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肖霸司（1/1）

肖霸司，名字听起来很厉害，其实就是江海市千千万万的社畜之一，已经快40岁了，用了十几年积蓄在江海市3.5环买了房子。

“哎，真难啊，江海市房价真特么高。”肖霸司心中咒骂道，“啊，为什么我不是觉醒者，为什么会有诡异。”肖霸司心中想着，上高中自己是多么厉害，品学兼优的人，结果上了大学后，突然参加什么觉醒，然后世界就不一样了。随着诡异时代的降临，诡异事件越发频繁，城市人多，阳气旺盛诡异事物不敢靠近，但同时诡异数量则上升趋势比农村多，比较人多代表死的人多，低等诡异也想去好地方看看。

突然，肖霸司感觉到一阵头晕。“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好难受啊，好想吃个早饭。”但时间不等人，上班迟到了，全勤奖就没了啊。肖霸司想着，小区门口有家便利店，买点什么边走边吃，去地铁时间差不多了。想到这，肖霸司不由得加快几分步伐。眼前一黑，“完了，低血糖，我要昏倒了。”肖霸司不由得暗骂自己倒霉，希望有人可以帮助他，不过想了想，在我家隔壁那一栋一位老人在楼梯摔倒了，好几个人经过都没帮忙，会帮助我？好像我也从那个老人身边经过了，不会真有报应吧？不过有报应的应该是我们部门经理，不就是偷看到他和秘书之间的关系吗，至于给我穿小鞋？啊，我晕了，好想死啊，不想死啊，我还没结婚呢，房贷还没还完，那不是说我交的房贷都给银行了？这该死的公司，该死的银行，该死的自己。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肖霸司发现自己没死？肖霸司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哈哈，我没死，不过要赶快脚步。肖霸司一边吃着口中的三明治一边看了看手表，还没有迟到，应该是卡点。肖霸司正准备打开，突然就看到自己的小组长探出头来。“老肖！！！”那叫声，全办公室都听到了。

肖霸司瞬间呆住了，颤颤巍巍说着，“怎么了，贝组长。”

“有你这样上班的吗？成何体统，衣服上面的灰没拍干净，口里还吃着早餐。这样会影响自己公司形象知道吗？”

肖霸司看着贝组长口中的迸发的口水，心中暗暗骂着，不就是经理小情人的弟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垃圾大学毕业的，呸！“是是是，贝组长说的是。”肖霸司瞬间向着贝组长谄媚着。

“嗯，下次不许再犯了，整理好衣物，写份检讨等下送到办公室去。”

“好好好，贝组长慢走，”肖霸司特意的替贝组长打开了大门，然后从新拿出工牌对着打开器进行打开，“你已迟到，扣除半天薪水。”肖霸司心中瞬间一凉，完了，我的全勤奖，这该死的贝组长，一定是经理为了整他的。哎，同时也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来。肖霸司心中充满着悔恨和愤怒，走向了洗手间，用清水把身上的灰尘清洗下来。

肖霸司拿着检讨，灰溜溜的前往经理办公室。肖霸司走后，办公室传来欢快的笑声。

“姐夫，我做的怎么样。”

“很好，这样一来那什么，肖什么就没有全勤奖了，十几年的工龄啊，全勤奖多少钱。哼，想还房贷，就他这么一个普通人。”

“是是是，姐夫说的是。”贝组长嘲笑着。

“再加把劲，把他赶出去，记住一定是他主动提出的。妈的，知道了事情，要不是看他胆子小，我早就收拾了他。”

“嘿嘿，姐夫。他如果被我们炒了，赔的钱不就更多，万一将我们事情捅出去怎么办？”

“就他？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肖霸司不知怎么了，听力变好了，左手狠狠攥紧，右手拿着检讨不敢用力。他知道他们说的事情是啥，不仅仅是因为他和秘书私通，而且扣下了国家发的夜班保障。

随着诡异时代到来，夜晚的工作变得危险，尤其是夜间回家的。政府会下发夜班保障，即钱+护身符。经理他们扣下一部分钱并将次等的护身符和国家下发的护身符调换，发现此事的肖霸司不敢说话，没别的，经理是为D级气血觉醒天赋的人，虽然曾经是白银级别的觉醒者，但现在年纪大了，气血不足了，同时也被声色犬马所影响，变成了红钢级别的了。但别就是觉醒者，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国家对觉醒者从觉醒协会半离休和全退休的有工作保障，公司也有相应就业指标。

哎，当初经理来的时候还笑嘻嘻的，不过很快就暴露了。什么？这个部门没有关系户？没有家族成员？没有觉醒者，有，但是等级比我低。天堂啊，对于本经理来说，接着很快招到了一位能干的秘书，大小事务有事秘书干，没事？没事就没事了，我可是白银级的啊。

肖霸司慢慢扣动着房间的大门。“进来吧，”石经理说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怎么一股馊味，今天没洗澡。把检讨放在这，赶紧滚。”

“好好好，我知道了。”肖霸司连忙把检讨放在桌子上，然后出去了。关门后，“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哎呀，不管了，小贝啊。等下找个场子，我们去应酬应酬。”

肖霸司身后传来笑语，当他到办公室时，眼前的欢声突然停止下去。肖霸司知道，这又是再说我，但我有什么办法呢？快乐是他们的，房贷是我的。

接下来几天里，肖霸司往往提前半小时到达公司，天还没亮就到了。但是身上那一股味道越发浓郁，邻居？很少碰到，每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晚上月亮挂起来了才回去，诡异时代，谁都惜命，不想这么早出去或那么晚回家。不过公司其他人都抱怨起来，肖霸司工位旁的人也请假了。江海市发生流感了，有一部分身子弱的都休息去了，毕竟不休息等着精神衰弱到一定程度等着诡异敲门吧。不过，肖霸司开心了，工友少了，没人在背后说我了，我做的事情多了可以那更多的钱，我卷死你们。

不过有一天早上，有一位穿着运动服的少年在马路那边望着肖霸司，看得他浑身发毛。肖霸司连忙跑路，以为遇到了什么诡异。少年看着肖霸司远去的背影，打开手机，拨了过去。“喂，妈，我发现了有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