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魁地奇与圣诞节（1/1）

塞勒斯的学习进度早已超过同年级，她在课堂的优秀表现有目共睹。各个教授也很喜欢这样一个学习优秀又不惹事的学生。渐渐斯莱特林的众人更加信服于塞勒斯，再加上级长凯特对塞勒斯表现出的绝对忠诚，她现在在斯莱特林的话语权仅次于院长斯内普教授。魁地奇比赛开始了，赛前她也有意无意的暗示了弗林特不要让球员在比赛中违规。斯莱特林的荣耀难道不是靠自我实力得来的吗，让萨拉查看见他肯定会伤心的。

她不但因为立场问题要对自家学院表示支持，还要注意齐洛对哈利的暗算。比赛中选手的扫帚失控，在即将掉落千钧一发时刻敌方学院的学生出手帮助，其他学院的好感也可以涨一波，齐洛真是帮了大忙。塞勒斯走进魁地奇球员的帐篷与弗林特等人打招呼后又走向格兰芬多的球员帐篷，一众红色中她身上绿黑相间的巫师袍格外显眼。不顾其他人目光，塞勒斯率先走到了双胞胎面前：“加油，乔治，费雷德。我很期待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比赛，你们会发现他们与之前不同了。”两人挠挠头：“塞勒斯难不成你是斯莱特林的叛徒，怎么来这里了？”“我只是来这里支持朋友的。哈利，也祝你第一场比赛成功。我听弗林特说，格兰芬多进了名优秀的找球手。不过斯莱特林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哈利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匆匆感谢塞勒斯后跟随众人离开。·

塞勒斯先是在斯莱特林学生看球的区域露了脸，随后穿过众人走向教师观看比赛的区域。斯内普教授与齐洛坐在一起，“斯内普教授，刚刚弗林特叫我向您传达刚刚更换的比赛策略。”塞勒斯明目张胆的走近，坐在了齐洛与斯内普中间。“你好齐洛教授，你很喜欢魁地奇吗？”齐洛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旁边移了移位置，“还，还好。”塞勒斯向满脸阴沉的斯内普眨眨眼，便继续观察比赛。时间差不多了，塞勒斯身子向斯内普偏了偏，尽量挡住他看到齐洛施咒。我可是为你创造了极佳的条件啊，齐洛你别不争气。塞勒斯的注意力全在哈利身上，全然没有发现自己与斯内普贴着极近。斯内普紧皱着眉，想远离塞勒斯但身体还是没有动。原先塞勒斯身上的淡淡血腥味已经消失，蓝风铃的味道，不厚重清清亮亮，隐隐围绕在斯内普鼻尖。“我想教师席位的观看角度并不如斯莱特林席位精彩！”塞勒斯转过头，她的鼻尖轻轻擦过斯内普的肩膀，后者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塞勒斯倒是没什么反应，“先生，你腿伤好了吗？”斯内普余光看了眼自己的肩膀“斯莱特林小姐是不知道自己治疗咒的效果吗。”

没有让赛勒斯失望，哈利正在追逐金色飞贼的过程中身下的扫把突然不受受控制的上下晃动。观众席也传来惊呼，斯内普的眼神变得有些慌张，死死盯着哈利马上准备念咒。看着斯内普慌乱的眼神，赛勒斯看着在扫帚上挣扎的哈利的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瞬危险。一只纤细的手搭在斯内普胳膊上拉了他一下，就在他注意力被转移时哈利从扫帚上掉了下去。斯内普看到身边的少女左手掌心涌现水流，水流顺着方向极速游到哈利掉落的下方。在空中汇聚一层网格兜住了下落的哈利。赛勒斯的左手微微颤抖，不像击杀野兽那样汇聚魔力一瞬间释放就可以，控制水流再加上哈利的重量让她有些负担。抓着斯内普的手也微微用力。水质网格慢悠悠的落在地上陷入土地，哈利被稳稳平放在地面。见哈利没事，所有人都看到刚刚水流来源于赛勒斯，纷纷鼓起了掌。赛勒斯呼出一口气，低低呢喃，“我终于知道您为何这么讨厌他了。”这时她发现自己还抓着斯内普的手臂，后者皱起的眉都可以夹死她。“抱歉先生，刚刚有些紧张。”斯内普看到赛勒斯的左手还在微颤，“一会儿去我办公室拿药剂。”

与一众教授来到魁地奇场地中心，哈利没有受伤，比赛也被提前结束。斯莱特林赢得了比赛，众人虽虽感觉不甘，但这次比赛斯莱特林的人没有使阴招，赛勒斯还出手救了哈利，没有人提出异议。斯内普也以赛勒斯及时救助同学为由，给自家学院加了50分。比起学院分数，众人更关心赛勒斯刚刚使用的魔咒。在球场上一群格兰芬多将她围住，双胞胎更是一边一个搭住赛勒斯的肩膀：“赛勒斯，你刚刚用的是什么魔咒啊？能教给我们吗？”哈利也在赛勒斯面前，“谢谢你赛勒斯，刚刚不知道突然怎么了，扫帚不受控制。”罗恩和赫敏也跑下台向在人群中挤着想进来。斯内普眼角抽动：“斯莱特林小姐为了救某位连扫帚都控制不住的蠢货，魔力流失严重，现在，跟我来办公室拿药剂！”众人看到斯内普纷纷让出一条路，赛勒斯赶紧逃离人群跟上斯内普。“谢谢先生帮我解围，看来格兰芬多的学生有些太过热情。”斯内普一脸嫌弃，“哼！愚蠢的狮子罢了！”赛勒斯打趣道：“是啊是啊，我们斯莱特林的蛇王。”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学生是小蛇，那他不就是蛇王了吗。斯内普似乎并不讨厌这个称呼，嘴角带着一抹弧度。少女歪头看向斯内普，“您可是斯莱特林的人，所以……以后要多看看自己的学生。”斯内普瞥了眼在一旁一脸无辜的赛勒斯，“斯莱特林小姐是在说我作为院长不尽职吗？”少女露出温和的微笑，“您可是我们最尊敬的院长大人。”“少说那些没用的恭维！”“那我在心里说您又听不见，难道适当的夸一下教授您都不行吗？”“斯莱特林小姐可否觉得自己太过聒噪。”

赛勒斯喝下药剂，她并不觉得苦涩的药剂难喝。曾多年失去味觉的她觉得这样的刺激挺有趣的。斯内普看赛勒斯像品尝美食一样抿着嘴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但很快被他压下。“怎么跑到教室席位去看球？”赛勒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奇洛教授身上的大蒜味太重了，我怕臭到先生。”斯内普似乎习惯了她有时的不正经，“你先前提醒我小心奇洛教授。”赛勒斯点点头，“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魔力，他身上的魔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样我描述不出来，但与其他人的都不同。”赛勒斯也只能提示到这里了。斯内普的语气好像没那么僵硬冰冷：“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很快，圣诞节到了。赛勒斯顶着两个黑眼圈看向堆满房间的各种礼物，一晚上猫头鹰就没停过。赛勒斯现在不管在校内，还是校外都十分出名。再加上赛勒斯长相出众，她为了营造形象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优雅温柔模样。想来与赛勒斯套近乎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抓住了节日的借口纷纷向她示好。打出响指，库尔出现。“库尔，帮我整理一下礼物，列个清单出来。”赛勒斯不确定要送谁礼物，本想着今年谁送她礼物，她就拿价值差不多的东西送回去，结果这也太多了。不过有几人她昨晚就送了。她送给双胞胎一人一个可以释放保护咒的吊坠，这次是真的只能释放保护咒，大概能用五次左右。然后又用独角兽的毛编了很多黑色发箍，又把银色银环与发箍搭配装饰起来送给萨拉查，虽然他头发散着也很帅气，但对于常常低头写研究的他来说太麻烦了。萨拉查本就不缺什么东西，赛勒斯只能做些他平时不会去注意的小东西。随后又送给格林德沃一条白色围巾，搭配他的黑色翻领大衣很好看。送给斯内普的是几本斯莱特林府邸关于黑魔法的藏书，先生似乎很热爱黑魔法。说不定之后会跟萨拉查很有共同话题。

“主人，整理好了。”库尔递给赛勒斯一张写着满满当当的羊皮纸，赛勒斯看着就头疼……大致浏览了一下，除了一些纯血家族与陌生学生的礼物。双胞胎送了自己很多他们制作好的恶作剧小玩意，哈利几人也送了自己礼物。罗恩送了一盒巧克力蛙，赫敏送了一本麻瓜世界的书《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哈利也买了许多零食作为礼物。他们以为自己是老蜜蜂吗…赛勒斯拿出自己制作的暖身徽章让猫头鹰送去给三人。海格意外的也送了礼物，他给了许多禁林中魔法生物的羽毛和胡须。虽然赛勒斯根本不缺这些，但也准备之后回礼一本关于饲养魔法生物的书籍。德拉科的礼物是一颗昂贵的蓝宝石，与赛勒斯眼睛颜色一致。她想了想，从戒指中拿出一柄雕刻小蛇的银制匕首送给德拉科。斯内普的礼物是一份总结十分详细熬制各种魔药的改进方法，厚厚的一叠。看来先生很喜欢自己的礼物。格林德沃的礼物是一张羊皮纸，内容是赛勒斯成为德姆斯特朗的正式校董。真是一份大礼，校董的身份可以抉择学校的各项重大事务，马尔福先生当初想成为霍格沃滋的校董可是花了不少金加隆。萨拉查送给自己一个银色的小蛇耳环，塞勒斯拿着看了好久，脸色渐渐变差。萨拉查这是把一只蛇怪放里面带给自己了………只要塞勒斯输入魔力，蛇形耳环就会变成蛇怪。

本来今年圣诞节赛勒斯是准备回斯莱特林府邸的，但是萨拉查说自己在进行重要研究，叫她留在霍格沃兹。随后赛勒斯看向库尔：“库尔，你回去之后通知所有家养小精灵，之后的每个月有3天时间可供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休息也好，出去走走也好，不需工作。这是你们的圣诞礼物，也是我的命令。”库尔先是一阵惊愕：“主人，这样……”“你们不接受我会伤心的，库尔。你们一直守护着斯莱特林，现在也该斯莱特林为你们做点什么了。”库尔的两只大眼睛吧哒吧哒的落下泪，“谢谢您主人，我们会一直守护斯莱特林家族的！”库尔他们并不像现在的家养小精灵那样被主人欺压，萨拉查也不会为难他们，他们留在斯莱特林府邸全是出于自愿，所以赛勒斯想改变一些他们的奴性十分容易，库尔走后赛勒斯去洗了个澡，一宿没睡好洗澡之后略微精神了些。

她来到礼堂，哈利跟罗恩也选择了留校，两人在下巫师棋。“赛勒斯，你要不要和罗恩下几把。”赛勒斯看了看，摆手拒绝：“你们玩吧，我不喜欢下棋。谢谢你们的礼物，估计我下个学期都吃不完那么多零食。”两人哈哈笑着，指了指胸口的暖身徽章：“也谢谢你的礼物，赛勒斯。很暖和。”罗恩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比乔治，弗雷德他们做的臭粪蛋有用多了。”“你们喜欢就好，我先走了。咱们晚宴见。”

下午，赛勒斯换了套衣服走进禁林，清扫了Angus的石碑与周围的一片雪。之后深入禁林，等天色渐渐昏暗，浑身被溅满鲜血的赛勒斯回到石碑面前，红色戒指闪动，一具具野兽尸体堆叠。她盘坐在地上开始一一处理。“看来斯莱特林小姐还是那样——野蛮。”宛如大提琴般动听低沉的嗓音传来，斯内普有些嫌弃的看向成堆如山的野兽。赛勒斯的脸上也被溅上了鲜血，她抬头冲斯内普笑了笑：“这是我答应给Angus的圣诞礼物。”斯内普愣了一下，他走上前仔细观察赛勒斯。衣物有几处被划破，伤口不深但还溢着血。不确定是否还有其他伤，她整个人跟血人一样，很难分辨是她的血还是野兽的。斯内普拿出魔杖，对着那几道伤口施展止血咒，清水如泉，清理一新，速干咒，恢复如初。一道道魔咒下去，赛勒斯身上，脸上的血迹都消失了。“谢谢先生，只有几道小伤口而已。”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先生怎么到禁林里了？”斯内普撇了眼城堡位置，“斯莱特林小姐忙着狩猎野兽，怕不是忘了圣诞节晚宴。”赛勒斯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寻找各种野兽在禁林转了好几圈，现在估计也来不及去吃饭了。“谢谢先生来找我，您先去吧，等我给Angus做好这些再去。”“哼！是邓布利多让我来叫你的，反正我也讨厌过节。”斯内普本就不准备参加今年的圣诞晚宴，哈利波特也留在学校，自己可不想看见他生气。

赛勒斯依旧处理着野兽尸体，她现在脑海里全是Angus与自己过往的回忆。她不想在斯内普面前表现狼狈，一刻不停的处理着野兽，却发现自己越压抑心里就越难受。随后她余光看到身旁站着的男人也坐了下来，一脸嫌弃的伸出手，“给我一把小刀。”赛勒斯抬眼看向他，斯内普看到赛勒斯的双眼后又撇开了头，语气烦躁：“如果斯莱特林小姐还想赶上晚饭的话，就给我一把小刀。”赛勒斯从戒指中唤出一把小刀递给斯内普，随后斯内普熟练快速的处理着野兽尸体。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所有尸体处理完。石碑前摆满了各种肉类，赛勒斯轻轻说了声：“圣诞快乐，Angus……愿你在我看不到地方安然无恙。”

两人走在禁林的小路上，“先生，谢谢你。我好像老是欠您人情。”斯内普没有说话，他一直在回想刚刚的场景。那个一直在处理野兽的少女面露忧伤，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努力不让它流出。那个面对所有人都温和优雅强大的少女似乎又变回两年前在湖畔边抱着Angus无声哭泣的女孩。他总能从少女身上隐约看到当年那个抱着死去心爱之人失声痛苦的自己，心里竟有些……心痛。回到城堡后礼堂已经没有了人，他们完全错过了晚宴。斯内普想着回办公室随便找点吃的，身边的少女却塞给自己一张纸条。“先生，霍格沃滋的圣诞晚宴错过了没关系，我补给您。”展开纸条，脑海突然出现一个地址——斯莱特林府邸。赛勒斯打出响指，库尔出现在两人面前。“主人。”赛勒斯一手挽住斯内普的胳膊，一手牵起库尔。“库尔，带我们回斯莱特林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