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爱慕(1/1)
没错,顾屹寒看到的另一个男人是傅倾松,正因如此她才会在那看这么久,她对男人可没兴趣。傅倾松这个人是傅家这一辈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人,他母亲早亡,外祖家也并不显赫,整个人也是木讷温吞的,安排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顾屹寒一直称他为乖乖男。
在傅倾白印象中,傅倾松这个哥哥虽然不亲热但对她却是很好的,傅倾槐未出生时,傅倾松经常陪她玩,只是后来倾槐出生了,两兄妹之间逐渐疏离。她与倾槐玩,傅倾松总是淡淡的看着他们从不参与。并且当年没钱回国,也是傅倾松主动联系她借了钱,她才能回国找闻良,虽然没有结果,但是她一直对这个哥哥是感激的。
所以当得知傅倾松的未婚妻逃婚时,父亲提出以婚讯压消息的方法时,傅倾白没有反对。而刚刚得知订婚宴死者是傅倾松的未婚妻时,她震惊中也在为傅倾松感到难过。她以为傅倾松同意了婚事应该是喜欢齐家大小姐的吧。
可现在,根据她看到的照片,好像傅倾松和她印象中的三哥并不同,而傅倾松似乎也不喜欢齐琉月。
那么婚事告吹其实是他期望的是吗?
“闻良,帮忙把我送到酒店去。”顾屹寒说道,傅倾白在她还是维持着早就没有的面具,礼貌的说道。
“好歹你也叫我声姐姐吧。”闻良的车没有驶向酒店的方向。
顾屹寒置若罔闻,对闻良说:“就是前面那个酒店,停一下。”而闻良直接驶过没有丝毫停顿,将她放在了顾家门口。听说顾老太太最近一直在找顾屹寒,就当是做件好事吧。
顾屹寒被扔到自己门口,车子毫不留恋的离开。还没给顾屹寒反应的时间,顾家佣人听到车的声音,跑出来,看到顾屹寒很高兴说道:“小姐,您回来了,老太太一直念叨你呢。”顾屹寒根本来不及离开,被簇拥着进去了。
酒醉男被闻良丢在了她的私人公寓里,叫人看管起来。傅倾白看着这张和父亲极像的脸,浑身不自在。那位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手下出人意料的细心,观察到了傅倾白的反应,将躺在地上的醉酒男侧了个身。他走上前,对着闻良说:“姐,要不要现在把他弄醒。”
“姐?”傅倾白有些疑问的说道,这人看上去比闻良还大些,头上还有白发。
“嫂子,我今年才23。”手下憨憨的说道,“别人也说我长得比较着急。”
“小石,那你想办法把他弄醒吧。”闻良对手下说道,然后向傅倾白解释道:“小石小时候受过很多苦,头发也是因为母亲的病才白的,所以比同龄人长得要成熟一些。”傅倾白点点头。
“姐,嫂子,你们最好别看。”小石看上去经常处理这种事情,一严肃起来看上去非常吓人,他接了盆冷水泼在酒醉男的脸上,酒醉男醒了过来,但似乎意识还不是清楚。小石可不客气,直接两个巴掌摔了过去,闻良面色如常的看着小石处理,傅倾白目瞪口呆。见酒醉男还是一脸迷糊样,小石将酒醉男拖进了厕所,她们两人是看不到了,但是能听到酒醉男的呕吐声。过了一会,小石将酒醉男带了出来,人是清醒了,但蔫了吧唧的。
小石将酒醉男绑在了凳子上,闻良叫小石在一旁坐着,她和傅倾白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酒醉男,闻良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酒醉男显然是认识她们的,除了刚见她们时有吃惊的表情,别的时候都没有情绪表露出来,连疑问都没有。
“凭什么告诉你们。”酒醉男说道。
“不告诉我们也行,小石。”闻良喊道。小石立马上前塞了一块布在酒醉男口中,干脆利落的掰断了酒醉男的小指。
傅倾白看着闻良面无表情的脸,有些陌生,但她知道,闻良能达到这种地位,绝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她能够理解。明明这些都是可以避开她的,但是闻良没有,闻良想将全面的自己展现给傅倾白。
酒醉男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小石将那块布塞在酒醉男口中的布拿下。酒醉男颤抖着说:“我叫尤深。”
傅倾白又重复了一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叫尤深?”
“嗯。”酒醉男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苦笑。
“你和傅倾松是什么关系?”闻良又问道,握住了傅倾白发冷的手。
“没什么关系。”尤深嘴硬道。
“哦?小石。”闻良示意道,小石又掰断了尤深的另一根小指,而这次尤深依旧没有回答。她换了个问题问道:“你和傅由珅是什么关系?”
“哼。”尤深苦笑了下,说:“你们不是看的出吗?长得像啊。”闻良盯着尤深的脸看了会,突然发现这人的鼻子在灯光下有点不正常。
“这不是你的脸。”闻良肯定道,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走上前,将小刀放在尤深的鼻梁上,稍一比对,果然是歪的,估计是刚才小石动作太猛撞歪了。
“是傅倾松让你整成这样的。”闻良问道,她看的出尤深对放在他脸上的刀很恐惧。但尤深依旧没有回答。
闻良面色阴沉的看着尤深,刀也放在的脸颊处,稍微一蹭,就能蹭出血,语气冰冷的说道:“不是你的东西,那就别用。”手上慢慢使劲,尤深的脸上渗出了血。
尤深终于是慌了,他不停的向后靠,整个身体向后仰,慌张说道:“你别碰我的脸,求你别碰我的脸。”他好不容易才整成的脸,怎么能被破坏掉。
“啪嗒”一声,尤深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十分狼狈,而闻良将小刀递给了小石,对着地上的尤深说:“我不动手。”然后指着小石说:“他来。”小石那凶恶的脸冲着尤深阴险一笑,尤深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求饶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不碰我的脸。”
“可以,小石,把他扶起来。”小石听从闻良的话将尤深扶起,还好心的 将掰断的手指掰了回去,尤深惨叫两声,浑身颤抖着。
“早点说不就好了,都不用受罪了。”闻良说道,“说吧,你和傅倾松什么关系?”
“我爱他,我是他的情人。”尤深说的有些犹豫,又摇头否定道:“不,我是他的狗,他不爱我,他眼里永远永远都只有那个老男人。”
傅倾白没猜错的话,他口中的老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