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3夜:伽椰子的笔记。(1/1)
弗莱迪极不情愿的下了楼,其实它早就想出来透透气了,只是我有蓝色神印暂时还可以打破某些禁制,反倒是它一个只能在其他人梦中狐假虎威的家伙,只能依靠我给它开门才能跑到院子里,陪我挖坑。
“你白天都在干嘛?”我看着正在挖坑的弗莱迪问道。
“当然是躲在你的精神世界里休息,否则最多在坚持4天,我也就没了。”弗莱迪有些黯然道。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打开门的?你既然能开门就证明你们华夏的什么道家法术相当牛B啊!怎么不逃跑啊,你要是远离了这间凶宅,我也能在你的精神世界中跟你一起跑路了。”弗莱迪停止了挖坑,有些疑惑的望着我。
我则是一脸苦笑对着它答道。“你真因为开门就能逃离这间凶宅了?我又不是没试过逃跑,若是逃跑有用,我还用从白天挖坑挖到天都黑了吗?”
听完我的解释后,佛莱迪又继续挖坑问道。“你是不是想通过挖地道的方式逃跑?这招我曾经在精神病院的时候,看到有些傻X...”它话还没有说完,就主动闭上了嘴,如果挖坑逃跑的在它眼里算是傻X,此时此刻一人一鬼岂不都成了它口中的傻X了嘛。
我则解释道。“在挖大概1英寸,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挖坑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这间凶宅现在有些地方太邪门,不知晚上这院子安全不安全,咱们得快点挖,然后还得进屋。”我环顾了下四周环境,天上不仅看不到月亮,街道上也是黑不隆冬的,甚至就连周边的建筑物也不见一点亮光,唯一的亮光还是从凶宅中传出来的灯光。
终于,在弗莱迪的协助下,可算挖到了那具骸骨,暂时还不知骸骨的身份,希望怀中的包裹能够告诉我有关整栋凶宅的来历,以及如何逃离的办法。当佛莱迪再次看到不知名的符箓后,便把铁锹仍给了我,自己则闪到了一边,看来道家符箓对这类鬼物确实有实质性的作用,早知道我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就应当去趟武当求几张符箓带进来好了。
随着骸骨重见天日,我便用铁锹小心翼翼的把被符箓包裹的东西给铲了上来,生怕把骸骨给伤到分毫。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我便招呼佛莱迪赶紧跟我回屋,我总感觉院子里并不比屋内安全,在这黑灯瞎火的环境中就算突然跑过来一位活人我都能被吓得不轻了。
回到一楼的餐厅,我跟把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餐桌上观察了起来,现在我还不敢随便打开,万一再放出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跟佛莱迪跑都没地方跑了。
通过观察符箓的材质都是同样的姜黄色纸张,只是所画的符有些不同,对于道家符箓我本人确实不擅长,或者说压根就是一窍不通。那么两种符箓并不相同,我想撕开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佛莱迪把整间凶宅的时间给暂停掉随后便细心的揭开每张符箓,毕竟留着兴许还有大用。
最终我统计了一下一共27张符箓,算上在二楼门上的那一张,总共28张,对应的应当就是二十八星宿了。
“真是邪性,一般镇宅这类符最多不过三张而已,这房子是住过阎罗王嘛?竟一共要用28星宿镇压?”我忍不住念叨出了声,这倒是把身边的佛莱迪吓得不轻,毕竟它可是亲身经历过这间凶宅的邪性程度。
被符箓包裹的是一本笔记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任何东西了,不过好像在笔记本中还夹着什么,我可不敢轻易下手,还是先动用透视能力看看。整个笔记本的外皮已被撕毁的仅剩一半了,好在还能从扉页处依稀看到XX伽椰子三字,想必伽椰子就是这笔记的主人了。
通过透视能力,大概得知了这间凶宅始建于樱花国战乱时期,从建成初期距今已超百年历史了,最开始是由一位名叫百子的富人家庭建立,而伽椰子在结婚前便租住在这栋一户建中。根据伽椰子笔记描述,百子请求在她死后,不要火化一定要用生前她保存的27符箓,把一本XX(此处看不清,好像被什么利器给割烂了)用27张符箓包裹后一起埋在庭院中的雷击枣木下。然后再用那1张特殊的符箓封死二楼的那道门切记不要再打开那道门!可能会产生些臭味只要28日后臭味消失,最后她便能安心住下去了。从这段开始这本笔记被撕扯掉了了数页,之后的内容就到了她与丈夫的故事。
佐伯刚雄我的这位丈夫跟我好像是同样的性格,不爱说话,但为人正直,这点跟XXX(这里应当是人名又被破坏掉了。)
婚后第二年我们便有了一个孩子取名佐伯俊雄,不过孩子长得跟他的父亲一点也不像呢,真的好英俊有点像...从这里开始不知又被谁撕扯掉了几页。
我此时已经有点忍不住想骂人了,差点就把伽椰子的笔记给一把摔出去,不过也就是我这么一抬手,从笔记本中掉落出1张被揉搓到已经皱巴巴的照片,还有一张很有年代感的画。
我先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照片,小心的铺展开来,照片中的内容与俊雄画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甚至就连母亲的脸也同样破坏掉了。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不知怎么又有一只黑色的眼睛。当我再次看到这只黑色的眼睛时,握住照片的右手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了蓝色光芒。
当我再看向地上的那张画,画上的东西简直就是跟我在二楼房间和下午动用透视能力所看到的那无双双眼睛一模一样,只是在画上的东西倒能看出个人样,并且右下角有一行小字,百千目。
我放下了手中的照片,随州把地上的百千目画捡了起来,再这张画的背后同样有一只眼睛,只是这次再盯着看,我脑袋瞬间变得有些沉重,咣当一声撞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