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是姜泊渔(1/1)
只听他愤怒的说道,“我们是何人?是来杀你的人!”
那银月白狐再不隐藏自己的实力,属于金丹巅峰的威压径直释放了出来,并且,他的外表也在逐渐变化,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身后还有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
他之前施了易容术,变成了修者模样,才骗过了马汉民,如今知道楼明玥几人已经看穿他,自是没有必要隐藏。
楼明玥和花明杰愣怔了一会儿,这狐妖竟然有金丹巅峰的修为,比金丹后期的时淮之的修为还要高。
楼明玥握紧神龙鞭,看向面前的狐妖,突然问道,“你究竟是谁?又是要复活何人?”
那狐妖面色崩溃一瞬,心里闪过种种想法,此秘术难道还有他人知道?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楼明玥摇摇头,淡淡说道,“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会复活的。”
那狐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的摇头,恨恨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我已经按照古书上所说,集齐十颗女童心脏了,马茯苓的心脏,就是最后一颗,只要把她的心挖出来,师父就会活的。”
说着,他便像是癫狂一般,不管不顾的要将匕首捅入马茯苓心间,嘴里还在念叨,“快了,快了,师父,我就快要见到你了!”
楼明玥和花明杰二人想去阻拦,却被银月白狐的妖力阻挡在一边,根本无法上前,只能看着他手里的匕首一寸一寸的向前,马茯苓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时淮之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进来帮忙。
却在这时,房间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男子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说不出的洒脱,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楼明玥看着那张脸,只觉得熟悉的很,突然,她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对上了,他是!姜泊渔!
只见姜泊渔使出灵力朝银月白狐攻去,这般磅礴的攻势顿时让银月白狐停了手里的动作。
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又来一个搅局的,那就一起死吧!”说着,便甩手将妖力轰出。
只是,眼前这男子的修为竟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只见姜泊渔一挥手,他所有攻出的妖力便都又返还了回来,击向了他自己。
“不可能,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能将我的妖力化解。”那狐妖猛的吐出了一口血,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见那男子撩了撩头发,随意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云宗,姜泊渔。”
那狐妖像是一瞬间呆住了,嘴里喃喃念叨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然是你。”
楼明玥听了姜泊渔的话,目光也深了深,低声说道,“果然是他。”
面前的俊美男子,正是她记忆中的姜泊渔,不过,此时他看起来大概在十五岁左右。
前世他们遇见之时,是她十七岁时的事情,如今为何提前了三年。
楼明玥发现,随着她的重生,很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的改变了,包括她遇见姜泊渔的时间。
时淮之在那男子出现后,也进来了房间,自然也听到了姜泊渔刚才说的话,惊呼出口,“白云宗?玄武大陆的第一大门派?”
如今的世界,共分为四块大陆,分别为玄武大陆、朱雀大陆、白虎大陆和青龙大陆,四块大陆鼎足四方,守护四方和平。
而在玄武大陆上,最厉害的当属白云宗,他们也是真正继承了玄武传承的门派。
至于玄灵宗,只能算的上是玄武大陆的中等门派,甚至这些年,因为玄灵宗没有进一步突破化神的长老,已有下滑的趋势,快成为下等门派了。
是以,能在这里遇到第一大门派白云宗的弟子,时淮之也很是惊奇。
毕竟玄灵宗不过中下等门派,根本没有与白云宗打交道的机会。
姜泊渔点点头,没有否认时淮之的话。
只听他疑惑道,“你说什么原来如此?”他奉师命,来安平镇除去狐妖,只是白云宗离安平镇太远,他一路紧赶慢赶,却还是来晚了一步,许多安平镇百姓已死于狐妖之手。
他也调查到,此狐妖杀的多是十二岁的生辰在四月初四的女童,幼时他曾在白云宗藏书阁看到过,此种挖心之术,分明是要逆天改命,因此留他不得。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马茯苓突然趴起身,猛的吐出了一大口血,紧接着又躺了回去,再无声息。
一直在众修者后面的马汉民再也忍不住,焦急道,“茯苓,各位仙人,求求你们快救救我家茯苓,她还是个孩子啊。”
姜泊渔眼神一定,使出灵力将马茯苓移到身边,并用温和的灵力护住了马茯苓的心脉,好在他来得还算及时,这女童还有活命的机会。
只听他回头说道,“她没事,你放心。”马汉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挪到了马茯苓的身边,温和的摸了摸她的脸。
那狐妖看大势已去,哈哈大笑道,“终究还是差一步啊,差一步,师父,我明明马上就要见到你了,却还是失败了,我对不起你。”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师父?你说的师父是何人?”花明杰开口问道。
那狐妖顿了顿,还是说道,“我师父叫落姝。”
“落姝。”姜泊渔嘴里念叨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只觉得异常熟悉,对了,死去的三长老的名字,不就叫林落姝吗?不过宗门内禁止谈论三长老,这狐妖为何会和三长老有关系,还是师徒关系。
那狐妖点了点头,沉声道,“你想的没有错,她就是叫林落姝,白云宗的三长老,也是我的师父。”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讶起来,这狐妖拼死要复活的,竟是白云宗的三长老,还是他的师父?修者如何会收妖为徒弟?这是他们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