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周太太,该交利息了(1/1)
全场开始寻找第二支。
周晴看了看宋时的酒杯,惊讶的捂住嘴巴,弯起眼睛看向主持人,“这里!”
宋时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十分成熟稳重,这种场合不知道会表演什么样的才艺。
只见周晴小声在宋时耳边低语,宋时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让人取了他的小提琴来,平时一副沉稳禁欲的男人此时拉着小提琴,迷倒了不少看客的心。
小提琴的声音缓缓响起,他深情的看着周晴,周晴捂着嘴巴,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演奏的曲目正是当年他求婚周晴时的曲子。
曲罢两人深情拥吻,万岁一脸艳羡的看着那一对儿璧人,一时现场甜蜜不已。
周砚看着万岁的样子,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何时才可以让她不用羡慕别人的幸福呢?
努力吧。
主持人接着热情的气氛,高呼,“那最后一位幸运儿,大家赶紧找一找。”
万岁在角落里被周晴和宋时的甜蜜感动着,周砚大步走上前,捏着她的手,将她酒杯里的酒一口送到了自己的嘴里,拿着万岁的酒杯举过头顶,“在这儿。”
万岁有些懵圈,不会这么幸运吧,抬头瞟了一眼,果不其然,酒杯底座上的SZ还是万岁亲自刻的呢。
万岁也不别扭,起身提着裙摆,带着明艳的笑容,落落大方的走到中间。
“既然,姐姐姐夫这么甜蜜,我就借花献佛吧。”
说罢,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周砚面前,“可否有幸邀请周老师再次合奏一曲?”
两人四目相对,万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他歪头一笑,牵起她的手走到了钢琴前面。
默契的四手联弹。
曲子传来,大部分亲友都觉得熟悉,卫明惊呼,“这是晴姐结婚时,两人弹奏的曲子。”
没错,周晴宋时结婚的时候,作为伴郎伴娘的周砚和万岁就一起弹奏了这首曲子。
刚刚宋时和周晴的甜蜜,在配上当初婚礼是演奏的曲子,也算是一种圆满了。
周砚看着身边的美人儿,越看越觉得燥热,手指无意识触摸到她的手时,心中更是难以克制,一首曲子,周砚觉得漫长无比,就想将身侧的人儿抱在怀里。
曲罢,周砚借口去了洗手间,冷水暂时让他清醒了几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阿砚~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砚冷笑一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的说:“没事。”
“阿砚~你就这么讨厌我了吗?”
“是。”周砚眉毛紧蹙,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自己恐怕早就将季白薇赶走了。
他生平最痛恨这种算计。
“阿砚~你脸色不好,我扶你回去吧。”季白薇看着一直在隐忍的周砚,缓步上前,故意将领口拉低,胸口的风光若隐若现。
季白薇抓住了周砚的手,周砚恼怒着将她的手甩开,“滚。”
说完快步走了,感受到身体的无力感,强撑着赶紧离开。
季白薇眼看着周砚的背影,眼中都是不甘和委屈。
周砚回到了二楼房间,衣服都没有脱,直接走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淋过头顶他才觉得舒服一点,但是心中的痒无法抹去。
没想到,这时万岁回来了,她刚刚抱着宋宋拍照的时候,宋宋的小手抱不住那块过大的蛋糕,一下子将手里的蛋糕全部抹在了万岁的衣服上。
万岁赶紧上楼来换衣服。
可是一进卧室门,就突然被人重重的压在了门上。
口中的惊呼上全被堵住了,周砚冰冷的身体刺激这万岁的皮肤,万岁用力的推开他,声音有些恼怒:“周砚你发什么疯。”
周砚卸了力气,一下子被万岁推到在地,他靠着墙喘着粗气,身上的衣物都湿透了,也全然不在意。
万岁这才看清周砚的状况,周砚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股潮红,头发全都抹在脑后,上还滴着水珠,白色的衬衣全部贴在身上,可是这个样子却丝毫不狼狈,反而有一种男人野性的美感,与平时矜贵清冷的他截然相反。
万岁蹲下身来,摸摸他的额头,看着他红红的脸色,语气有些紧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砚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克制着自己,声音低哑:“对不起”。
万岁对上他红红的眸子,竟看到了一丝委屈。
万岁有些愧疚,“我是不是推疼你了?”
周砚耷拉着眼眸,无力的摇摇头。
“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容易生病。”
周砚沉顿了几秒,直勾勾的看着万岁,眼神晦暗不明,“嗯。”
万岁将手搭在周砚身上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周砚看似乖巧的任他摆弄,但是眼神炙热,呼吸急促,看得万岁有些煎熬。
好不容易将他的衬衣扣子都解开,转身去给他拿睡衣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了,万岁跌坐在他怀里,目光相撞。
心里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
周砚额前还沾着水珠,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暗哑,“周太太,该交利息了。”
“我...”剩下的话,都被淹没了。
周砚吻的急促又霸道,全然不给万岁留一点空隙,万岁无力招架,心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胸腔。
周砚吃到万岁身上的蛋糕,浓浓的嗓音,化不开的情欲:“好甜。”
万岁收到蛊惑,舌尖卷了一点周砚身上被蹭到的蛋糕,这一蜻蜓点水,却像是得到了认可一样...
两人从浴室、沙发、床上,不知折腾到多久,直到万岁哭着求饶,周砚才堪堪放过她。
好像,第一次有些过分了。
次日,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万岁翻个身都觉得骨头要散架了,张开眼睛,愣了几秒钟,脑子里出现了昨晚的画面,她害羞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醒了?饿不饿?”一道温柔磁性的嗓音传到耳边。
万岁循声望去,才发现这是次卧,窗边的书桌处,周砚一直在。
和她的状态完全不同,周砚神采奕奕的在处理工作,依旧是黑色的家居服,带着金丝边眼睛,少了份清冷,多了份儒雅。
周砚走到床边,将人从被子里捞起来,万岁本想挣扎,但是身体的酸痛让她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