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四块符篆(1/1)
躲起来是必须要躲的,凭我现在的实力压根就打不过对方,更何况对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我,而且估计对方也压根没有兴趣,想要了解我的真正面目吧。
心里头又是一阵暴击,然而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一个家伙身上竟然也携带着一块上古符篆,至少现在对于我的上古符篆已经对应两个有一定的感应了。
当然这种感应是相互的作用,只要在我进行感应的同时,对方受到的感应也会进行动作。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一种平常,我也挺喜欢这一种想法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东西,都是一种平常。
此时此刻,我真的是特别惊讶我自己的好运气,只不过估计现在看这一种情况,我是被抓的那个了。
立刻撒丫子狂奔,毕竟有两个怪物还在紧追不舍,目的跟我一样,也是为了我手上的这一个上古符篆。
而此时此刻听说已经有4块的上古符篆已经出现了三块,最后一块虽然不知道在谁那里?但是我估计应该也很快会出现。
此刻在我身后的一个是发现了我的赶尸人,很明显在这一个赶尸人的身上应该携带着一个上古符篆,另一个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一个上门里面出来的那一个家伙,这个家伙一出来就像是发了狂一样,死命的往我这一个方向奔跑。
之前我还在惊叹着这一个东西很显然是黑魔教的手笔,并且同样还有一些惊讶,在这一个地方竟然还有这种门,不过一想到在现实世界中真的有可以开门的地方,那么就意味着看起来很有可能又有一个门是联通两个世界的,只不过这些门很有可能,所属的人并不是同一个而已。
我又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面的思绪全部都给甩了个干净,因为现在所有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是越理越乱,还不如直接简单明了的好。
所有的一切的现在看起来是一个很明显的路线,总而言之,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在一定程度上自相残杀的同时,我就可以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了。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特别美好的想象,现实当然不可能会是这样子的,所以最后我就只能够悲催的被这两个家伙联手,然后进行围攻,看起来很有可能在现实生活中的大脑思想也在一定程度上映射在这一个地方上。
其实我一直都不能够理解,在这一个地方还有这一个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管老头子已经解释了一下这一个地方的大致情况。
甚至我更需要去提防隐藏在暗处的第4块拼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尤其是对方还没有来,现在只剩下我们三方角逐,到时候万一我们三个人搞得遍体鳞伤,以至于最后那一个家伙在最后直接把我们手上的上古符篆顺手牵羊了,那就糟糕了。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那一个家伙竟然还真的是这么做的,虽然不知道那一个东西到底是在谁的身上,但我可以肯确定的是,因为现在我们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赶尸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所在何处,以至于对方看到我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向着我招手。
或许虚虚实实之间就是这一个现象或许在这一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所有人在睡梦之中很有可能会到来这一个地点,我并不了解这一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我知道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像我心中想的那个样子。
手中的温度又再一次热了起来,果然是那一个家伙又在不停地向我询问这一个地方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已经来不及和对方解释了,只让对方听一下我们现在这里正在打斗的声音,对方想必也应该很快就了解到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而且之前我已经和他说了,看到了赶尸人还有看到了那一扇大门,我也懒得理会对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因为现在第4块碎片已经来到了我的眼前。
让我感觉到特别震惊的是,这一个第4块碎片竟然在碧荷的身上,没错,眼前的这一个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倾城的美女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碧荷,我从来没有想到碧荷会以一种这样子的方式,直接再一次闯入的世界。
更没有想到碧荷竟然是第4块碎片的携带者,更加准确来说碧荷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有很大的程度就是因为这一块碎片的功劳。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碧荷来到这一个地方,竟然会是以这样子的姿态,对方压根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来到这一个地方,只不过在最初惊讶的一瞬间后,对方的眼睛里面又流露出来了,无论是对方是谁都无所谓,但是她一定要赢的样子。
“……碧、荷……”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么,张了张嘴,紧接着又闭上了嘴,我应该说什么呢?让对方直接乖乖的把手中的上古符篆交出来吗?还是说让对方帮助我解决了这两个怪物,然后自己乖乖的把东西上交?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全部都不太靠谱,更何况在我眼前是和我朝夕相处,甚至我想要共度一生的碧荷!
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出这样子的举动,尽管这样子的说法,很有可能对方并不会执行。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我们接下来就说一下这4个东西的去处吧。”
赶尸人还有从门里走出来的黑衣人,全部都站在了一边,他们并没有说话,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
虽然大多数全部都有着自由自在的样子和空间,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但实际上对于她们的工作而言,这只不过是站在橱窗面前而已。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全部来之不易,但是长大后就可以进而一直的找到,所有的一切尽管知道某种事情是犯法的,但依旧拥有着各种各样的保护法,然后在受害者家属的哭诉中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