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小时候的故事(1/1)
我回到座位上,对着风天云的灵魂冷冷一笑。“你看看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记告诉你呢?我调动的五殿和他们的力量,不过是守护祭坛的一千名玄武卫,应龙卫已经听我指令在水池里等候多时了,我相信那些人。”
那些想偷偷溜进来的怪物,根本到不了岸,就会被处理掉。我让他们打着风家的名义去的,肯定会有幸存者。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我相信你主人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而且,风家负责接收这些怪物的人,都已经被送到了苦海的彼岸,我怀疑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因为他们能带多少食物?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全部死在那里。”
风添云冷笑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也能控制苦海神棺吗?就因为你有彩虹玄石,所以你才可以轻松启动它。我说的对吗?你凭什么以为你能把我的人困在苦海的彼岸?”
我平静地对风添云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七彩玄石可以激活苦海神棺,但是你忘了吗?还有一个方法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别忘了我们的神兽:阴宗青蛇。”
听到我的话,风添云笑得更嚣张了,指着大厅里的青衣女子。“你是说她,对吗?蛇就在这里,你是说她可以分裂自己?”
看着嚣张的风天云,我摇了摇头。“你说得对,她不会分裂自己。不过你应该也听说了,这次我从凡间带来了一条蛇王,巧的是,我带来的蛇王,恰好是她的弟弟。
我们阴宗的神兽,还拥有掌控苦海神棺的力量,风家的人虽然逃走了,但蛇王、豹王、熊王、狼王都跟着他们来到了风家,所以,风家的所作所为,是逃不过我们的眼睛的。风家族长,你还像以前一样自信吗?”
风天云对我点点头,笑了。“我相信你说的,因为你是二木子。但我不得不说,我们的比赛才刚刚开始,我先走了。”
说着,一阵风吹过,风天云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突然,一阵轻风吹过,风天云的身影消失在大殿旁边。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陈娇娇挣扎地对陈良良说道:“哥,你看到了吗?我们陈家被利用了,风家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知道的吗?”
陈良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陈娇娇,冷冷地道:“想想你们不是在利用陈家吗?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我的妹妹也不在了,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因为你们都是骗子。”
陈娇娇打了陈良良一个耳光,说道:“你清醒点,仔细看看我,我真的是你的妹妹啊。老实告诉你,红尘界里根本就没有风水师接应,如果我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会惹下多大的麻烦吗?我这个愚笨的哥哥。
你可以问我们小时候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你看看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良良抬起头,看着陈娇娇,喘着气问了十几个问题,都是关于他们小时候的事情。陈良良就像讲故事一样,把每一件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
陈良良问着问着,突然停下来,直接跪倒在地上,哭泣不成声:“你真是我的妹妹,我是世上最傻的人。如果我死了,你要找一个好人家结婚。”
我闭上眼睛思考片刻,陈家在阴门绝对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同时,我也可以看出来陈娇娇虽然被水吼融魂,但仍然保留着一份血脉情谊。
我睁开眼睛,看着乱哄哄的大殿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之前陈家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风添云操控的,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陈良良虽然有过错,但并没有造成严重的损失。希望你能够将功补过。陈娇娇勇敢而有智慧,她将继承陈家的副宗主之位。
蛇王、狼王、豹王、熊王、鼠王将被封为阴门新的护教神兽,协助五堂守护五处外通道。青蛇已修成人形,不再是护教神兽,她将成为副宗主。如果我不在宗门中,她可以全权处理宗门大小事务。
二涛,我任命你为应龙堂堂主,其他四堂不变。陈良良,我命你为护堂堂主,负责总坛和神火祭坛的安全问题。”
宗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务我处理了整整一天,我感到筋疲力尽。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把代表宗门权威的椅子坐起来实在不舒服。不仅屁股不舒服,还让腰部感到疼痛。付博爷、李祖驹、丁韵、林唐都处理完各自堂口的事情后就离开了。
夜已经深了,我独自坐在泉眼边,仰望着天空的月亮。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一口接一口地灌下去。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总觉得上天在和我开玩笑,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多么想回到从前,和几个骑摩托的司机一起喝点酒,吹吹牛,累了就回家倒头就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人突然伸手抢走了我的酒葫芦。我仔细一看,发现了一个坐在草地上的身影,正在用两只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我微笑着问道:“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她对我笑了笑,回答道:“你都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呢?这一千年来,我经常寻找,因为我在等一个人。我们曾经在这里相识,他离开的时候就说过,等转世之后他还会在这里等我。我相信他,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夺过她手中的酒葫芦,猛地灌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说道:“那你不能给我讲讲他的故事吗?
青蛇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就是他的化身。当年他带着一千多人来到这里,过着像野人一样的生活。那时候,我还是年幼,刚刚觉醒灵智。在我脱皮之后,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变成了他的猎物。
当时我非常害怕,但他并没有杀我,而是把我当做他的倾诉对象。他告诉我,他是为人修坟的,他带来的人都是为了陪葬,包括他自己也是一件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