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是坏死了!(1/1)
赵吉瞅着种繁花那既羞涩万分,又略显焦急的可爱表情。
心中意动之下,就又起了想要捉弄一下她的心思。
既然这会儿,她小妹已然离开了,那赵吉再去捉弄她,也没了许多顾忌。
赵吉莞尔一笑,面目之上,挑逗之意甚浓:
“倘若他日,我打赌真的输了,那就让小妹骑好了。”
“反正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不吃亏的。”
种繁花的秀眉顿皱,略咬樱唇的同时,也在暗自琢磨赵吉刚刚的话。
赵吉见她不解,于是也不做过多解释。
只是将腰一扭,仰躺到秀床一侧后,便招呼着种繁花坐上来。
可无论赵吉再怎么劝说,那种繁花就是不敢那么做。
面色略红的同时,更带有颇深的惧怕之色:
“官家,这又如何使得?”
“官家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
“若被我这一女子骑了上去,这,这……”
“这又怎么能行!”
赵吉眼见着苦劝许久未果,于是也就不再啰嗦了。
双臂猛地一用力,便将种繁花那软嫩香滑的身子抱了过来,放到了身上。
起初的时候,那种繁花也没觉有什么。
只是感觉芳心难安,羞涩三分复又害怕七分。
可仅仅只过了数次眨眼的工夫,种繁花便感觉‘不对劲’了。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也若火烧一般,越来越红。
水嫩双眸恍惚之际,说话之时,也带上了几分急促:
“官,官家,好了吗?”
“如此这般,当真于理不合。”
“臣妾,臣妾还是下来吧。”
说着便纤腰微扭,欲坐到床榻上去。
可这时,赵吉的一双大手却猛地揽住其纤细腰肢,复又往怀中一带。
如此一来,位于上方的种繁花,便将整个身子全都趴在了赵吉的怀中了。
与美之隔,仅有咫尺。
这就使得赵吉,只需将唇一探,便可与佳人吻在一处。
赵吉满目柔情地瞧着怀中佳人,许久之后,方才略带坏笑似的问了句:
“爱妃呀,你现在到底希望我在与小妹的那场赌局当中,是输是赢呀?”
种繁花微微思索之后,便脸色红润的频频摇头。
待赵吉问的紧了之时,她便将两只小手,堵在了粉嫩耳朵上,假装听不到。
可赵吉,却自有办法将种繁花的小手,从耳朵上弄下来。
待到最后,种繁花的芳心之中羞得急了,鼻息咻咻之时,便轻启檀口,在赵吉的耳垂之上轻轻咬了下:
“难怪刚才,小妹在与官家说话之时,会说官家是轻浮之徒呢。”
“果真,就只会算计我们女儿家的身子。”
“真是,真是,真是坏死了……”
赵吉讪讪干笑了两声。
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
眼见着此刻氛围暧昧,两人又是做好了铺垫。
赵吉便想更进一步。
毕竟,雨露均沾,龙脉绵延,可是每位皇帝终其一生都必然绕不过去的话题。
信念所致,赵吉接下来的话,也就更加没谱了:
“爱妃呀,我如此这般便算是坏死了?”
“哈哈哈,你殊不知,我还有更坏的没用出来呢!”
赵吉的技术十分之娴熟,只叫人看到眼花缭乱。
可就在最为关键之时,早已情动的种繁花,却突然按住了赵吉的那双大手:
“官,官家,臣,臣妾今日,今日不便……”
“官家,是,是臣妾不对,没有先行向官家言明。”
……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体内的情欲之火,无法宣泄的缘故。
赵吉在雪花四散的深宫庭院内走了好久,身上也不觉有任何凉意。
虽然,与美春宵一度的好事,就因为那么点无可奈何而付诸东流了。
但在这件事上,赵吉那里也不是没有一点收益的。
种繁花的爱意涌动百般温柔,不仅把赵吉与种氏一族的关系拉得更近,更能向对方表明,种繁花想主动缓和关系的意愿。
这,就是赵吉最愿看到的。
至于鱼水之欢一类的小事儿嘛,在赵吉看来,也是,也是无所谓的嘛。
虽然赵吉的心中是这么想的,但他的主观意愿究竟如何,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赵吉从种繁花那处回来之时,已是晚饭时分。
匆匆用过餐后,就叫来盛公公,让他带自己去寻那柳美人。
这是皇宫深处一侧。
四周的房屋建筑,都甚为破旧,就好似数十年都未曾修整过一样。
走过由碎石子铺就而成的羊肠小路,穿过由无名野藤交织而成的狂野门帘。
一大片的破落房屋,便出现在了眼前。
赵吉看着此情此景,顿觉颇为恍惚。
原来这皇宫之中,也并不是毫无破落之处呀。
当赵吉与那盛公公,再前行十数步后,近百名秀女便映入了眼帘之中。
此刻,尽齐刷刷跪倒在地,对着赵吉行叩拜大礼。
赵吉仅道了句平身之后,便匆匆行了过去。
拿眼睛一扫,便找到了心心念念的柳美人。
那佳人,还是往日的样貌。
只不过稍比平常,清减了许多。
一身的粉色秀女装套在她的身上,让赵吉倍感疼惜。
赵吉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让盛公公把除柳美人之外的秀女,统统带下去之后,便来到了柳美人的身旁。
双手一环,便揽住了柳美人如杨柳般的腰肢。
面对着赵吉的如此深情,那柳美人自然也是感动得双目蕴泪。
本欲请赵吉进屋详聊,可一想到自己那里脏乱的环境,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反倒是立于对面的赵吉,当先来了句:
“我观此地房屋不整,庭院破落。”
“想必爱妃此时所居住之环境,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既是如此,待今日你我游玩过后,我便叫盛公公立马再为你打点一处院落来,供你独自居住。”
“如果需要的话,再为爱妃配几名宫女也可。”
柳美人脸上的神情一怔,心中感激之下,却也万万不敢忘记宫中的规矩。
于是便对其连连摇头:
“官家,这怎么可以?”
“臣妾才刚被贬不久,此刻更身无尺寸之功。”
“又怎敢接受官家的封赏?”
“如若这般再被其他嫔妃姐姐们看见了,在背后,定会说官家处事偏心的。”
“官家,臣妾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