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会跳高的猪（1/1）
“开上我心爱的皮卡车~啥破路都不会堵车！开上我心爱的皮卡车~丧尸都被撞哭了...”听着齐穹改编的歌曲，苗灵也心情大好。
一方面是因为快一周了，苗灵终于好好睡了一觉；另一方面是出发时，基地里近百号人在楼下给他们送行，那一声声保重，让他的全身充满了力量。
林树一路上都在用手机给家里发送外面的照片，让久未出门的林天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齐穹一路上都很愉悦，大概率是因为临出发时，秦楠把一张40磅的弓当做礼物送给了齐穹。
齐穹当时接过弓，直接就抽了支箭朝远处射出，50多米外的一个游荡的倒霉丧尸很配合地跌倒在地。这一箭狠狠得出了风头，艾大妈看齐穹的眼神似乎更带了几份满意之色...
不知不觉中，三人已出发了有3个多小时了，期间三次绕路，两次使用手机引尸，一路躲藏，终是到了第一站，距离基地13公里处的城东工业区。
由于大多数城市的繁华区都在江边，沿江的道路也成了丧尸汇聚的地方。为了能多赶路，这次去武州规划路线的总体思路是能避则避，能绕就绕。
各个县城的工业园区就成了落脚的好去处，这里一般距离城区和乡镇都还有些距离，道路条件也足够好；而且围墙大都比较结实，能有效阻挡丧尸游荡的步伐；需要庇护所了随时可以清理一个小园区歇脚；最后还有军政委施行了的限能措施，可以让几人通过看灯光等方式找到有幸存者的地方。
眼看中午12点了，几人也觉得疲乏，正想着找个歇脚地儿时，苗灵指着远处一个20多米高的圆柱型建筑说道：“往那边走！这里有好东西！”
林树看了一眼问道：“商混站？那里头能有啥好东西？现在想着往回弄商混为时过早吧？”
齐穹对林树说道：“不像是商混站呀！这里是园区中部，搞建材的一般都要放到边缘的，而且那个筒子怎么看着像是个筒仓呀？”
苗灵没有卖关子，对两人说道：“没错，那是筒仓！那里是个养猪场！”
林树惊疑道：“胖子！你搞笑呢吧！泔水储存用得着俩20来米的筒仓？那万一要是崩仓了，这一片不得在泔水里畅游？”
齐穹连忙给林树解释道：“不是泔水！是把厨余垃圾里的水分弄没了之后制成的固体...”
苗灵都要听吐了！赶紧打断二人的臆想道：“你俩是要恶心死我吗？！听谁说的这年头还给猪吃泔水的？”
林树说道：“养猪不喂泔水，喂啥？我可既是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的好不？我小时候，我爸就养过猪的，我记得最多的时候养了一百多头呢！”
齐穹也补充道：“对呀！不都说喂泔水猪长得肥吗？！”
苗灵听得想笑，说道：“树呀！你有没有问过你爸他为啥这些年不养猪了？你俩听说过黑猪瘟没有？”
林树想了想说道：“我好像还真听说过这个黑猪瘟的，好像是个挺厉害的传染病来着！”
齐穹放弃了思考，这些关于猪的信息并不在他生存所需之上，对于他来说，能吃上肉就行了。
所以他说：“哥呀！你别在哪儿卖关子了行不行，知道你博闻广识、脑力担当！你有快装、有话尽讲吧！”
苗灵对两人说道：“那个有筒仓的院子，真的是个养猪的地方，而且还是个杀猪卖肉的地方！我去年来这里参观过的！那里卖肉的档口旁边，还有个熟食体验区！炸猪排、烤肉串、五花肉24小时对外供应的！”
林树咽下了口水，问道：“这都灾后了哎！会有人给你做饭吃？再说了，这都快一周了，那里猪不得都饿死呀？”
苗灵解释道：“这个场一年往外卖4万头猪的肉，场里一共就七八个人，一个管健康配猪饲料的，一个搞各种设备维护的，一个看着机器杀猪的，一个招呼冻库和筒仓的，还有一个维护智能化设备自动运营的，外围两跑业务和对接的，真正摸猪的就一个人。
熟食那里都是半成品直接自动加工的，不需要人做饭！
还有那两筒仓里，一大半都是压缩膨化粮食！够这个场里的猪吃3个月以上的。
要去看这个厂，有一半目的是奔这两仓饲料半成品来的，这可是好东西！除了淡点儿，吃着和压缩饼干差不多的！我那次来就尝过！之前粮食要是吃完了，把这些东西弄回去也够吃好一阵儿的！”
齐穹说道：“哥呀，真的假的？要照你这么说，这个所谓的养猪厂里真正养猪的就一个人？”
林树则看看苗灵说道：“胖子！你吃完泔水，有没有感觉自己更胖了呀？”
苗灵给了他一肘击，十分嫌恶怼他道：“你才吃泔水！你家养猪的时候，你一定没少吃！
都说了黑猪瘟、黑猪瘟！这都闹了有十来年了好不？这年头哪家养猪的还敢给猪喂泔水！
吃泔水，必猪瘟！一瘟必死！也没见你少吃肉呀！怎么对于吃泔水这么执着呢？”
林树说道：“反正，我是不吃猪饲料的，要吃你吃！你家小浩太瘦了，我那份都给他！”
苗灵又给他一肘击，对他说道：“你闭嘴吧你！这压缩膨化的粮食，和爆米花一个味儿！真到没粮食的时候，让你吃泔水！”...
三人打闹间，就到了这个养猪场的北面，原本是鲜肉档口的位置窗口紧闭、旁边的熟食区里，出餐口也关得严实，上方一个大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弧线，看着像是个智能前台。
齐穹问苗灵道：“这地看着不像有吃的地方呀！那是个智能前台吧？”
苗灵说道：“你们注意点周围，我下车去看看，上次来没注意到这个智能前台。这里视野还比较开阔，要实在搞不定这个机器，咱进去坐餐桌上吃自热火锅也行。老窝在车里，我腿都快抽筋儿了。”
苗灵下车后没忘了把武器整理好，上次暴露在弓箭的射程里，让他长了记性。
他一边往大屏幕那里靠近，一边观察屏幕的反应。他发现屏幕上的三条弧线的位置会随着他的移动而略有调整，让人看到后会感觉一直被关注着，看来，这里的摄像头和这个前台程序还在正常运行。
站在屏幕前，对屏幕招招手，忽然聒噪的声音，从屏幕处传来：“您好！请问您想吃些什么？”
这声音倒还悦耳，就是音量太大了！苗灵赶紧说道：“你先把音量关闭！别出声！”
这机器又传来对话：“那你想用什么方式和我交流呢？文字还是图片？我觉得还是用语音沟通最便捷一些呢！”
三人恶寒！这机器还ＴＭ学人撒娇起来了！苗灵几乎是喊出来：“用文字！用文字！不要再出声了！再出声我给你打差评！”
这时屏幕上才出现了两个字“好的”之后还附送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这几句对话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齐穹已经发动了皮卡，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就这么三人沉默了近一分钟，才从拐角处跑出两个速尸和一个丧尸，往这边接近。
又等了有半分钟，见三尸身后没有再出现其它尸，齐穹才从车上探出身子，连拉两弓，把已经跑到10几米远的两只速尸撂倒。随后，下得车来，上前把箭矢从速尸面门上拔出来，擦干净第一支箭，再次上弦把七八米外的丧尸也射倒了，随后才把两去箭取回，到车边用消毒水清洗。
这里苗灵注意到屏幕上出现了文字“您好，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苗灵赶紧小声说道：“你发文字！不许出声！”
屏幕上又出现了文字“我可以把音量调整到和您一样的大小哦，文字会影响我为您展示图片的！”
苗灵想了想，点点头，刚点完头，屏幕方向传出甜美的声音：“小哥哥您好，现在的音量可以吗？”
苗灵说道：“可以，你以后就用这个音量！”
“好的，我会记住您的样貌！以方便下次再来的时候用这个音量和您交流！可以吗？”
林树这时也从车旁走进了熟食区，插嘴道：“胖子！这机器要存你的样貌信息呀！你可得把反诈PPP及时更新好！别被这机器盗用信息把存款搞跑了！”
“这位先生，我们的智能前台服务严格遵循国家现行所有法律法规！请不要用你龌龊的思想侮辱我们智能小姐姐的机格！”
门口的正喝饮料的齐穹直接笑喷了出来。
“门口的先生，可以进来店里休息。小店经营不易，还请共同维护环境卫生。”
苗灵不理两个相互嘲笑的家伙，对着屏幕说道：“有什么好吃的，给我们上！不差钱！”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因为供应端出现了一些问题，目前没有吃的可以供应。”
听到这儿，林树和齐穹都望向苗灵，苗灵觉得脸上挂不住，继续尝试问道：“那你能供应什么？”
“您好，先生！饮品区的冰镇酸梅汤，无限量供应。如有需要，请自己取杯放在饮品管口，按出饮按钮，即可取用。”
林树和齐穹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
苗灵心里骂道，这话痨是隔这儿跟我说相声呢！
苗灵硬着面皮，在饮品区接了杯酸梅汤，喝了两口，称赞道：“嗯，味道还不错！你俩也来尝尝！”
齐穹笑道：“哥！我听说现在那饮料里好多放的是代糖，没能量的！没法充饥呀！”
林树说道：“你哥是被我说动了，想着减肥呢！咱赶紧把火锅拿出来吃吃！”
“是的，先生！我们的酸梅汤没有添加蔗糖，是低热量饮品，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请放心饮用。”
林树和齐穹笑得更开心了...
三人刚打开自热锅正打算添水，智能前台音像处忽然传出个和刚刚不一样的女声：“三位大哥，能帮个忙不？”
林树直接回道：“你给哥哥来份炸猪排，哥就考虑帮你！”
“炸猪排正在制作中，请稍候...”
三人又听到了合成口音，这才一怔！又能点餐了？
“来一份红烧肉盖浇饭！”苗灵立即叫出了声。
“苗老师？是你吗？”刚刚有女声又响起了。
林树一脸懵的说道：“胖子！这机器的智能程度有点忒吓人了！你的个人信息他已经摸清了，连你喜欢别人叫老师这种隐秘的角落都被挖出来了！你放心，再等两分钟，我一拿到炸猪排就把它砸了！帮你决了后患！”
苗灵忧郁得看着林树道：“亲呀！你没听出来，这说话的不是之前的机械合成音吗？这是个活人在说话！”
苗灵继续朝着显示屏幕说道：“你好，我是苗灵！您是哪位呀？”
“真的是您呀！您去年带着杨老师到我们场里做管理培训的时候，我们见过！我是场里的智能工程师邓蔡。”
苗灵想了一会，才想起这场里那个玲珑身材的女孩子，去年她展示的使用场内的自动机械快速击晕待宰猪的场景，让苗灵记忆很深刻。
苗灵想到这里赶紧回道：“邓工您好！我还记得去年你操控机械臂杀猪的场面呢！”
邓蔡继续说道：“苗老师你还是那么幽默！我看看熟食区库存还有什么东西刚做出来的，先给你们弄点吃的再说。”
苗灵也不客气，就答应下来，然后给齐、林二人讲起了小萝莉开高达杀猪的场景。
不到五分钟，在“请取餐”的合成音响起的同时，一份炸猪排、一份红烧肉、一份青椒猪肉丝、一份鱼香肉丝和三大碗米饭就被弄送了出来。
苗灵一边吃得喷香，一边对屏幕方面问到：“邓工，你刚让我们帮啥忙呀？趁着吃饭说说呗！”
原来是灾变那天上午正好是邀请客户集中进场参观的日子，20多号人来得也早，城里凌晨变异那波没影响到他们。
8点多这20人都进了场内，没过多就有七八个人发生了疫变。场内参观区本就没什么躲的地方，场内的员工也跟着遭了殃，除了办公室里的邓蔡和猪舍里的刘工之外，那天上午就全成了丧尸。
猪舍里的设备只能针对猪，对参观区到大门处游荡的丧尸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第二天早上，猪舍里的刘工也变丧尸了，可是没等猪舍里的丧尸攻击猪，就被猪攻击了，有三头猪参与了攻击丧尸，其中两只啃噬了尸体。
那两头啃过丧尸的猪也紧跟着发生了变化，变得眼眸通红，暴躁嗜血，经常攻击其它猪，啃其它猪的肉吃。
这不到一周的时候，这两头猪已经又壮实了几十斤现在已经到了近300斤。
邓蔡在三头猪攻击丧尸的第二天，就发现了异常，她尝试过用电击机械臂去击晕这两个怪物，只是那两头啃食过丧尸的猪极难对付，攻击迅捷且狂暴，而且能轻松在猪舍里一米五高的铁栏杆上来回跳跃！电击机械臂根本奈何不了那两头猪，多功能机械臂让其中一头猪一击而殁。
邓蔡刚通过摄像头看到了齐穹用弓箭处理丧尸，于是想请他们帮忙处理一下场内游荡的丧尸，等她能出办公室了再帮她一起把那两头特立独行的猪处理了。
特别是那两头猪，如果再不处理，等他们把那一圈400头同伴祸祸完的时候，怕是至少能长到六七百斤！
到那时候，可能这猪舍的围墙都挡不住它们了，这两个怪物要是真让他们跑到外面，必定会对外面还活着的人产生很大威胁。
三人听完这些内容，又简单地讨论了会儿。对现在的三人来说，院子里这20多个丧尸，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只需要在院子外面，让齐穹站在皮卡车顶，朝院子里射箭就能解决。
难搞的是那两头大猪！300斤的猪，可是很致命的！
以往就曾流传过在老林子里，一熊二猪三老虎的说法。那野猪要发起狂来，老虎都得退让。况且野生环境下的猪还不一定能长到300斤呢！
吃了一大口红烧肉，又灌下一大口酸梅汤，苗灵决定还是问问专业人员道：“邓工，那些丧尸，我们好处理。不过那两头猪，我们是即没经验，也没思路，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没有？说说看。”
邓蔡说道；“丧尸的话，我这里可以控制大门的开关的，要是嫌麻烦，把他们引出去也行；
猪的话，我们场里也是有预案的，以往对付突发的大猪发狂的情况，可以用强效麻醉针剂，只需要让多功能机械臂给它们射一针就可以放倒了。
现在可以打针的多功能机械臂已经被那俩猪搞坏了，我从办公室里出去后，拿上备用的空心长矛，从场内猪舍的观察窗那里捅它们一下，也就成了。等它们麻翻了，再用电击给他们补几下，直接扔无害化处理了就妥！”
苗灵听完觉得专业且安全，想直接答应又害怕被两人埋怨，觉得也的确需要先跟俩弟兄商量一下，毕竟他们才是攻坚主力。等看向他们时，发现看不到两人的眼睛。
林树一边吃猪排一边抠手机，吃得正香；齐穹也盯着桌上菜，专心的吃着，两人都不看他。这俩货，这明显是对于给人帮忙没太大兴致。
不待苗灵想着怎么张口劝导，那边邓蔡应该也看出来了什么，用更加甜美的声音补充道：“三位大哥要是愿意帮忙，自然不会让大家白受累的！等丧尸清理完了，我就能去到场里的冷库办公里，远程启动预制菜加工设备的。
这个熟食区里的24种餐品，那时都能对大家无限量供应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各种配菜的库存可以保障这24种餐品，至少各出70多份哦！
吃不完还能打包的！自热包装盒子可还有800多个，这些菜弄熟后放进真空包装，再用自热盒一包！能保存一个月的，那味道可比你们刚刚打算吃的自热火锅好得多呀！”
齐穹当即抬头，对着显示器方向回道：“妹妹说得哪里话！这帮我们一定会帮的！也不是图这些吃食！就是想着妹妹你被困在办公室里，哥哥我于心不忍呐！”
苗灵心想，这小子可真是个会说话的主儿呀！
下午2点，处理完猪场参观区的丧尸，三人正式与邓蔡见了面。
邓蔡没和三人多聊，就着手开始处理那两头暴躁的猪。
从观察窗里捅猪的计划很快落空了，3米多长的合金矛被猪一个蹬腿就弄折了！
反倒从观察窗传来的动静，引起了两猪的兴致，它们敏锐地判断出，观察窗是个出逃的好方案。它们开始一次次蹬着同类的脊背往2米来高的观察窗蹦跶，好几次都几乎成功。
最后在犹豫了近十分钟，看两猪表演了上百次跳高后，齐穹狠心决定动用他珍视的弓箭。用箭矢粘了麻醉剂给两猪各来两箭，中箭的两猪，躲在同类身后，不再露头，直到20多分钟，才缓缓昏沉，不再活跃。
邓蔡立即使用了电击机械臂，对两猪进行了电击，把两个猪头电得焦黑一片，这才泄下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邓蔡休息了有十分钟，才缓过劲来。这期间，齐穹把箭矢也捡了回来，果然已经弄断了两去。
邓蔡休息好了，给三人道了谢谢后，就开始在场内像个陀螺似的到处忙活起来。苗灵看这么个小身板跑前跑后的一头汗，有些于心不忍，就先拦下她，问好三个男人能帮上什么忙。
分好工后，齐穹和林树帮忙把场内的丧尸运到了无害化车间，和两头发狂的猪一起高温处理了之后，就去员工宿舍洗了澡然后补睡午觉去了。
苗灵则帮着邓蔡一起把部分能用的机械设备和现存的活猪饲料储量、还有存栏的两万头猪的实际情况给统计了出来。
这一趟统计下来，发现其它五十几个猪舍里的猪大都没什么大事儿；出了狂猪的这一圈400头猪，受伤而死的有80多头；受伤没死的也有70多头，这些都有传染风险，也都得赶紧处死，再用拖猪机械锁链送到无害化炉里去；剩余的那些可以继续再养不到一个月，就够屠宰标准了，届时再宰了送冷库去。
在邓蔡的讲解下，苗灵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学会了这远程给猪下达阎王指令的操作。
先是筛选标记、之后勾选所需机械、最后3个一批次，重复这个操作。这一下午苗灵算是过了杀猪的瘾！
邓蔡也利用这一下午时间，把整场的自动设备都检查维护了一个遍，让这个养猪场又正常运转了起来。
下午5点多，俩人又在办公室碰面了，特意去清洗打扮过了邓蔡，看上去很是青春靓丽，怎么都看不出这个小姐姐是已经在养殖场工作了6年的、30岁的老工程师了。
问起她的打算，她表示，场里的饲料充足，冻库也够大！先把场里这些猪都养足月了宰完存冷库再说，她家离庆州很远，想着回家不如好好在养猪场里活下去，至少，这些猪肉够她吃到老！猪肉吃烦了，膨化饲料也够吃好几十年！
晚上6点，会议室里，一本菜谱上24个菜，除去中午吃过的4个，剩下的20份菜品把桌子摆得满满当当！望着高耸的筒仓，齐穹真切地感受到了危机！
他们很有可能会被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