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民国千金*军阀大帅私生子2(1/1)
宁画的选择震惊众人,他选中的人是今日观礼的蓝景。
蓝景是上海滩最大的财阀,年纪轻轻,只手遮天,却极少与蓝家来往,此次前来也不过是想看看什么样的姑娘倒霉成这样要嫁进蓝家。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蓝家夫人赶紧拉住宁画,朝她说道:“画儿,那不是……”
宁画抽出自己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反问道:“蓝夫人,他难道不是蓝家人吗?还是说蓝家当初让本小姐自己选夫婿不过是一场空话?”
蓝家无人能答出她的话来,他们以为蓝泉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送了那么多的礼物来讨她欢心,宁画同他结亲是板上钉钉的事,哪还会想到这些事啊。
彼时蓝泉的脸色如同被打翻的颜料盘一样精彩,但还是装作平静地说道:“画儿,那是我小叔,你别开玩笑了……”
宁画眼皮一抬,看着蓝景就道:“大少爷还是要自重一些的,本小姐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还有我当然知道那是你小叔,我就是想当你小婶啊,蓝泉。再说了,即便不是他蓝家的人我也会选他的,他看着可比你们强多了。”
这一说就是彻底和蓝家撕破脸了,蓝夫人瞬间气不过了,对着宁画就是一句:“你们宁家别太过分!”
宁画捂住嘴,装作不可置信的样子,也说道:“你们蓝家也别太过分!”
接着,就见宁画无聊地敲了敲手上的玉镯子,懒懒道:“夫人,你难道不知道您的大儿子在胡同巷养了个小情儿吗?听说那个小情儿还是你两年前辞退的婢女呢!”
蓝夫人震惊地无以复加,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竟真的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抹不自然。
看着蓝夫人气得颤抖的双手,宁画作怪道:“呀!夫人,您不会真的不知道吧?看来夫人也有失察的时候啊!”
说完,咯咯地笑出声来,活脱脱一副娇蛮大小姐的样子。
眼看四周没人说话了,宁画才主动接过话头,问:“那我现在可以选他做夫婿了吗?”
又是一片寂静,无人回答。
于是,宁画走到蓝景面前,对他伸出手:“所以,你愿意娶我吗?”
看着朝自己伸出的那只手,蓝景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好。”
为什么呢?蓝景自己也不知道,他总有一种感觉——倘若不答应她,以后会后悔的。
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它带着自己躲过了无数的生命危险。
自从蓝泉的事被捅出来之后,蓝家的产业一直处于下滑趋势,就是蓝家老爷也在商业伙伴面前抬不起头来,一想起那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天天让蓝泉罚跪祠堂。
那小情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先是被蓝夫人赶出了那栋大院子,后来身上仅剩的首饰也被抢走了,开始流落街头,不知所踪。
这一切都与宁画无关,他和蓝景的婚礼将会在下月举行,地点订在了上海滩最豪华的酒店里,比上一世那场更加盛大,来的权贵里不只有上海滩的,就连京城的权贵也来了,向他们恭贺新婚之喜。
今年的蓝景二十八岁,而今天是他除母亲外离女人最近的一次,他不得不承认宁画长得很漂亮,即便是上海滩上红遍半边天的女明星也没她漂亮,他总觉得宁画有种骄纵的美感,让人眼前一亮。
但是欣赏归欣赏,要说多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他向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于是,在他的想象中他和宁画应该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直到老。
他想这样,但是宁画不想,于是她开始每天早上给他变着花样准备早餐,在桌边亮着眼睛问他:“好吃吗?”
一开始,蓝景总是不回答的,最多会吃完后说上一句:“我吃饱了。”
后来,渐渐地,他开始回答每天的问题,说一声:“好吃。”
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形成一个小习惯了,于是,在某天早上,宁画不再给蓝景做早饭,自顾自地拎着包去跳舞。
虽然不至于会引起蓝景多大的情绪波动,但还是让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
终于几天后一直没能吃上宁画早餐的蓝景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去哪跳舞了?”
宁画眨眨眼,调皮地笑笑:“你猜。”
蓝景:“……”蓝景猜不到,又不想派人去查,两厢之下烦躁不已,脾气也不免大了起来。
一天的时间里他骂了手底下的人不知多少次,搞得他们苦不堪言后,蓝景决定开车出去透透风冷静冷静。
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抽了根烟,反倒更加烦躁了。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宁画的身影,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再一抬眼,对面的歌舞厅里确实有宁画的身影,蓝景坐在车里,看着宁画和别人跳舞,跳累了后就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和长相白净的侍者聊着天,好不惬意。
晚上,宁画从歌舞厅回来,看见的就是蓝景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宁画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上楼拿了床毯子给他盖上了。
谁知道,蓝景突然间就睁开了眼睛,拉住她不让她走,嘴里念叨着:“陪我睡觉。”
听得宁画差点扇他两巴掌,气道:“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蓝景才不管她怎么说,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亲。
亲的宁画直喘气,终于他松口了,又开始解她的旗袍扣子,宁画眼珠子一转,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解蓝景的扣子。
忽然间,蓝景的身体一僵,又把刚刚解开的扣子扣上了,这时,躺在沙发上的宁画才看着他笑出声来。
经这一遭,发现宁画来了月事的蓝景酒醒了大半,听着宁画的笑声,心中也微微窘迫起来,莫名有一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随后,他把坐在沙发上的宁画抱进了主卧,放在床上抱在怀里睡觉,美其名曰:这是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