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意孤行（1/1）

吕毅仔细思考了庞妍妍的话，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妍妍姑娘，你刚才提到了花魁大赛，但我不太了解具体情况。能否请你详细介绍一下？”他问道。

“花魁大赛吗？那是我们荆州花界的一项比赛。每年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在洪湖上举行的比赛，各家青楼选拔最优秀的女子进行才艺展示，决出花魁。这个称号在花界非常重要，能赢得花魁大厦的青楼必然持续兴隆，吸引粉丝。提升获得二三名，也大大提升声望和身价。我们观海楼二十年来，曾多次在花魁比赛中获得佳绩。”庞妍妍解释道。

吕毅追问道：“如果你们今年能看月楼花魁，是否有可能改善目前的局势呢？”

庞妍妍沉思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那并不容易。钻石获得花魁徽章，并非易事。”

吕毅追问：“我在想象下提问。”

庞妍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真能吟诵花魁，当然会带来很大的改善。花魁不仅是一个角色，也是花界地位的象征。当天东南各地的名士大儒都会前来观赏，这种影响力是非同小可的。那些来荆州的卫朝名士，不受梁王府影响，高高在上的梁王府派人来捣乱，也受到负担。”

吕毅点头道：“那是我的想法。既然这样有用，为什么不应该尝试呢？妍妍姑娘，你们努力竞争一下。这是一个改变现状的好机会。”

庞妍妍道：“吕公子，你还不明白。今年的花魁大赛可能会被环翠阁或倚翠楼决赛夺冠，说不定还包揽前答三名。观海楼几乎没有机会。”

吕毅笑着说道：“开始，就认定结果了吗？顾背后没有什么幕后黑幕吗？”

庞妍妍苦笑着回应道：“并没有幕后黑幕，评选的都是名士大儒，高官显宦，每年的公正性都受到怀疑。但你可能不知道，参加花魁大赛需要充分准备和优秀的条件。不然很难以进入正赛阶段。”

吕毅的兴趣越发深，他虽然了解这个花魁大赛，但从未真正关注过。家族家规矩，他从未进入过青楼，也不会了解其中的奥秘。然而，此刻他的兴致勃发，渴望了解最近比赛的详情。

“既然不着急，我们就聊聊吧。请继续告诉我，参加这次花级大赛需要什么条件？” 吕毅问道。

“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解释一下吧，花级大赛本质上讲的是美貌和技巧并重，美貌是一方面，我对这一点很有信心。不过，技巧部分更具挑战性，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每年花阶大赛之前，各宫都会投入大量的资源和人力进行准备，参加比赛的人必须刻苦训练自己的技能，其中包括掌握技巧。乐器、歌唱、舞蹈等，除了各参赛院必须缴纳巨额费用外，他们还聘请该领域的顶尖专家加入，创作新的舞蹈套路和音乐作品。做到这一切，才能在比赛当天吸引观众，才有机会夺冠。”庞妍妍低声解释道。

吕毅微微点头。此时的妓女世界并不像后来的时代那样简陋。逛妓院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肉欲，更是为了欣赏艺术，寻找精神和肉体的满足。所以，这个时代的妓女不仅仅是出卖肉体，而是出卖肉体。他们从小就需要学习乐器、舞蹈，甚至文学艺术。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与客户进行有意义的对话，为他们提供更深层次的满足感。

当然，也有纯粹为了肉体享受而来的客人，也有缺乏这些艺术技巧的妓女。但她们并不是主流，即使在妓女界，她们的地位也较低，收入也微薄。真正令人艳羡、收入丰厚的妓女，是那些既有技艺又有艺术天赋的妓女。经常出入妓院的文人墨客、贵族精英，都不乏同伴；他们正在寻找能够与他们进行智力对话并与他们进行更深层次联系的女性。所以，这些擅长文学、音乐、舞蹈的妓女受到他们的关注也就不足为奇了。这也是很多文人官员愿意纳这样的女子为妾的原因之一，

有些人才因为参加花品大赛并有出色的表现而名扬帝国。之所以能够吸引士大夫、甚至朝廷的参与，部分原因就在于此。”庞妍妍解释道。

庞妍妍轻轻开口，吕毅发现自己也认同了她的话。花品争能能吸引到文人墨客，乃至达官贵人，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这些名妓。虽然这个朝代的文人认为参观妓院是一种高雅和有文化的放纵，但它仍然是一个与社会蔑视相关的地方。很多人都暗暗鄙视。比如吕毅所在的吕家，规矩很严格，禁止家族成员进入这种放纵场所。然而，如果把繁华的妓女世界与文学领域联系起来，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个王朝非常重视文学文化，妓院是诗歌文学的优秀载体。这类似于通过良好的广告宣传优质产品以提高其声誉。这两方面几乎完美结合。因此，学者和文人的参与也就不足为奇了。在这场盛事中，人们不仅可以欣赏到名妓的风姿，还可以见证更多优秀诗词的诞生。

“你们有这方面的准备吗？” 吕毅询问道。

“没有隐瞒什么，我们观海楼无意参加今年的花品争霸。”庞妍妍承认。

“为什么？不让你参加吗？”

“不，不是这样的，荆州有近七十个妓院都有资格参加，只要交了报名费，就可以参加。我们的场所至今没有报名，是因为和我妈妈商量后，我们相信我们没有获胜的机会，甚至可能无法进入决赛。”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聘请不到技术精湛的音乐家和舞蹈家，找不到编舞家，更重要的是，我们找不到愿意为我们创作新诗词的知名学者。”庞妍妍说沮丧地。

“这是为什么？也许是缺资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观海楼虽然现在已经没落了，但我和母亲还有点积蓄，五十两的报名费，乐师、舞者的酬劳，学者的报酬——所有参加的费用。花品大赛总共不超过五百两，我们可以承担得起，但是，就算我们有资金，也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

吕毅恍然大悟，沉吟道：“不用多说，就是因为梁王，没人想得罪他，所以才不愿意帮你。”

“也对。”庞妍妍轻叹一声。

吕毅若有所思，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后窗外，阳光沐浴着周围，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微风吹过花叶，发出舒缓的声音。

“或许……我可以帮你。”吕毅突然开口。

庞妍妍一愣，凤眼盯着吕毅，问道：“吕公子要帮我们？你打算怎么帮？”

吕毅笑道：“具体情况我还没有弄清楚，不过我相信可以帮上忙。我虽然不是名士，也没有什么名气，但还是可以写几首诗的。”不过，我想，光有这些还不够，我想，如果我要帮你的话，你必须要赢得花级大赛，或者至少能进入前三，这样才有机会。改善您机构的当前状况。”

庞妍妍心中充满了疑惑。吕公子真的相信，写几首诗就可以参加花级大赛吗？这样的想法似乎有些牵强。这场比赛的竞争就像科举考试一样激烈。数十家妓院通过网罗高手争夺前三名。吕毅对于这场比赛的残酷性的理解，显得很有限。但吕毅却是她的恩人，她无法表达这样的疑问。

吕毅继续思索着，低声说道：“嗯……不光是诗歌的事，我还需要规划作曲和编舞，参加要花几百两银子，不能空着回来。” “——手，我需要一些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不能草率做出决定。对了，花位大赛报名有期限吗？”

“报名截止日期是七月十八号，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庞妍妍轻声回答，一时难以反驳吕毅的话。她发现他将诗歌、音乐和编舞结合在一起的建议非常令人惊讶。她无法摆脱这种感觉，这位先生似乎有点不切实际。吕毅点点头，说道：“好吧，七月十八之前我会回来，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如果到时候你决定参加，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帮忙。”

庞妍妍忙道：“吕公子，你实在不用这么做，观海楼不想让你卷入这件麻烦事，你如果帮我们，岂不是得罪了梁王？”

吕毅笑道：“我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怎么会知道是我呢？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到时候，一切都将归功于你自己的努力，也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噱头。什么？是技巧吗？有名家全程帮忙，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你告诉那些名家，所有的曲、词、舞都是你亲自编排的，会产生什么样的印象？

庞妍妍眼睛一亮。吕公子的建议确实是一个新奇的做法。如果诗、乐、舞都由她亲自操刀，岂不是塑造了一个真正的才女形象？不过，片刻之后，她的兴奋就消退了。这一切都取决于诗歌、音乐和舞蹈的质量。如果不出色，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噱头，而是一个噱头。这可能会让她感到尴尬并损害她的声誉。

不过，此时此刻，还没有必要做出决定。其实参加与否还没有决定，所以不用太担心。

“谢谢公子，我们晚点再做决定吧，毕竟还有十多天的时间，我和妈妈再考虑一下。”她的语气有些回避。

吕毅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回答有什么含糊。他微笑着起身，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也该告辞了。”

庞妍妍连忙起身送行。吕毅告别了庞含聪和庞妍妍，带着青莲快步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