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少年时期14(1/1)
“别这么说,森先生。我倒觉得修说得没错,以你的性格去幼儿园,绝对会被人举报带走的。”
津岛治用身上的肢体将森鸥外困住,随着森鸥外的激烈反抗和觉醒的眼神中,人间失格发动了。
另一边,以成人女性形态的爱丽丝正在努力赶文件,突然她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极为愤怒的大叫着消失了。
那一声愤怒的林太郎,隔着好几个楼层,直接传到了森鸥外的耳中,也让本来在工作的人们有一瞬间的迟疑。
“这下,津岛君们该满足了吧。我知道错了,求放过啊!”
森鸥外一脸苦笑的说道,没道理记仇记这么久才。
此刻听到森鸥外的回答,津岛治和津岛修才心满意足的把他放开,回到了樱岛富江的身边。
时隔这么久的时间,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森鸥外的一句道歉。
既然森鸥外开口了,他们也就放过他了,至于最近听到有关于福地樱痴倒霉的事情,这倒是和他们没多少关系。
不过他们觉得可能和江户川乱步,多少有一些关系。
江户川乱步的父母也是这五栋大楼中的员工,偶尔会因为工作问题,没空照顾这个少年,就带着他来这里吃饭。
这位少年郎啥都好,就是长了一张随意说话的嘴,因为这张嘴惹出了不少的乱子。
津岛修和樱岛富江,其实也能够看出别人的家中的情况,只不过两个人都不是很乐意的戳破别人的私事。
一方面这是不礼貌的事情,另一方面都是装聋作哑的过日子,他们心里清楚很多事情,就是不愿意说。
本着明哲身保的想法,装着糊涂的过好每一天,被突然戳破大多数都是恼羞成怒,大概就是让你多嘴的恼羞成怒。
这导致一些普通人和异能者都忍不住抱怨排斥,还是作为父母的江户川夫妇,私自偷偷向所有同事道个歉。
然而他们的行为,却让江户川乱步感到极为的自责,因为他自己觉得太笨了,才惹怒父母的同事的。
于是在电梯里哭死的江户川乱步,被津岛修捡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津岛修其实也不想管他的,无奈江户川乱步在无意间戳破了他的想法,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封住江户川乱步的嘴。
最终在津岛修的开解下,江户川乱步才明白了世界是怎样的存在。
不过中途还有一段小插曲,一位江户川同一层的同事,对于江户川乱步倒是非常的感谢。
这位同事,一直都非常的老实能干,兢兢业业且非常地努力赚钱养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家中的现金总是一直失窃。
因为妻子家一直都不富裕,最近娘家人倒是富裕了起来,很明显是怎么回事。
所以这位同事认为,是妻子偷偷拿钱给娘家人了,虽然表面不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满。
给娘家钱也是可以的,毕竟他的工作不是很缺钱,问题是总得商量才行,他是在为两个人的未来而努力。
这位同事的怒气一直在积攒着,这次回去就打算找妻子仔细谈谈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谈话某种意义上会导致一场不必要的争吵。
结果江户川乱步直接戳破,是他的母亲在悄悄的偷现金给他的弟弟还债,妻子其实知道情况,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加上最近得到妻子怀有身孕,实在不敢惹强势的婆婆,本身也很发愁这件事情,关键在于不给婆婆还会被骂。
好几次,婆婆都想动手打妻子,为了他们的孩子,妻子最终忍受下来了,而他因为工作忽略了妻子好久,也不知道母亲上门过。
“总之,江户川君帮大忙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果爱子被我母亲推搡的话,是绝对要出大问题的。我母亲从来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初我搬出来住,也是因为她的控制欲太强又偏心的缘故。”
这位同事将一堆的手办礼物给了江户川夫妇,心有余悸的说道。
父母偏心起来,真的是听不进去话,这位同事对于自己母亲和父亲的做法,也是心里极为的清楚。
从小偏爱顽皮的弟弟,把恶作剧顽皮看做活泼可爱,把他对父母心疼老实看做木纳无趣。
说实话,哪个孩子不想对父母撒娇呢?偏偏那个时候家中很穷,能够得到资源的很少,所以这位同事总想少吃一点留给父母吃。
结果每次留得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美名其曰反正父母最后也会让给他,还不如让他吃掉。
一来二去,这位同事也是心里清楚了,他不是傻瓜,好不好心里能不清楚吗?
这次回去大吵了一架,才从母亲得知她讨厌他的真相,同事也很相信母亲说的是真话,因为人在极端愤怒下,往往会口不择言说出真相。
说来也可笑,母亲之所以讨厌他的原因是因为生产他的时候感觉到极度的痛苦,而生弟弟的时候却很是轻松。
所以觉得这位同事是来折磨她的,至于父亲为什么也讨厌他的原因,还是因为母亲在他的耳边叨叨的缘故。
可是小时候他太听话懂事了,让控制欲极强的母亲不想让他脱离控制。
至今他很庆幸带着爱子离开了那个糟糕的家庭,他相信未来他们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真是多亏了乱步君,不然我的幸福就像手中的流沙一样,估计怎么也握不住。这次我算是看清楚母亲的面目了,我做的再怎么好,在他的眼中也是理所当然。”
提到这个,这位同事叹了一口气,他和父母的情分算是真正的完了。
这次吵闹后,他莫名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叹气却更有种放下的感觉。
这位同事因为深爱自己的妻子,在年轻时也是去了解女性生产的,知道里面的可怕,所以很清楚年轻不能要孩子。
所以他和妻子自十六岁相爱在一起,保险措施都做的好,直到相伴到现在。
他深怕自己的妻子难产去世,从而痛失去爱,致使自己一生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