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除非你死了,要不老子跟你算一辈子的账(1/1)
蒋文晟撇嘴伸手拍了一把宋朗的肩膀:“让我玩一把。”
宋朗不耐烦的啧了声:“滚远点的,刚才叫你死活不来,现在没你的位置了。”
“叫屹川让你。”
蒋文晟又赖到沈屹川的身边:“川川,让我玩一把吧。”
沈屹川将手里的牌往蒋文晟手里一塞:“和老二是同家,你看着来。”
沈屹川看了一眼手上的表,还差半个小时十一点半。
他拉开里面的窗帘,极目远眺。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雾了,烟烟笼笼的罩在未眠湖的上面。
外面野餐的人也都在陆陆续续的收拾往回跑了,这天气,可能是要下大雨。
“什么时候去吃饭,十一点了。”
宋朗摆手:“你饿了?饿了就找吃的先垫吧着一口,我定了中午十二点的餐厅,等着吧。”
江檀正准备将物理的试卷做完,表哥在那边发了消息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惊慌,“阿檀你人呢?”
“我在……”
江檀还没回答,方鸣舟就匆匆的打断了她:“快去找姑姑要个二十万过来。”
“可是,妈妈一下子也不会给我二十万的,表哥你还是自己去要吧。”
方鸣舟被拒绝了之后在那边理所应当的道:“阿檀,我带你出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就这样对我?”
“我没有,只是我拿不出二十万,表哥为什么要逼我呢?”
方鸣舟愣了下,“你现在赶紧给我到包厢里面来。”
“阿檀,你要是拿不出来,咱们就要在这里一直待着回不去了,你也不想江爷爷担心吧。”
说完之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江檀放下手机慢吞吞的起身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背着书包走到盛酌的面前:“表哥找我,我要先走了。”
盛酌嗯了声拉住江檀的手:“等下。”
他将牌放下,将本轮的钱放在中间将钱包塞进口袋里面。
扯着江檀回到了沙发那里,他从背包里面将带来的外套拿出来:“把你身上的风衣脱掉。”
江檀疑惑的看着她,盛酌自己直接动手了,他将风衣脱下来之后将里面的厚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又撕了一个暖宝宝贴在她里面夹层的一件衣服上。
“待会要出去话外面风很大,晚上可能还要下雨,会很冷。”
江檀嗯了声,身上的外套过于的宽大了,夹杂着平时盛酌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也许是很久都没穿过了,更多闻到的是洗衣粉的味道。
看着脱下来的袖子,盛酌又给她卷了几道上去,这已经是他柜子里面三年前的衣服了,最小的一件。
但是在江檀身上还是这么的宽大。
“记得回去的路吗?要我送你?”
江檀想到此刻的包厢里面肯定是乱糟糟的一团她摇摇头,背着书包出了门。
顺着标识和服务员的带路,江檀很顺利的走到了包厢的门前,一推开,酒气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烟味,酒精的气味快要将人窒息。
经理站在里面手里面还拿着账单站在茶几前面,沙发上面已经四仰八叉的躺了不少的人了。
方鸣舟揉了揉脑袋看到门边的江檀连忙指着她道:“让她付,让她付。”
江檀愣了下走到经理的面前将一长串的账单接过来,经理按着江檀有些诧异但还是解释道:“由于这位先生点了不少本店一价位的酒水,再加上摔碎的果盘和一些之前的套餐,林林总总的加在一起一共二十万七千八百元,您看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江檀马马虎虎的看了一眼将账单塞到经理的手上,语气平淡:“我没钱,不必找我要,我甚至没动里面的一杯水。”
经理挑眉表示知晓又将账单往方鸣舟那边递。
方鸣舟盯着江檀语气狠厉又带着不耐烦:“滚他妈的江檀,赶紧拿个二十万过来,你家那么有钱,二十万对你来说不是区区小事?”
“你也说了,那是我家的钱,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江檀没再说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道后面的方鸣舟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一把将江檀推到了地上,捏紧着拳头准备砸向她。
还好经理和一旁的保镖看到连忙上前,方鸣舟被拉到了一边。
服务员将江檀从地上扶起来,鲜血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流,她的小腿被地上一块碎的酒瓶子给划伤。
江檀没站稳还将脚踝给扭了。
她坐在地上看着往下流血的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服务员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通知KTV的医生过来。
江檀当即拍了一张流血的照片发给了江母,还把现场的样子录了个视频发了过去。
但是江母没回。
好疼,江檀被人扶着坐下来,她一只手狠狠的捏紧了沙发的套子。
她找出电话给盛酌打了电话。
“喂,阿檀,怎么了?”
江檀想说出口但是发现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她听着盛酌的声音哽咽的说不出来话。
不知道是疼的眼泪飚出来了还是心里面委屈。
那边的盛酌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他在那边喊着,“阿檀是你在哭吗?”
“怎么了阿檀,你说话啊。”
身旁的经理见状示意江檀把电话给他,“您好先生,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1088号,这位小姐因为别人的故意推搡伤到了腿,您看您有空过来一趟吗?”
“马上到。”
没到两分钟,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了门口。
盛酌人群中一眼看到江檀,他走到她的身边,医生正在为她处理伤口。
江檀疼的唇色都有些发白,手也在发抖。
她将脸埋在盛酌的腰间,像是倦鸟归巢,依赖着身前人的温度。
盛酌伸手将江檀揽在怀里。
伸手慢慢的抚慰着:“阿檀不怕,不怕。”
处理完了之后,医生站起身来:“还好伤口划得不是很深,我现在处理了下,待会可以去医院就诊。”
宋朗站在一边看着江檀腿上的血有些站不住,他最晕血了,一点血也不能见。
盛酌将江檀衣服上面的帽子带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江檀慰藉的将脸埋进衣服里面。
她的身子抖的厉害,腿也在抖。
“什么情况?”
经理将时间的经过给盛酌等人说了一遍之后,着重将方鸣舟怎么把江檀推到在地的经过描述了遍。
“欠了多少?”
“二十万七千八百元。”
“那这样,躺着的,还有那个畜生一并带到后厨,二十多万就算一个月三千,二三年也就能还完了。”
“还有,”盛酌走到方鸣舟的面前,半蹲下来死死的盯着他,“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事的,就算江家包庇你,我他么也会追究到底,除非你死了,要不老子跟你算一辈子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