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葡萄鬼胎(1/1)
说完她已向卫生间走了过去,干净利落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里面有的只是一张镜子,水龙头还在滴水。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突然她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我立刻飞奔过去,卫生间的门突然关上,灯也黑了,里面漆黑一片,很是恐怖。
再一次,我感觉我的胳膊被抱住了,那一张巨大的镜子居然射出道道幽幽的绿光,里面露出雪白的曼妙背影,雪白人正在转头,然而她的头还没有转过来,就有一只泛着阴森白光的手伸了出来,转眼就抓到了豆角的面前五厘米。
“收!”还没等她转过来,我就取出了灵霞塔,念起了咒语,一声哀嚎响起,一束绿光被吸入灵霞塔中。
卫生间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
见灯光变亮,豆角瞬间就松开了我的胳膊,一张脸吓得有些苍白,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了,竟然望着我兴奋的说了一句,“好惊险,好刺激啊,被她抓住脖子是什么感觉啊。”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她自己的手抓住了她自己玉白的颈子,同时吐出了舌头。
我一阵无语,虽然自己是一个抓鬼的,可我的腿却是在颤抖中变得无力。
现在连移动一步也不能了。
“大师,你怕吗?”她看着我,竟然大笑了起来。
“没有,我该回龙马村去了!”
“回去做什么,你是神经病吗?”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发神经的动作,然后顿时就暴怒了。
这一刻,我感觉到她不正常,我说我该回龙马村了,她竟说我是神经病,这是什么逻辑。
而且这人的情绪变化得太激烈了,一会儿冷漠得如同冰山仙子,一会儿大笑的像村里不顾形象的中年妇女,一会儿暴怒像发疯的母牛。
小人看人皆是小人。
神经病看人自然都是神经病了。
这豆角想必是看恐怕片看多了,所以就被吓成了神经病。
终于我摆脱了这神经病,向着车站走去,坐上了一辆雪白的客车。
上车后,我远远的看见了方医生,她正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上,面带疲倦之色,目光注视着窗外的一片枯叶,用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向着她走了过去,悄悄的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然而她竟然没有发现,直到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她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望着我嫣然一笑道,“太好了,我正在向大师你请教呢?最近我遇见了一个麻烦,想要请大师指教指教。”
“什么麻烦,说说,我知无不言!”我笑嘻嘻的,望着她清澈的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睛。
“是这样的,我遇见一个病人,这病人的肚子竟是绿色的,发着绿光,肚子挺得和鼓一样,你说这是怎么会事儿?”她一边比划着,一边描述着那病人的情况,面上布满了疑惑。
“照你这么说,应该是鬼胎。”
“鬼胎,那怎么办?现在病人我在我病房里呢!”听见我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慌了。
见她如此表现,我也是很好奇,怎么说呢,她可是一个高才生,不应该相信鬼的吧,不过我想了想,长期住在经常闹鬼的龙马村,或许她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改变。
“没事,有我在,一切都好说。不过,呵呵,我是有条件的。”我神秘的笑了笑。
她眼珠一转,似乎只是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个贪财鬼失望的。”
我干笑两声:“什么时候我竟成了一个贪财鬼了。”
“你还不知道吗,村里的人都说你是贪财鬼呢。只有马飞没说你是贪财鬼,现在村里的人都不敢找你做法事了,说找你做一次法事的穷三百年,他们还说你做一场法事至少三百万呢。”
“诬陷,这绝对是诬陷。”我顿时就感觉心情不爽了,这贪财鬼的黑锅我可不肯背,我就收一点辛苦费而已。
“当然,我是绝对不相信这些谣言的,当年我也被诬陷过,大家都说我是一个庸医,还治死过几十个人呢。”她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到这个时候,竟有人替我说话,站在我一个战线上,别提我有多激动,多开心了。
“谢谢你相信我!”
“人言可畏,只是龙马村的大多是一些粗鲁的山野村夫,没有自己的独立的思想,大多是人云亦云,别人怎么说,他们就信什么,所以啊,我觉得大师你有必要去澄清一下。”方药师神色很认真。
“OK!”
不得不说,和方药师这样的大美女坐在一起,心情顿时就变好了很多。
感觉时间流速的速度加快了十倍。
我才刚上车,就感觉到会了村子。
这时,我迷茫了,难道说时间真的只是一种感觉,真的就不存在吗?
悄然间,我已来到了方药师的诊所门外,有一个毛头小孩子远远就大喊道,“贪财鬼来了,大家快跑。”说完,一股烟似的跑开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方药师摇了摇头说,“这群熊孩子。”
来到诊所后,一张雪白的床单上果然躺着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肚子大大的,发着幽幽绿光。
我打开阴阳眼,目光汇聚在她的肚皮上,却是看见她肚皮中正有一双猩红的眼睛在注视着我,那眼中带着惶恐和畏惧。
“果然是鬼胎!”
取出灵霞塔,轻轻一晃,口中轻轻的念起咒语来,那怪物听见我念咒语,立刻就要从少女肚皮中向着心肺的位置撞击而去。
啊!
少女惨叫一声,面色极度扭曲,一手捂着胸口,身子蜷缩了起来。
收!
这时我的咒语已念完,那鬼胎几乎就在瞬间化成了一缕幽幽的血气被吸入灵霞塔之中。
随着我收鬼的工作完成,少女的神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方药师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眼中闪闪发光笑着道,“神了,真是神了。”
“小事一桩!”我收好灵霞塔无所谓的笑了笑。
“大师,要多少钱?”她一边说,一边想着柜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