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 章 宴会(1/1)
燕词看着大厅里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唇上挂着微笑。
颜可可今天穿了一件抹胸白色礼服,人娇媚可人,今天是她和燕词订婚的日子,可是她被关在了这里。
她没有哭没有喊,坐在地上,安岚把她关在这里的时候说,这是燕词的决定。
她拿出那块玉佩,看着玉佩上的燕,她好想回家,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她根本就不是女主,女主哪有她这么惨。
燕词看着时间差不多,走到燕父身边给燕父敬了杯酒道,“爸这些年您辛苦了。”
“行了,去给你陆叔和唐伯伯敬酒吧。”燕父笑呵呵的道。
“唐伯伯您跟陆叔叔这一年也辛苦了。”燕词走到两人面前也给两人敬了一杯。
燕词敬了一圈后走上台,这时众人才发现怎么就燕词一个人,那订婚的女人呢?
“今天请诸位到这一聚,有几件事要向诸位宣布,联盟此后只有一位领导人,便是元首大人,联盟律法将会重新公布。”燕词站在台上道。
“老燕啊!这燕词是什么意思?”唐正阳怒气冲冲的问道。
“就是,他一个小辈,有他说话的份?”
“这燕家想干嘛,要揽独权,也不问问我同意吗?”
“年轻人就人异想天开。”
“燕词你在说些什么,赶紧下来。”
“这燕少爷是怎么了,不会得失心疯了吧?”
“就是,就是,这燕先生还在,唐老也在,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讲。”
各种声音响起,有的人已经拍桌子了,这联盟势力错综复杂的,当动到利益的时候他们都想以势压人,用他们以前用过的那套。
“诸位,现在是我说了算,来人把唐先生.陆先生.燕先生带去休息。”燕词看都没看几人一眼便道。
“燕词你敢噗…”唐正阳喷了口血,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燕词。
“燕词你居然敢对我父亲…”唐林话还没说出口,胸膛就被插了一根金刺,缓缓倒在了地上。
“燕词…你…你这样怎么服众?”燕父恨铁不成钢的道。
“此后我便是联盟元首,联盟的研究院,安全部此后的任何事项都需要经过我的过目,不服的来战。”燕词全身散发着寒气,威压向四周展开来,眼神凌厉,声音冰冷。
“燕词,你还以为我们怕了你?老陈老张你们说呢?”一个瘦高老头大声道。
“你们的人进不来,而你们我没打算留。”燕词说完抬手释放异能,紫色雷芒打在众人身上,跟在他身后的异能者也纷纷释放出异能。
“燕少爷不要杀我,我不反对啊。”
“燕…元首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的异能为什么不能用了,燕词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一场单单方面的屠杀,燕词的人杀了在场近一半的人。
当大门打开燕词走了出去,黑色的西装已经被血染了颜色,他如一个煞神,看着门外的尸体。
有人想冲进去救人,被燕词留在外面的人给解决了。
他甩甩手,看向天空,有些事得有人做不是吗?
姜邺已经在实验室待了好多天,有时白天会回来一会,这两天都没空回来了。
阿萝穿着一身马面裙坐在沙发上,她的书看过了,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看了眼站在门外的蒋政勋,这个男人从姜邺来后,她说姜邺不喜欢他进屋,他就真的每天站在门外。
她走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男人站的笔直,身上都落了厚厚的雪。
“进屋里吧。”阿萝都觉得她有点欺负人了。
蒋政勋抖了抖身上的雪,抬脚就进了大厅,阿萝给他倒了杯热水。
“坐”
她不爱喝茶,这里就只有白开水。
蒋政勋看了她受伤的手腕,已经好了,皮肤白皙,手指修长。
“那个所谓的帝国第一战神是你吧?你在给鹿鸣造势?”阿萝问道,在那次遇到变异鸟的时候她才怀疑的,鹿鸣不用异能,说明他的异能可能不是攻击型异能,可是他又有战神之称,有点不符合。
蒋政勋盯着阿萝,忽然扬唇笑了起来,笑得张扬又肆意。
阿萝如一只炸毛的小猫,顿时从沙发上跳起来。
蒋政勋给她的感觉就如姜邺刚开始给她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不舒服,很不舒服。
蒋政勋看着阿萝的动作,挑了挑眉道,“怕我?”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蒋政勋道,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大多是花瓶,可阿萝聪明识趣又漂亮。
阿萝往后退了几步,开口道,“没有,你可以不用每天都来这里,姜邺都在这,我还能走了不成?”
“我来…是保护你,你一个普通人,一个人不安全,再说既然是我把你带来的,就得对你负责。”蒋政勋摇了摇头,看着阿萝笑意晏晏道。
“那你自己待着吧。”阿萝转身上了楼,蒋政勋看着阿萝的背影,闭了闭眼。
他知道一个战士是不可以有软肋的,而他也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他。
可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少女手腕那刺目的殷红,仿佛他对少女做了不该做的。
什么时候起的心思,或许是从第一眼见,少女在包饺子的时候,或许是在车上少女昏迷靠他肩上时那不经意触碰,又或许是少女那识趣的样子。
阿萝上了楼找出了一本《霸道总裁爱上我》的书在看,她从小就爱看这种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的狗血书。
许是她从小的生活,让她这么大了都没有过一次悸动,从小别人接近她的目的,她一眼就能看穿,让她只能看看这狗血书慰藉一下。
明天还是找鹿鸣换个人吧,蒋政勋不单纯,而且侵略性太强,她招架不住。
楼下的蒋政勋点燃了一支烟起身站在门框边,看着外面的雪,弹了弹手中的烟灰。
他不经常抽烟,以前是职业不能抽,现在是不喜欢抽,只是心烦的时候,抽上一两支。
他又转身看了看楼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