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 章 哥哥的疯批舔狗49(1/1)
男人低垂眼帘,眸底情绪被睫毛挡住,他的吻落在了她泛红的眼角,声音不轻不重地对她说,“顾清染,你真的是脏透了。”
“噗哈哈哈——”
她脖颈往后一仰,笑得猖獗恣意。
顾清玄不缓不慢地继续说道,“顾清染,哥哥想要你。”
哥哥的安慰方式总是有一种发人深省的味道,他从不否认事实,却总是想办法抹去事实,遮掩真相。
清染笑够了,脸上泛着别样的嫣红,充满病态情绪的脸上,只有那双眼睛是平静的,她直直地望进顾清玄深邃的眼底,声音甜腻诡谲,“顾清玄,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清染说着恶狠狠地咬上了顾清玄的唇瓣,脖颈,一切可以接触到的肌肤,每一吻都带着血沫。
顾清玄脱掉了严谨的西装,衬衫顶端的扣子被无意中扯断,锁骨上缀着零零星星的吻痕,从颈窝一路陷落下去,没入衣领深处,宛如一处神秘的星火。
他的手放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吻细细碎碎地落了下去,一点点遮盖着其他男人的痕迹,这一刻,他是情动的。
他们互相蚕食着对方的血肉,征伐着对方的意志,清染随着顾清玄的摆弄,整个人摇摇欲坠,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霞光,顾清玄迷惑,放纵,任其沉沦。
两个小时后,清染在顾清玄的心口睡着了,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顾清玄吻了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他现在有些贪恋她的味道了,她那像是骨子里散发的玫瑰香气一直腐蚀着他,他疯狂地失去理智地要她,那些碍眼的痕迹他更是一遍又一遍的遮掩覆盖出现新的。
当白软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原状了,摔碎的杯子,撕碎的衣服,沾满不明液体的床单都成功的在垃圾桶里了。
清染穿着顾清玄宽大的白衬衫安安静静地喝着粥,顾清玄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白软一进门,一股旖旎的味道扑面而来,她顿时就明白了,再看看那两个人,一副坠入爱河情意绵绵的样子,她的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平稳的情绪。
“小染我给你带回了一点东西。”
窗外的雾气把灯光透的朦胧多情,树叶发出疏疏的声响,白软站在门口,神经僵硬,血液近乎冻结,她从未想过他们会…
清染媚意未消的眼睛淡淡扫过白软,继续若无其事地喝着粥。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陌生?戒备?敌意?
白软放下盒子,转身离开,隐入树林的面孔愈发阴森恐怖。
为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就她不行,为什么她把所有人的进度都调到了0给顾清玄的却是一开始就是100。
她拿什么和他争啊,她当初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认为清染会选她,凭借这说忘就忘的彻底的感情嘛,清染未免也太狠了,游戏都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还有顾清玄他就是个烂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顾清染是个笨蛋嘛,他哪里配当她哥哥了,清染一定会被他玩死的,清染应该选她的,如果没有那就只能让她变成她唯一的选择。
顾清玄上前拿起了盒子,清染自然地走过去依偎在他的怀中,亲昵地贴着他的心口。
他打开了盒子,两枝永生的玫瑰花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它们之前被遗忘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现在又重新回到了清染手中。
清染伸手捡起其中的一支,它还是如此的娇艳欲滴,她的手放在了艳红的花瓣上,轻轻一撕,随风而落,不过片刻,只剩下装饰性的叶子,另一支,她把它插在了顾清玄衬衫的口袋里。
温柔缱绻的面孔笼罩在灿亮的光影里,香气溢散,温情却凉薄。
“哥哥带我出去走走吧。”
清染拂上顾清玄的肩头,亲密无间。
“好。”
顾清玄替清染整理好香肩半露的衬衫,牵着她瘦弱的小手,走出了门。
天气越发的不好了,浓雾蔓延着大半个小岛,他们穿过树林,路过礁石,面向大海,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天婚礼的场地。
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5天时间了,100多个人只剩下他们十几个,他们躲躲藏藏最后发现只有这里是暂时安全的。
他们亲眼看着同行之人失去生命,有的是被夜里的怪物杀的,有的是太弱了被踢出队伍的而死的,有的则是被同伴推出去挡刀的,剩下的就是被黎璟,和珈他们收割的。
幸好,他们这几个人还活着,他们一定可以活着出去的,不惜一切代价。
有个人眼尖地看到了清染他们,他迅速告诉了同伴,看着他俩纤尘不染郎情妾意的样子他们更恨了。
他们的衣服早被枝杈划的破烂不堪,每天吃着生涩的野果和腐烂的食物充饥,而把他们困在这里的人却活得光鲜亮丽。
此刻强烈的恨意大过了求生的意志,他们只想把这两个人弄死,男的挫骨扬灰扔到海里,女的先奸后杀再扔海里,以解他们的心头之恨,他们十几个人还弄不死两个人嘛。
清染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她偏过头点着顾清玄的胸口笑着问他,“哥哥这里是发生什么了吗?”
顾清玄的肌肉有些僵紧,他一把抓住清染作乱的小手,笑的温和,“没什么,就是一场普通的婚礼废弃场地而已,我和你都是婚礼的宾客。”
清染随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在看那边,而是盯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出神,至于那群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于是那群无关紧要的人把他俩团团围住,渐渐逼近,一个个露出狰狞的面孔,凶神恶煞像是吃人的野兽,衬得顾清玄和清染像是两个无辜受害的路人。
“你们两个害的我们这么惨,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别废话了,一起上,杀了他们!”
顾清玄挡在了清染的身前护着她,清染从他身后探出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阴郁,却还是灿若春光的笑着问他,“哥哥他们也是来伤害我们的吗?”
“是。”
“那他们可真该死啊。”清染幽幽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