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沧月大显身手(1/1)
下一波攻击接踵而至,廉贞被震出血,暂时无法移动。
“去死吧!!”
眼看柱子就要落到她身上,我向身后看去,小沧月不见了!
再看廉贞,她身后出现了一个蓝色人影,那人一只手就挡下了巨人的柱子,巨大的冲击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沧……沧月……”巨人依旧拿着柱子,忌惮的出声。
沧月缓缓抬头,露出黑色冰冷的眸子,“孤的名号……”
“岂是你能直呼的?”
沧月身上传来阵阵威压,巨人动弹不得,她手中散发丝丝寒气,寒冰从柱子蔓延到巨人身上,后者未能有所动作就完全被冰封住,脸上还挂着惊悚的表情。
我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好牛批。
随即嘴一撇,我也很厉害的!
再看其他人,早就被沧月震惊到,久久无法回神……
她站在巨人柱子上,脚踩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看着所有人,像个天生的王者,俯视她的臣民,眼底漠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冰之沧月……」
她眼神扫向小姿,“通知大家都来这里。”
“好的!”
收到通知的贪狼带着人跑出来,“我们来了,后门好多人!”
沧月闭眼等待,没有回头,“有战斗力的人用内力护住自己和其他人,我会尽量降低你们周围的寒气。”
贪狼瞬间变沧月的粉丝,“帅!沧月大人要带我们突围吗?”
她睁眼,“不是突围,是杀死他们!”
敌人不满意了,“不要说大话,狂妄的家伙!”
“我们有几百人,看看鹿死谁手!”
“杀了她!”
“杀!”
沧月面对冲上来的人,眼神都不屑给一个。
我看了一圈,这些人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派来送死,不足为过。
一月严肃中带点期待,“小心啦,那是传说中沧月姐的绝招!”
廉贞没有听说过,“什么绝招?”
一月张口,吐出几个字……
只见沧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红唇轻启……
“天上天下……”
“唯、我、独、尊!”
霎时间,千里冰封,除了VV学院除外的人都变成了冰雕。方才还充斥着肃杀叫嚣,现在一片寂静。
众人再次愣住,贪狼喃喃自语,“这就是各方争夺的沧月的力量吗?”
我摸摸近在咫尺的冰雕,嘶,冰死了。
“都没事吧?”沧月回头看。
“没事,托您的福!”
“啊欠!”远远的听见一个人在打喷嚏,在这安静的冰雕之地格外显眼。
沧月注意到了,挑眉,“哦?漏网之鱼?”
琉星搓着手臂,冷出大鼻涕泡,“怎么突然变这么冷,这真是非洲吗?”
贪狼耳朵一动,认出了来人。
此时沧月手中凝聚出一支冰花,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扔去。
贪狼大惊,向沧月喊,“大人住手,那是自己人!”
沧月有点尴尬,“迟了……”
“不过力量被我收住了……”
但是冰花还是直挺挺的戳在了琉星脑壳上,他冒着血晕了过去。
“琉星,你挺住啊!!”
远处的屋顶上
第十二堕天使——琉璃身披白袍坐着,“看来情报有误,沧月的第七感没有消失,那就让我亲自封印她吧!”
“没想到消失这么多年的寻月和VV学院合伙了,这个情报得上报才行……”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了一辆大房车,将昏睡的琉星安置上去。
沧月走到我身旁,我盯着她,好像一会她要变会小孩了。
“嗨~沧月姐~”我笑着和她打招呼。
在黑月岛的时候,我经常去看她,还爱跟她讲悄悄话,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
沧月微微颔首,眼神温柔了些,“我替你和廉贞疗伤。”
我眼睛一亮,“谢谢姐姐~”我没有廉贞伤得重,大部分是皮外伤。
沧月一挥手,我瞬间感觉一身轻松,廉贞感受着身上的变化,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多谢沧月大人!”
“嗯。”沧月明显有点体力不支,身形摇晃,“头有点晕,带我去休息。”
廉贞慌乱起来,“沧月大人跟我来。”
我上前扶着沧月,跟在廉贞后面将她领向房车。
哇,沧月这手有点冰啊。
将沧月送去休息后,我和廉贞坐在她门外休息。
我看她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奇怪的问,“廉贞先生,你咋子了?”
谁知,她抬起头,留下了感动的泪水,“沧月大人太强大,我爱她!”
我:……不至于不至于
她捂着脸继续哭,“太好了,艾米博士没有白白牺牲……”
我手忙脚乱的给她拍背。
这时,贪狼边唱边扭着身子走来了,还特地换了一身衣服,梳了发型。
还沉浸在无以言表的,杂乱感情的廉贞眼睛寒光一闪,立马横刀拦在贪狼面前。
“你要去哪?”
贪狼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poss,“作为VV学院是主力,我来向新BOSS请安!”
“不必了!”廉贞一刀子给贪狼扇飞,眼神犀利,“大人就寝了!”
廉贞痴迷的看着沧月的房门,“沧月大人,你的安全就由我来守护吧!”
这一幕给我雷的目瞪口呆。
廉贞这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个我在这里,尴尬朝我一笑,“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我闭起嘴巴,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还挺有意思的。”
“咳咳,房车房间少,没有地方让你能躺下休息,委屈你了。”
“没事,跟你一起也挺热闹的。”我嘿嘿一笑。
廉贞被我说的羞红了脸。
我噗嗤又笑出来,没有再说什么,坐在椅子上假寐。
房车里渐渐安静下来,行驶在空旷的沙漠中只有车子的轰鸣声。
没多久,一声尖叫喊醒了所有人。
廉贞迅速拉开房门,里面不止住了沧月,还有一月和破军。
“破军先生!”
我揉着眼睛走上前去,贪狼也从副驾驶那里跑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
只见破军趴在床边,屁股上扎满了针筒,满脸鼻涕泪水,活脱脱像个刺猬,还朝我们伸尔康手。
“h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