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真是,能耐了。(1/1)
“楚知青,林知青,回来啦?”
“诶,回来了。您打猪草呢?”
“是啊,你们家里都好吧?”
“都好,多谢关心。”
两人摆脱老乡们热情的询问,直接去大队部销假。
江队长不在办公室,说是到地里去了。
两人没办法,只好先回去。
她们俩还没进家门,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大队。
知青们相互看了眼,低头继续干活。
陆曼妮一贯没什么表情,淡淡扫了眼蠢蠢欲动的桂花婶就移开视线。
“楠星,收拾好了没?”
楚宁回去放好东西就过来找她。
“好了,走吧!”
走了这么多天,可得尽快把工分挣回来。
在地里找到大队长,向他销假后,由他安排工作。
桂花婶看到她们去找大队长,随后林楠星先离开,楚宁又和大队长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走。
“也不知道给大队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大队长这么偏心她们。”
看桂花婶脸色不对,春芳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意有所指地说。
桂花婶狠狠瞪她一眼,“想知道就自己问去!”
少拿她当枪使。
春芳婶依旧笑得温柔,“还是不了,万一惹楚知青不高兴,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这话成功让桂花婶黑了脸。
那种做什么都倒霉,喝口水都被呛到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了。
本来想找楚宁,用她贿赂大队长得到探亲机会的事威胁她帮自己儿媳妇怀男胎的桂花婶只能放下这个想法。
中午休息,乡亲们好奇的过来询问县城是怎么样的。
楚宁和林楠星挑了些好玩的事告诉他们。
“林知青,那火车真能坐这么多人啊?”
“是啊,火车有好多车厢呢,能装下咱们整个大队的人。”
众人惊叹不已。
他们这边就是拖拉机都很少,汽车也只是听说过。
火车他们还真不知道。
“火车上还有饭吃,还能睡觉呢。”
见老乡们这么感兴趣,钱红兵也来劲了,开始说这自己知道的事。
“真的吗?”
“真的,我们来的时候坐的就是火车。”
“我以后一定要坐一次火车!”
能坐下这么多人,有吃的、有喝的、还有地方睡觉,那不就跟一个会动的屋子一样了吗?
“去去去,你作梦呢?”
火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有人吸引火力,楚宁和林楠星都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溜走。
回到家,楚宁边做饭边把出去几天发生的事告诉陆奶奶。
陆曼妮表情平淡,直到她说到巨眼时,面色大变。
“详细说说,从你醒来后开始。”
楚宁怔了一瞬,立即开口复述。
期间陆曼妮还时不时的开口询问。
直到再一次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
好半晌,陆曼妮缓缓开口,“先吃饭吧。”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楚宁。
“……好。”
临安公社那边,在他们离开后,风浪大了不少。
林家二伯从中推了一把,很多人被拉下马。
整个公社的领导换了好几个,只是老百姓们的生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什么人当领导他们不关心,反正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事情差不多定下来了,我那边还有事,得尽快回去。”
“你们以后的日子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小八的事最好等过了中元节再说出去。”
那孩子情况刚刚好转,太早传出去要是再引起有心人注意就不好了。
“我知道,谢谢二哥。”
二哥这个能过来,已经很意外了。
还特意多留了几天,就为了他们日子能过好点。
林家二伯目光柔和下来,“谢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他看了眼小八的房间,叮嘱道:“中元节那天尤其注意一些,有事就去找他们。”
十几年前就开始谋划,可见小八对那些人有多重要。
如今计划被毁,难说不会进行报复。
“好!”
千辛万苦才将女儿救回来,谁再敢伤害他女儿,他就跟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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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公社,特分局。
“怎么样,还是不肯说吗?”
“嗯,还是老样子。”
负责人叹了口气,“总局那边说会派人过来,我们一定要把人看好了。”
别看外面抓了不少人,但他们都清楚,暗地里窥探的目光从未减少。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将人抓获,就算不能从他嘴里撬出更多的线索,也要将人好好的交给总局。
“是!”
自从陆曼妮向楚宁隐晦的提起一点巨眼相关的事后,楚宁花在研究符纸上的精力更多了。
强身健体是基础,符纸却是她最有力的武器。
老陈从临安分局那边狠狠宰了一笔,阴了几天的脸终于露出了点笑意。
总局那边说已经派人过来了,他用楚宁的积分加上自己填进去一点,给她换了个护身法器。
应该能赶在中元节之前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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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大山深处。
“什么?被抓了?!”
一个身着黑袍,带着鬼怪面具的人坐在上首,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威压。
淡漠的嗓音缓缓吐出几个字,却让人遍体生寒。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是、是的。”
那人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似在欣赏地上那人的恐惧也像在思考。
“起来吧。”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地上的人抖如糠筛的站起来。
呵~
诡异的笑声在空旷的山洞响起,形成的回音让原本就阴暗的洞穴,更显诡谲。
“真是,能耐了。”
刚站起来的人被吓得又跪了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
“那还不快去?!”
跪着的人连滚带爬的出去。
直到退出去很远,他才收起脸上惊恐的表情。
目光阴冷的看向远处。
当天夜里,被多重看守的黑衣人毫无征兆的没了气息。
特分局的人发现时,身体已经僵硬了。
“谁!是谁干的!”
分局负责人发了很大的活,把关押人的地下室查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还是有人提醒说可能是那人脑中的禁制造成的才让他消了气。
“该死,怎么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