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遇到故人(1/1)
司冉冉之所以还有心情意.淫.顾又铭和林二青,就是因为,按照自己哥哥那性子,若是温让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话他不可能还如此稳坐泰山。
“老萧,我让你查的东西,你都查的怎么样了?”
“根据你提供的线索范围,我已经全部搜查过了,当时附近的摄像头都是被动过手脚的,所有的影像资料里都没有温让的任何踪迹。
也就是说,有人黑入了公安部门的监控系统更改了数据。那么,不排除二种可能,一是绑架温让的人在公安系统里安插了自己的人,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二是,对方的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或许不是翼北的任何一个人能做到这么无声无息的绑走一个大活人的,按道理来说,花这么大的心力还绑架温让的人应该没有,这件事情可能主要针对的还是你。
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你看看除了司绍昀还得罪了谁吧。”
萧昱生的猜测绝对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都完全忽略了一个女人嫉妒心的可怕。
而宁珏这个女人,显然是连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的。
若是说安以曼绑架了温让,可行性可能还会高一点,不过安以曼偷偷的遣走,最近估计也一时半会不敢出来活动,毕竟公安机关的人都在到处找她。
当然,这件事情绝对少不了安以曼以往的推波助澜,若不是她鼓动穆子辰,穆子辰也不会那么着急的跟宁珏解除婚约,宁珏也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将温让彻底整死。
她或许不会杀人犯火,但是,有人不小心跌落水里,不小心触电身亡,不小心疯了,那可就不能关她什么事了。
“嗯,我知道了。”司宴尘目光淡淡,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我找人把今天上午所有往来的车辆全部查了一遍,发现有五辆可疑车辆,其中三辆是套牌车,一辆是货车,其他二辆是私家车,而这二辆车往同一个方向走了,所以我怀疑温让的失踪与车的主人有关系。”
“天啦,哥,那么多车,你这么快就查清楚了。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你们放心吧,根据老萧的消息和我所查到的,温让一时半会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我会想办法去救她,你们放心。”
司宴尘从头到尾都十分的淡定,但是等出门坐上了驾驶室,他才发现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轻轻的颤抖着。
他怎么可能平静!
未名岛!
二辆套牌车上了未名岛,这座岛坐落在陵湖的中间,前二年被一个华籍的日本商人购买了下来,对方的实力他并不清楚,但是能在翼北买下这座岛屿,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和魄力。
司宴尘不想让萧昱生他们一起跟着来冒险,只身一人开着车,往湖的方向驶去。
......
岛屿!
温让透过窗帘看出去,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景象。
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有关翼北岛屿的信息,发现整个翼北根本就不可能有岛屿存在。
不,有一座,私人岛屿。
那么,这个岛屿的主人究竟是谁,绑了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会不会是要用她来威胁司宴尘?
不行,她必须快点找个电话,通知司宴尘。
“咔哒。”
一声开锁的声音,温让警觉的握住腰后的电击棒,身子藏在偌大的海蓝色窗帘后面。
“山本先生?”
一个女性性感的声音轻轻响起,不得不说这个声音真的是很勾人,像猫儿一样柔软,听得人的心肝都跟着融化了一般。
不过,温让听到这个声音,却并没有觉得那么的赏心悦目,因为她听出来了,这个声音......
宁珏。
温让不由的苦笑一声,真是见了鬼的!
宁珏没有听到回音,又往里走了几步,她的目光落在洁白床单上的几个黑色指印时,愣了片刻,随即勾起一抹冷笑。
随后,目光迅速在房间打量了一遍,落在了轻轻飘摇的窗帘处。
她挥了挥手,便有几个伟岸的保镖走了进来,听到动静的温让,下意识的抓住手中的电击棒。
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一只手缓缓的抚住了自己的小腹。
“看来,山本先生这屋子里面,有小猫呢,你们几个好好搜查一下,务必不能让小猫脏了山本先生的屋子。”
宁珏的声音很轻,每一句都带着笑意,她轻轻的就着沙发坐下来,似乎在等待一场好戏上演。
“听说,这个猫儿还是只母猫呢,不知道肚里有没有小猫呢,呵呵,真是让人期待啊。”
宁珏刚刚才得知了温让怀孕的消息,这让她整个人更加的兴奋。
作为一个女人,恐怕最珍贵的就是肚子里的那一团肉吧。
若是把她的孩子打掉,她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呢。
呵,真是精彩啊。
突然,窗帘一动,后面走出一个女人,手紧紧的背在后面,目光冷峻。
“宁珏,你到底要做什么?”
“温让,好久不见啊,当然是跟你叙叙旧啊,说到底,咱们还是挺有缘分的,你说呢?”
“说吧,不要拐弯抹角的了。”
宁珏站起身,冷冷一笑,手中一根高尔夫球杆朝温让肚子上挥去。
温让心头一跳,眼中只剩下那铺面而来的,球杆带起的凛冽之风。
宁珏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的力道猛然减弱,球杆大力的挥落下来,在半空徒然变慢,温让肚子一个指头的距离前堪堪停住。
饶是这样,温让的额头上还是泌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宁珏见她这副模样,心情大好,精心装饰过的指甲壳清脆的敲击在球杆上,笑道:“怕吗?”
温让知道自己落在这个女人手中,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激怒她。
“你说吧,什么条件才肯放我走。”
“放你走?”宁珏笑出声,仿佛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我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你觉得我会轻易的放你走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想想,我记得我订婚的时候,是你和司宴尘当众的羞辱了我是吗?”球杆在手心处轻轻的拍打,宁珏似乎是在打量房间里有什么可以用来折磨她的东西,她随手拿起一杯滚烫的热水,笑道:“我到今天还记得红酒从头上浇下来的滋味呢。”
“你要不要尝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