礼称臣。王问道：“朕无旨意，皇伯有何奏章？”微子将闻太师的事情详细奏报了一遍。纣王大为震惊：“数日前，我在恍惚之中明明见到闻太师在鹿台上奏朕，说在绝龙岭失利，今日果然如此！”纣王非常感伤。王询问左右的文武官员：“太师刚刚去世，应该追究哪个官员的责任？一定要把姜尚抓到朝歌，为太师复仇。”众官共同商议，但还没有决定。有一位上大夫金胜站出来奏道：“三山关总兵官邓九公，前几日大破南伯侯鄂顺，屡次立下大功，如果要击败西岐，除了他，没有别人能够成功。”纣王传下旨意：“立刻派遣使者带着白旄、黄钺，专程前往征伐。派遣的官员必须星夜赶往，不得停留。”使者王贞拿着诏书前往三山关，一路上骑马如箭，心急如飞，秋日景色宜人，气温宜人，途中景色美丽，但他心中充满了焦急。不过，这段描写美丽景色的文字在这里暂不翻译，以免篇幅过长。

天使所过的府、州、县、司，不止一日。最终到达了三山关的驿站安歇，第二天，抵达了邓九公的帅府前。邓九公和其他将领一同焚香接受了诏书，然后打开。诏书上写道：

天子要征讨，目的是为了消灭叛逆，拯救百姓。大将军承担了外交权力，代表天子行使拯救溺水之民的职责。如今，你们的元帅邓九公，已经多次建立了三山关的功勋。他对出入防务十分严密，使边烽不发生警报；击败鄂顺的反叛，取得了重大胜利。现在，姬发肆意妄为，纳纳亡招来反叛，大行凶暴。我多次派遣谴责之师，但他们却反抗国军，树立敌对，导致我军多次受辱，国威受损，实在是不法之事，我非常厌恶。现特命你们前去，全力料理此事，抓住首要罪犯，解救并献俘虏，以维护国家法纪。我绝不吝啬奖赏你们的功劳，以土地来报答你们。你们务必积极行动，不要辜负我对你们的重托。这就是我的诏书。

邓九公读完书后，等待天使传达命令。王贞说：“新的总兵孔宣已经到了。”不久，孔宣抵达，邓九公传达了任务，然后点将祭旗，准备在第二天发动进攻。突然传来报告：“有一个矮子送书来。”邓九公命令将其引入帅府，这位矮子身高只有四五尺，走到滴水檐前行礼，并呈上书信。邓九公拆开书信，看到是申公豹所荐的，书中提到了“土行孙效劳麾下”。邓九公觉得土行孙的外表不太好，本想不留他，但又担心得罪申道友。最终，他沉吟片刻后说：“好吧，让他负责催粮应付三军吧。”邓九公接着说：“土行孙，既然申道兄推荐了你，我不敢不接受。后军缺粮，让你担任五军的粮食督察使。”他命太鸾担任正印，子邓秀担任副印，赵升和孙焰红担任救应使，并让邓婵玉随军征伐。

邓元帅率领人马离开三山关，向西进发，一路上旗帜招展，杀气腾腾，士兵精神饱满。情形如下：

三军士气高涨，将士们充满斗志。征云和杀气一同升腾，剑戟与旗帜一同闪耀阳光。士兵们威猛如猛虎，马匹矫健如飞龙。他们的弓弯如银汉，箭矢插入虎狼之中。铠甲鲜明如锦绣，呐喊声响彻如山崩。鞭子挥舞着下达号令，犹如三月桃花盛开；马铃摆动着，仿佛九秋金菊摇曳。威风凛凛，每个人都咬紧了牙关；杀气腾腾，每个人的眼神炯炯有神。他们宛如猛虎离开山林，犹如天王离开北阙。

邓九公和他的军队行军一个月后，终于抵达了西岐。哨探的马传来消息：“启禀元帅，前方就是西岐东门，请您决定如何行动。”邓九公下令安营扎寨，情形如下：

营地按照八卦阵法布置，旗帜排列成五方之势。左右两侧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军队，前后都有层层将领。高大的战马靠近鹿角，密密麻麻的炮台保护着中军。正是刀枪在白雪中闪闪发光，炮声高扬如二月的雷鸣。

邓九公安排好军队的阵地后，放响炮声，士兵高呼准备战斗。

此时，西岐的子牙自从打败闻太师后，天下的诸侯都响应了他。突然，有探马报告到相府：“邓九公率军已经驻扎在西岐东门。”子牙听闻后，对众将说：“邓九公是何等人物？”黄飞虎在一旁说：“邓九公是一位出色的将领。”子牙笑着说：“出色的将领好打败，但左道难以克服。”

接着，邓九公传令：“哪位将领愿意前去西岐亲自挑战？”帐下的先行官太鸾主动应声，组织本部的士兵出营布阵，准备迎战。探事的马报告：“有一位将领请求战斗。”子牙询问左右：“谁愿意当先锋？”南宫适应命，提刀上马，高呼挥舞旗帜，冲出城池。他看到对阵的将领头上戴着金冠，金冠上飞着双凤，身穿连环宝甲，腰系玉带，手持钢刀，寒光四溅。此将还带着锦囊和七星锤，鞍鞒上也挂着龙泉，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南宫适不禁感叹道：“这位三山关的大将真是令人心胆俱寒，声名赫赫于四海。”

南宫适大声问道：“前来者是谁？”太鸾答道：“我是三山关的总兵，邓九公麾下的正印先锋，太鸾就是我。现在奉命西征讨伐叛军。你们背弃臣节，招纳叛徒，无故叛变，依仗力量肆意妄为，败坏朝廷的大臣，藐视天朝的使命，实在令人气愤。我特命六军来剿灭叛贼，你们应该下马束手受缚，前往朝歌，执行汤王的大法，以免百姓受苦。如果再执迷不悟，将来悔之无及！”南宫适笑着说：“太鸾，你知道大师、魔家四将、张桂芳等人最后都被焚身斩首，一件兵器也没有保存下来。我估计你们这些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士兵，光鲜的表面，却不会远行。快点回去吧，免得被屠杀。”太鸾非常愤怒，催动紫骅骏马，手中的刀直冲而来。南宫适掌握马缰，拿起刀迎敌。两匹马相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们来回冲撞，击打着战鼓，摧毁了锦绣的旗帜，交战了三十个回合。南宫适在马上表现出英勇，熟练运用刀法，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力量。太鸾愤怒地眼神犀利，故意露出破绽，喊声：“出击！”一刀猛砍而下。南宫适小看了太鸾，没有及时防备，见到刀来势汹汹，连忙闪身躲避，但刀刃仍然削去了他护肩甲的一半，断裂了绒绳，吓得南宫适魂飞魄散，溃败而回城。太鸾追杀南宫适，获得胜利后回到营地，向邓九公汇报：“今天与南宫适大战，虽然未能斩获南宫适的首级，但已削弱了周军的锐气，请您决定如何处理。”邓九公答道：“先立下了功劳。虽然未能斩获南宫适，但已经削弱了周军的战斗力。” 南宫适进城后回见子牙，诉说失败，几乎失去了军队和荣誉。子牙说：“在战争中，胜败乃是常态，对于将领来说，关键是要根据情况灵活应对，进攻时可以取得胜利，退守时可以保持安全，这是将领的重要任务。” 第二天，邓九公下令调集了五支军队，壮大了军威，炮声如雷，士兵士气高涨，呐喊声震天，来到城下请姜子牙回答。探马将军传达了消息到相府，子牙命令辛甲：“率领大军出城，我将亲自会见邓九公。”西岐的连珠炮响起，城门打开，一群人马雄赳赳地出城。邓九公仔细观察，只见两杆鲜红的大旗飘扬出城，前面有一支队伍，由一位穿着红色盔甲的周将带领，士气高昂。人马的气势壮观，如诗中所言：“红旗分列前锋，朱雀飞翔，凶兆百出。铁骑横行，冲破敌阵，果然士马如蛟龙。” 接着，三声炮响，两杆青旗飞扬出城，前面是一支队伍，由一位穿着青色盔甲的周将带领，士气旺盛。人马齐整，如诗中所言：“青龙旗翻飞，宛如宫中的旋转，短剑和长矛层层排列在前。还有强大的冲锋队，用火攻的方法向前进发。” 再次，三声炮响，两杆白旗飘扬出城，前面是一支队伍，由一位穿着白色盔甲的周将带领，士气威猛，如诗中所言：“白旗分列虎头，戈戟森森，列阵于敌楼前。硬弩和强弓为士兵护身，中藏着鬼神的恐

怖。 邓九公对诸将说：“姜尚用兵有着严密的纪律，非常懂得如何根据形势来行动，确实是一位有才能的将领。” 接着，两杆黑旗飘扬出城，后面是一支队伍，由一位穿着黑色盔甲的周将带领，士气旺盛，如诗中所言：“黑旗展开，震撼王宫，鞭锏和锤子闪闪发光，坚铁棒棍。左右的支援队伍排在最前，鸣金击鼓不停敲响。”

又见到中央摆列着杏黄旗，引领一大队人马，旗帜上扎着五方八卦的旗幡，门人们一对对地排成雁翅阵。其中有二十四名战将，都穿金盔金甲，红袍画戟，左右各有十二名骑兵。在中间，子牙端坐其中，威风凛凛，兵威严肃。怎么形势如此壮观，有以下的诗为证：

中央的戊己号中军，

宝纛旗开五色云。

十二牙门排将士，

元戎大帅此中分。

邓九公看着子牙的军队按照五方布阵出来，左右有序，前进和后退都井然有序，纪律非常严格，整齐划一，形势非常壮观，旗帜整齐，不由得点头叹息：“果然名不虚传！难怪之前的将领被击败，这真是强大的对手！”于是他纵马前行，对子牙说：“姜子牙请吧！”子牙微微欠身回答：“邓元帅，卑职不敢当。”邓九公说：“姬发（指周王姬发）不知廉耻，放肆妄为。你是昆仑山的贤士，为何不知道臣子应有的礼节？依仗力量叛国，丧失了国家的纲常；招揽叛徒，法纪何在！等到天子震怒，兴师追究罪责，你们还敢违抗天命，拒绝敌人。你必然会因此而受到严重的惩罚，不遵守国家规矩，自己将会受到惩罚。现在军队来到城下，你最好尽早下马束手受缚，以免城内百姓蒙受灾难。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等城被攻破，被擒获，城市被摧毁，那时悔之晚矣！”子牙笑着说：“邓将军，你的话真是痴人说梦！如今天下都归顺了周王，人民都效顺，数次派出统帅，都被击败，没有一个士兵能够返回。而现在你，邓将军，只带着十名将领和不到二十万士兵，就像羊群面对老虎，以卵击石，还没有一个能够不败的。根据我的愚见，最好的选择是速速回去，将这个情况汇报给天子听，告诉他姬发和周王并没有叛逆之心，各自在边境安居，这真是一件美事。如果你们执迷不悟，我担心你们会步闻太师的后尘，那时候就晚了！”邓九公大怒，对众将说：“这种卖面的小人竟然敢触犯天朝的元宰，如果不杀掉这个村夫，怎么能够消除我的怒气！”于是他纵马挥刀，冲了过去。子牙的左边是武成王黄飞虎，他催动五色神牛，大声呼叫：“邓九公，不要无礼！”邓九公看到黄飞虎，大声骂道：“你这个叛贼，居然也敢前来！”于是两人交战在一起，刀枪齐举。黄飞虎的枪法如同龙，邓九公的刀法则如虎。两位将领相互对峙，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怎么看都是英勇的场面，正所谓：“两位将领以力量相比，各自自夸名利和能力。一个挥舞着赤铜刀，摧毁敌人的士气，一个舞动着银蟒枪，令鬼怪感到害怕。一个冲锋突进，斩杀敌人毫不留情，一个捉住虎狮，不怕对手。他们两个都是凶恶的神，大战西岐，争夺世界。” 邓九公挡住了黄飞虎的攻击。在左侧，哪吒将军看到黄飞虎未能制胜邓九公，忍不住催动风火轮，摇起枪来助战。成汤的营地里，邓九公的长子邓秀也纵马冲过来，与黄天化搏战。太鸾挥刀前来，武吉摇枪迎战。赵升挥动方天戟冲来，太颠抵挡。成汤的孙焰红也加入战斗，有黄天禄

拦住他。两家混战，激烈无比！只见战场上天昏地暗，太阳失去了光辉，战鼓不停地敲响，两军的兵器咔嚓碰撞声此起彼伏。怎么看，都是一幅英雄恶战，难以分解的场面。以下有一首诗为证：

两军混战，士兵奔腾，冲锋队伍的士气如同巨龙，剿杀敌军的气势如猛虎。兵对兵，将对将，各自挑选机会出奇制胜；枪迎枪，箭迎箭，两边的战士都在无意之间碰到对手。你攻击我，我的兵刃随之起伏，夺命而来；我反击你，你心神错乱，无法保护自己。只见战场上云雾弥漫，两军的将领几乎看不清对方。这里的情况如此复杂，难以分出胜负。

话说两家在西岐城下进行了大战。哪吒挥动火尖枪，前来协助黄飞虎一起与邓九公交战。九公本是一名出色的战将，挥动大刀，展现出强大的威势，精神倍加振奋。哪吒看到邓九公勇猛，便秘密使用乾坤圈攻击，正中九公的左臂，将皮肤割开，几乎让他落马。周军见到哪吒获胜，发出一声呐喊，冲了过来。太颠没有预料到赵升吐出火来，将他的脸烧伤，险些摔下马。于是两军展开混战，最终各自撤退。

邓九公在营中昼夜不安，受伤疼痛难忍，日夜不得安宁。子牙进城，回到相府，看到太颠受伤，便命人去照料他。不再赘述。

邓九公在营中度过了一个不安宁的昼夜，他的女儿邓婵玉看到父亲受伤，内心十分痛苦。第二天，询问父亲的情况后，对他说：“爹爹，请你好好养伤，等女儿为您报仇。”邓九公说：“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小心。”小姐随即指挥自己的士兵，前去城下请求战斗。子牙坐在银安殿，正在与众将商议事情，突然有人报告：“成汤营有一位女将前来寻求战斗。”子牙听了，陷入沉思了一会儿。旁边的武成王说：“丞相您曾经参与过千场大战，似乎从来没有感到担忧；但现在听到有一位女将，为什么还在犹豫不决？”子牙回答：“在用兵方面，有三种忌讳：道士、僧侣和妇女。这三类人都有些邪法，我相信她一定使用了邪法。她依靠邪法，可能会让士兵们掉以轻心，误入陷阱，带来极大的危险。”哪吒立刻表示愿意前去应战。子牙嘱咐他小心，并且哪吒上了风火轮，来到城外，果然看到一位女将骑马前来。她的容貌如下：

她的头上扎着红色丝带，蓬松的发髻，绣带系在颈间。一片红色的花朵插在她的马镫上，金莲的形状清晰可见；她的眉目如翠黛，更加突显出她的美丽。她的仪态娇媚，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灵巧的手法，她的玉手轻柔娇媚，她的动作矫健有力。她的容貌令人陶醉，但她娇羞地回避着人名和姓氏。邓婵玉高声问道：“来者是谁？”哪吒答道：“我乃是姜丞相的麾下哪吒。你是一个五体不全的妇女，竟然敢出来战斗！再者，你是深闺弱女，不应该放弃女儿的家教，露面亮相，完全失去了羞耻之心。虽然你可能精通军事策略，但我想你也难逃脱我的手掌心。还是回营吧，派一个有名的将领前来吧。”邓婵玉大怒：“你就是伤了我父亲的仇人，今天我要为父亲报仇！”她切齿痛恨，骑马奔来，挥动双刀向哪吒攻击。哪吒大声说：“女将，慢来！”邓婵玉问：“你是谁？”哪吒回答：“我是姜丞相的麾下哪吒。你是五体不全的妇女，怎敢在战场上表现出英勇！再说，你是深闺弱女，不应该放弃女儿的家教，露面亮相，完全失去了羞耻之心。虽然你可能精通军事策略，但我想你也难逃脱我的手掌。还是回营吧，派一个有名的将领前来吧。”邓婵玉非常愤怒：“你就是伤了我父亲的仇人，今天我要为父亲报仇！”她咬牙切

齿，挥动马刀，向哪吒冲来。哪吒的火尖枪迅速架住了她的攻势。这两位将领交战未数合，邓婵玉突然想到：“我应该率先发难。”于是她抽回马，挥刀回转，对哪吒说：“我不是你的对手！”哪吒点头叹息道：“果然是个女子，不适合激烈的战斗。”然后他追赶而下。距离三五射之地时，邓婵玉扭头回望，看到哪吒追来，便拔下一块五光石扔向哪吒的脸。哪吒的脸被石头击中，整个脸都变得青紫，鼻子和眼睛都变得平坦，他败走回到相府。子牙看到哪吒受伤，便询问了发生的情况。哪吒说：“弟子与女将邓婵玉战斗未数合，她突然转身一块光华，正中了我的脸，打得我这般狼狈。”子牙说：“在追赶敌人时，必须要小心。”黄天化补充道：“作为一个将领，站在战场上，务必要保持警觉，观察四周，倾听八方。难道你连一块石头也能抵挡不住，被她打伤了？现在怕是伤筋动骨，伤了相，这一辈子都难以修复了。”哪吒被黄天化逗得勃然大怒，今日错失良机，还被他取笑。

邓婵玉回到军营后，告诉父亲她打伤了哪吒的事情。邓九公虽然听到这个消息欢喜，但仍然疼痛难忍。第二天，邓婵玉再次前来挑战。有人探马报告给子牙：“城外有人前来挑战。”子牙问：“谁愿意前去？”黄天化说：“弟子愿意前去。”子牙告诉他要小心。于是，黄天化骑上玉麒麟，出城列队。邓婵玉骑马如飞，上前问道：“你是谁？”黄天化回答：“我是开国武成王的长子，黄天化。你就是昨天用石头打伤我道兄哪吒的人吗？不要逃！”然后他挥起锤子要攻击。女将挥动双刀迎击，两人的武器交叉，还未数合，她就拨马逃走了。邓婵玉高声叫道：“黄天化，你敢来追我吗？”黄天化在坐骑上想：“如果我不追她，哪吒可能会笑话我。”于是他催马追赶，邓婵玉突然从背后发出声音，挂下双刀，回手扔出一块石头，正中黄天化的脸。这一次比哪吒的打击更狠，黄天化捂着脸逃回到相府。子牙看到黄天化脸受重伤，再次询问原因。黄天化说：“那个女人回马就扔了块石头，我没有来得及防备。”子牙说：“你养好伤痕。”哪吒从一旁听到黄天化失误，于是出来说：“作为将领，应该保持警惕，时刻注意四周，倾听八方。你竟然连一个女将都不能对付，被她打断了鼻子，真是倒霉！”黄天化大怒：“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无心之失，你为什么要记恨！”哪吒也生气：“你昨天怎么侮辱我？”子牙制止了他们：“你们两个都是为国家而战，何必争吵！”两人都感到愧疚，退回到军营。不再提及。

邓婵玉获胜回到军营，向父亲报告：“我打败了黄天化，他逃回城内了。”尽管邓九公看到女儿连日来的胜利，但他的臂膊疼痛得难以忍受，每一天都过得非常漫长。第二天，邓婵玉再次来到城下挑战。有探马报告给子牙：“有婵玉在城下挑战。”子牙询问：“谁愿意前去应战？”杨戬站在一旁，对龙须虎说：“这位女将用石头攻击敌人，师兄可以前去，我将掌管军阵。”龙须虎说：“弟子愿意前去，杨戬守军阵。”子牙同意了。两人出城。邓婵玉看到城里跳出一个陌生的东西，感到非常害怕，便问：“这是什么东西？”龙须虎生气地回答：“你这贱人！我乃姜丞相的门徒，我是龙须虎。”婵玉接着问：“你来做什么？”龙须虎说：“我奉师父的命令，特地前来擒拿你。”邓婵玉并不知道龙须虎会使用石头，只看到他松开手，然后看到一块石头飞来，大如磨盘，两只手同时投掷，宛如蝗虫一样，只听到霹雳般的声响。婵玉立刻思考：“这块石头看起来很危险！如果不小心，甚至可能打中我的马。她立刻调转马头逃走，而龙须虎也紧追不放。婵玉回头一看，发现龙须虎正赶了过来，婵玉回手扔出一块石头，

正中龙须虎的脸。龙须虎躲闪不及，石头打在他的脖子窝上，让他颈部变形，然后他扭动着颈子逃跑。婵玉再次扔出一块石头，龙须虎失去平衡，打了一个滚。邓婵玉转身要取龙须虎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