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卫庄的中分plus(1/1)
弄玉见江天洛一眼就找到了关键,也不禁有了期待感,话语中带了几分急切,
“公子知道这火雨玛瑙的来历?”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奴家失礼了,我只记得这火雨玛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自小便佩戴在身上,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这火雨玛瑙出自百越的火雨山庄,而你这一枚,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巧的是,我之前正好见过一枚类似的火雨玛瑙,与你这一枚隐隐凑成一对。”
弄玉正听得入神,讲到关键之处,江天洛却忽然闭口不言,她连忙追问:
“请问公子是在何处见过另一枚火雨玛瑙?”
江天洛打了个哈欠,
“哎呀,我这说了那么久,口都有点渴了。”
这才说了几句话,就口渴了,紫女心中冷笑,却再不敢出言嘲讽,生怕被他强行帮自己闭嘴。
从江天洛的言行举止,弄玉也清楚了这位公子的作风,明明武功深不可测,偏偏却是一副纨绔作态,贪图享乐。
她也明白了江天洛的意思,便起身走到了江天洛近前,跪坐下来,倒了一杯美酒,却不见江天洛伸手,只是使了个眼色,她只好举起酒杯,喂江天洛喝下。
江天洛又将腿抬起来,架在了桌子上,
“我这腿好像也有点酸啊,不知道弄玉姑娘抚琴的手会不会按摩呢?”
弄玉无奈,只得生出那双灵活修长的纤纤玉手,给江天洛揉捏起了小腿,江天洛还时不时地指挥着,
“这脚掌的穴道也给我按一按。”
“这就对了,舒服!”
“紫女姑娘,我这脑袋也有点晕,你给我揉揉吧。”
江天洛靠在紫女圆润Q弹的枕头上,却还不知足,得寸进尺,紫女恨得牙痒痒,真把自己当侍女了,却拒绝不了他的命令,只能用心地按着他的太阳穴。
享受了半个时辰,弄玉手都有些酸了,紫女感觉自己柔软的大白兔都有些麻木了,江天洛终于开口了,
“这火雨玛瑙啊,我在你们韩国左司马刘意的妻子,胡夫人的身上看到过。”
弄玉脸色有些难看,
“公子的意思是,刘意是我的父亲,胡夫人是我的母亲?”
江天洛也不拐弯抹角,
“胡夫人确实是你的母亲,你的父亲却不是刘意。”
弄玉松了口气,刘意好色凶残,之前还试图让她去服侍,好在紫女姐姐处理妥当,才把他吓退,要是他是自己的父亲,弄玉还真是难以接受。
紫女却有些怀疑,开口说道:
“胡夫人身在内宅,几乎从不外出,你是怎么见到胡夫人的?
即便你真的见到了那火雨玛瑙,你又怎么笃定刘意不是弄玉的父亲?”
刚刚开口,紫女便感觉不妙,赶紧补救道:
“我只是合理地怀疑一下,担心弄玉被骗,公子不会连这也不让人家说吧?”
江天洛冷哼一声,又拍了紫女一巴掌,
“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下次再敢质疑本公子,同样大刑伺候。
我怎么得到的这个情报,你们就不必知道了,总之弄玉的父亲还活着,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可就未必了。”
不知为何,弄玉对江天洛的话很是信任,连忙追问,
“我的亲生父亲是谁?现在在哪里?”
江天洛轻摇折扇,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明天晚上我会再来此处,弄玉姑娘你好好考虑一下,愿不愿意为了你的父亲付出任何代价了。”
听到江天洛意味深长的话,弄玉软倒在地上,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顿时陷入了纠结之中。
出了紫兰轩,走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江天洛正寻思着今晚在哪过夜,前方一座屋顶上却出现了一道身材修长,双手抱剑的男子。
他一头白发披肩,黑色长袍上带着金色的花边,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剑,站得笔直,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极为孤傲冷酷,不好相处,手中的长剑亦是十分古怪,比一般的剑宽上许多也就罢了,此剑一边是锋利的剑刃,另一边却是犹如牙齿般的凹槽。
虽然紫女没有去找卫庄,不过他毕竟武功高强,头脑也极为灵活,很快就注意到了江天洛,只是在紫兰轩不好动手,特意等他出来,才堵在了他前面,想要探探这来历不明之人的底细。
江天洛微微一笑,
“这位想必就是鬼谷这一代的传人卫庄吧,真是可惜可叹啊。”
卫庄却丝毫没有当捧哏的意思,直接飞身而下,毫不留情地挥出鲨齿剑斩向江天洛。
江天洛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多和你唠唠嗑,怎么就不给我个面子呢?”
鲨齿剑距离江天洛的咽喉不过一寸之处,卫庄却惊骇地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浑身动弹不得。
江天洛拍了拍卫庄的脸,
“身为鬼谷传人,你怎么就不能跟你前辈们学学呢,看看人家孙膑庞涓,苏秦张仪,哪个不是靠脑子吃饭的,那才叫做‘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再看看你和你师兄,一个混成了匪寇头子,一个当了保安队长,想想都替你们丢人,特别是你,就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吗,能不能动动你那聪明的小脑袋瓜?”
江天洛又拍了拍卫庄的头,从他的手中拿过鲨齿剑,嘿嘿一笑,
“不过呢,我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师傅,也懒得教训你,就给你梳个头吧。”
卫庄对于江天洛的话没有丝毫的感触,多年来形成的价值观又岂是别人一番话就能动摇的,只是觉得他最后一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给自己梳头?
江天洛拿着鲨齿剑当梳子,直接在卫庄的头发上犁了一遍,力道角度控制的极为精准,刚好掠过卫庄的头皮,却没有伤到卫庄的皮肉。
江天洛打量了一遍卫庄的新发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鲨齿剑扔到地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来我还是很有做理发师的天赋的嘛!
不用感谢我,我就是这么个以德报怨的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