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中药(1/1)
战南弦皱了一下眉头,抿起薄唇。
阿四:“如果阮秘书真有不测,也可以让下人解救她,把她安全带回来,用不着您抛头露面啊,不然被别人看到误会您和阮秘书怎么办?”
阿四说的不无道理,战南弦没有再往酒店里冲,而是派了几个可靠的下人进入酒店,替他打探消息。
……
房内。
阮浪喝完一杯果汁,就迷迷糊糊的,头脑发胀,整个人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泥。
再睁开眼时,她已经不知何时被送到了酒店的套房里。
她热的要炸开了,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没什么力气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将衣服脱的只剩下贴身衣物,地板传来的阵阵寒气,只有地板传来的阵阵寒气能让她有些许的舒缓。
“热,好热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眼神迷离。
如此异样的感觉,阮浪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人算计了。
只是她没有料到,怀仁那个人渣居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她喝了怀仁给她倒的果汁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用问,肯定是怀仁在果汁里做了手脚,不然她不会这样。
阮浪真后悔,自己终究是大意了,居然会相信怀仁那个人渣会洗心革面,良心发现!
浑身发热的她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阮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是痒的,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蒸发了一般。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她要离开……
她死死咬着下唇,疼痛的感觉让她保持着最后一刻的清醒。
阮浪强撑着快要燃烧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口走去。
但药性太猛烈了,她没走几步,就双腿发软,倒在了地上。
“来人……救救我……”
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呼救,可是没用,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怎么办?
难道今天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阮浪用力咬唇,鲜红的血液浸染了她的口腔,血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了她的口腔。
就在她强撑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拽住了她。
谁?
阮浪蓦地转过头看去,看到的是一张熟悉且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脸。
“卜宇恒,真的是你!”
卜宇恒走到她前面,将她从地上拽起,然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了床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很想要啊?”
阮浪狠狠甩开他的手,瞪他,“别碰我,放开!”
“都什么时候,还倔强呢,阮浪啊阮浪,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卜宇恒看她的热闹,说着风凉话。
阮浪,“是你,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对不对?你和怀仁早就认识,你们沆瀣一气,给我设套让我钻……”
卜宇恒走近她,捏着她的下巴,嘲讽的眼神看着她,“是又怎么样?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卜宇恒,你真卑鄙。”
“那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乖乖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我会出此下策吗?还不都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呸!”阮浪冲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谁会和你这种人渣在一起?你太可怕了,得不到就抢,甚至不惜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真是无耻至极。”
“骂我卑鄙。”卜宇恒冷冷甩开了她的下巴,“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
然后,拽着阮浪的手猛然一个用力,将她丢在了地上。
“啊——!”
伴随着倒地,阮浪惊叫了一声。
卜宇恒拿出手绢,擦了擦手,“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砰的一声巨响,卜宇恒离开了套房,并且将房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怀仁就守在门外,见卜宇恒气冲冲地出来了,紧皱眉头,“战总这么快就把事儿办完了?”
“办你妹!”卜宇恒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卜宇恒阴冷的眼神瞅了瞅门口,“给我把她看好了,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能忍多久,忍不了的时候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怀仁,“您放心,我就在这里守着,一有风吹草动,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卜宇恒扬长而去。
怀仁为了看住阮浪,特意在她的隔壁开了一间房。
目送卜宇恒走开,他便回了自己房间。
与此同时。
远在楼下的战南弦坐立不安,来回踱步,生怕阮浪有个三长两短。
直到阿四跟他说,“战总,阮秘书好像被下药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战南弦瞬间一愣,冷峻的脸庞紧紧皱在了一起。
“下的什么药?”
阿四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战南弦和其聪明,见他难以启齿,心里就有了答案。
“好好的,怎么会被下药呢?谁干的?”战南弦冷冰冰的问。
阿四:“是怀仁。”
怀仁,又一个怀仁!
怪不得约阮浪单独吃饭,其实都是有目的性的,在这等着他呢。
听到阮浪被下药的一刹那,战南弦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只想立刻将阮浪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战南弦带着阿四,直接冲上酒店。
正在地上乱爬的阮浪忽然被一只大手拽住手腕。
“滚开!”阮浪以为是卜宇恒那个人渣,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狠狠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战南弦冷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阮浪。
刚才触摸她的一瞬间,只觉得她的手烫人,比火还要灼热。
“阮浪?!”
阮浪慌乱之中就听到电话的震动,她还以为自己算错了,
慌乱之中,她听到了战南弦的声音。
阮浪死死咬着唇,努力抬起头看他,“战总,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搞的,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战南弦一手将她搂在怀里,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阮浪下意识双手搂住了他的腰,热的快要爆炸了,她感受着贴近自己身体的凉意,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
“怀仁……他把我约到这里来,给我下了药……”阮浪的微微用力攥着他的衣领。
战南弦看她把嘴唇咬成那样,一看就很疼,又听说是怀仁干的,脸色瞬间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