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的原配和假太监反派3(1/1)
王婆子还以为现在的李花还是之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媳妇,可惜现在这个李花可是谢怀若。
她手还没有打过来,谢怀若连忙躲开,一边躲还一边大声的说道:“娘,您别生气,我再也不跟王虎睡一个房间了,以后晚上他陪您的时候我保证不说话也不再去打扰了。”
围观的人瞬间炸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句句没提那啥,句句都是那啥。
王婆子气死了,这贱人在胡说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话来。
有人说道:“这王婆子母子真是恶心啊。”
旁边有年纪大一点的人说道:“你不知道,这王虎不是王婆子亲生的,是抱那青楼妓子生下来不要的。”
谢怀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她相信不出一天,这个流言肯定就会传的全镇都知道,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出门。
王婆子听着议论越来越离谱,可是她又追不到谢怀若,气的无声的哭。
王虎见自己娘被谢怀若气哭了,就吼道:“李氏,你是要翻天了吗?敢气我娘?我打死你。”
谢怀若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跟他动手,于是说道:“还是回去再打吧。”
王虎以为她怕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我刚才看到你弟弟去别人家买猪肉,真是没良心,有钱不给自家人赚要去给别人赚。”
谢怀若说道:“他哪有钱?肯定是去赊账,反正也没有钱,你要白给猪肉他吃吗?”
人多,王虎面子上过不去,说着场面话:“一点猪肉我给他吃也没什么啊,怎么说也是我的小舅子。”
谢怀若想了想:“那好吧,先拿十斤猪肉十斤排骨,刚好我弟媳怀着孩子,我娘身体也不好,可以补补。”
这么多人,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自己又不好意思打脸,怕别人说他没有诚信,不买他的猪肉了。
于是讪讪的说道:“现在天气不好,先拿一点去吃,免得吃不完坏了。”
谢怀若说道:“不怕不怕,用盐腌着不会坏。”
王虎觉得今天的李花太邪行,之前她哪敢要猪肉啊,要点猪下水都不敢。
王虎不想动,谢怀若自己拿起杀猪刀三两下就切好了猪肉和排骨,刚好有人是跟李刚一个村的,谢怀若让他帮忙带回去,又从钱匣子里抓了一把铜钱给他做跑路费,那人也高兴的很,立即就提着肉和排骨走了。
王虎压着脾气,心想,等回家有你受的。
谢怀若当然不会帮忙卖猪肉,她只负责收钱,这些铜钱虽然在这里不值钱,可是让商商挂在商城里卖好值钱的哦。
收钱的时候就扔几个到空间,一个上午,都放了几十个铜钱了,也不需要多,多了就不值钱了。
好容易猪肉卖完了,大家都急着回家,王婆子和王虎都急着回去收拾谢怀若,谢怀若急着回去和离。
于是收档的时候都来不及计较谢怀若没有帮忙的事,赶紧就往家走。
一到家,谢怀若叮嘱王婆子:“院门关好。”不要等下我打人打的起劲的时候有人来劝我住手。
王婆子还不能说话,可是心中却恶狠狠:“放心,我会将门锁住,谁来也不开门。”
王虎一进院子就收起了笑,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山,他提起地上的小凳子就向谢怀若丢过来。
谢怀若早就将鞭子拿在手上,一转身躲过了凳子,接着就开始挥鞭子。
谢怀若的鞭子是专门叫人订做的,鞭子的尾端打了一圈细小如针的倒刺,鞭子的手柄上有个开关,按下细刺就出来,按上细刺就收起来。
之前打李刚的时候,想着他是李花的弟弟,就没有用刺,现在这个男人可是杀人凶手,所以谢怀若打起来特别起劲。
第一鞭子就将王虎抽蒙了,他只觉得被鞭子打到的地方有好多针扎他,等鞭子挥走的时候好像把肉都带出来了。
谢怀若才打了两鞭子他就受不了了,谢怀若便将细针收起来,继续用光滑的鞭子抽他。
刚才还像小山一样的男人,如今倒在地上求饶:“花,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猪肉给了就给了,我不算账了。”
王婆子想去求救,可是自己又说不出话,想跑出去开门,可是刚才院子门被她锁了,她刚准备开锁的时候,谢怀若一鞭子打过去,她的手就肿起来了,钥匙也掉了,她也不敢再去捡钥匙了。
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王丫才起来开门去看,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又是大哥在打嫂子,打就打呗,反正是三天两头就要打的,她才懒的去看。
可是后来怎么不对劲?大哥在求饶?
她赶紧出来,看到大哥倒在地上,娘亲也坐在地上。
她像平时那样跋扈的责骂道:“李花,你个只会生赔钱货的贱人,竟敢打我大哥和我娘,你想死吗?”
谢怀若看着她:“哦,差点漏一个,诶,你,”谢怀若拿着鞭子的手指了指她:“就是你,赔钱货,去倒两杯水来给你的好大哥和你的好娘亲。”
王丫气极:“你敢说我是赔钱货?!”
说着过来要像之前一样掐李花的胳膊,谁知还没有挨到谢怀若,就被谢怀若卸了胳膊,立马疼的哇哇叫。
谢怀若语气平静的问她:“赔钱货,你是要去倒水了,还是另一只胳膊也不想要了?”
王丫像看鬼一样看着她:“我,我去去,倒倒水。”
谢怀若笑了笑:“就是嘛,刚才那么听话就好啦,我再问你,这个家里谁是赔钱货?”
王丫心想:你生的是赔钱货。
可是没有狗胆说出口:“大大嫂,没有,这个家里没有赔钱货,我嘴巴臭,乱讲的,你饶了我吧,大嫂。。”
谢怀若摸了一下她的头:“去吧。”
王丫拖着一只动不了的胳膊忍痛去倒水,倒了两趟才倒好两杯水。
谢怀若看着母子两个:“起来喝水,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王虎疼的龇牙咧嘴,慢慢起身,没有坐凳子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什么事?”
王婆子起来后不敢靠近,反正嘴巴也讲不出话,但是她一直在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