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M国(1/1)
如姬和韫常清二人坐上飞机后,如姬就好奇得看着窗户外,曾经她都没有在天上飞过;现在得人类可真了不起啊。
她手上的凤镯动了动,看来是白玉珮将忘忆带回了望堂阁了。韫常清叫了乘姐要了杯茶水道:“路途还要点时间,喝点水。”
“先生,人类有时候真的很厉害呢。”如姬笑着端起水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没多久,二人就下了飞机就直接前往M国大都会博物馆里头,来到门口就看到四周人流攒动。
韫常清下意识牵住了她的手指尖,冰冷的指尖刺入自己的手掌心、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好的天气,如姬还是如此冰冷。
“人比较多、我牵着你。”
听到韫常清的话,如姬笑着点了点头,她一身明制汉服的模样在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之中倒是格外的显眼。
彦烟歪着头看着那个女孩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却没来得及思考身边自己的哥哥就开始说话了。
“国外比较乱,别离开我的视线!”彦阳看着彦烟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语气冰冷。
面前金发碧眼的男人名叫亚伯是博物馆的负责人。
“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随时都可以观看那幅画。”
“总得让我们休息一晚上吧,我们出马怎么可能修复不了呢!”彦烟自负的看着那个外国人冷哼了一声说着。
彦阳点了点头拉着彦烟回到落脚的酒店里头后将人扯着手腕一把扔在床上,神色冰冷的盯着彦烟。
“你干什么……”声音由大变小,彦烟看着彦阳那副表情就知道自己肯定惹恼了他!
外人不知道,但是红门的人都知道彦烟虽然是大小姐但是她依附于大少爷,二人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二人之间互相离不开对方,宛如双生花一般失去任何一方都会死亡……
“脱掉。”
只听见彦阳冷冰冰的命令的口语,彦烟无奈的将自己红色的秀发一甩直接大方的解开,裸露出的皙白肌肤上可怖的伤痕一条又一条!
“你这次又要怎么样?”
一阵抽打后,只看见彦阳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后背上的伤痕,伸出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道:“烟儿。”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我的温柔呢。”彦烟说完伸出手轻轻的搂着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嘴唇,他那副弱小可怜的小表情映入彦烟的眼帘。
彦阳在她的身上像个小孩子一样索求着彦烟的一切,秀发、肌肤、香味,刚刚那副命令的彦阳不复存在,只徒留一个贪恋自己爱人的小孩。
“彦烟、只有我能命令你,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
“我知道、彦烟离不开彦阳,只能依附彦阳而活着。”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缠绕在彦阳的耳边,至于是否是欺骗谁也不知道。
博物馆里头,如姬停在那幅画面前,里面的马儿就是那日在望堂阁的那匹马,没有尾巴被拴在马栓上没有自由。
它用水墨流畅的描绘了一匹马儿,它被系在一木桩上,鬃毛飞起,鼻孔张大,眼睛转视,昂首嘶鸣;四啼腾骧,似欲挣脱羁绊。
所有外国人都被这幅精湛的画技所折服,纷纷驻步停留观看这匹马儿那桀骜不驯的雄骏神采!
“这马不是……!”韫常清有些意外的盯着马儿,他倒是没有想到那日望堂阁所看到的竟然是它!更没有想到的是这马儿是著名画家韩干所画!
“看来没有错了,先生。”如姬这会确认了,那马儿能挣脱束缚长途跋涉、千里迢迢的来到望堂阁只为了寻求自己帮助。
而那韩俊义怕不是韩干的后代啊,这只是如姬的猜想,她出神的盯着这幅画。
这个场景在外国人眼中格外美丽,一个来自这幅画国家的少女身穿汉服站在外国的博物馆之中看着属于自己国家的画!
“请问……”一个花白的老人看着如姬还是打扰了她。
韫常清挡在如姬面前,看着老人皱着眉头道:“你有什么事吗?”
“女士、请问……请问你是z国人是吗?你的衣服是金丝手绣是吗?”老人死死盯着如姬的裙摆。
韫常清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自己国家的语言,看起来他也不像是外国人。如姬不喜欢和人类说话、她紧紧的拉着韫常清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先生、我们走吧。”
“好。”
他拉着如姬的手离开了大都会博物馆里头,徒留那老头眼神贪婪的模样死死的盯着如姬的背影。
酒店里头,如姬缓缓的松了口气坐在床边上道:“先生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没事,所以究竟为什么出现在望堂阁的马儿会是那幅画上的啊?”
“不出意外,那马儿应该是向我们来求救来了,异国他乡被束缚在此地无法归乡……也是苦了它了。”如姬轻声的叹了口气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闭着眼睛。
韫常清走过来将她头上的发簪摘下,动作顺其自然的让韫常清自己都有些意外。仿佛这件事自己做了许多年…………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先睡一觉再说吧,我好累啊……”如姬离开望堂阁太久了,身上还有诅咒和背负的罪孽没有赎干净,自然压的她疲倦不堪。
韫常清点了点头,如姬睡在床上他则是睡在沙发上。
半夜如姬睁开眼睛看着窗户外的月亮,她赤着脚走到韫常清边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眉间道:“先生……”
她躺在韫常清的怀中闭上眼睛终于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韫常清感觉胸口被压的难受,睁眼一看她那乌黑的秀发正缠绕在自己脖颈间。
“如姬……天亮了。”
只见少女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搂着自己脖颈撒娇的要自己抱抱。
这一刻韫常清确定了如姬在透过自己看谁,因为这眼神在那日她受罚后身体不舒服时也看到了。
“我们该出门去看那幅画了。”韫常清只是轻轻地将人抱起来洗漱收拾,并没有说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