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此刻就是一个没有人关怀的……人(1/1)
沫玖有些害羞道:“谢谢……齐肆哥哥……”
其实沫玖一直都觉得齐肆对她挺好,长得玉树临风,而且性格也温柔,完完全全满足她对未来夫君的幻想。
但是她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好像她的心里住着人……
所以她都一直回避,并且回绝他……
余肆看出来了她的尴尬,那眼神也只好收了回去。
终究还是没有接受他吗……
沫清看着他们的表情,总感觉他们在眉目传情:“行了行了,竟然登门来拜访,就坐着吧,离我的妹妹远一点。”
徐郁唯看着沉不住气的二儿子,虽然他说出了他的心声,但是她也要指责他一下,这么不守礼数。
没看到余父余母也在这吗?要说也得背着长辈说。
“咳咳……老二,别讲话,人家登门来拜访,哪有离远一点之说?”
沫清只能闭上了嘴。(p_q)他们竟然不帮他!呜呜呜……
余母开口:“郁唯呀,这天气也有点冷,不如我们进屋说?”
徐郁唯点了点头,接着招呼着一大家子进入了房间。
而沫玖被余筱悄悄的拉走了。
沫玖有些疑惑,“筱筱,我们去哪呀?”
而且,如果是他们两个走就算了,怎么余肆也跟在他们身边?
余筱有些紧张兮兮的望了望,看看他们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然后小声嘻嘻的说:“当然是出去玩啦~”
沫玖偏过头看了一眼余肆,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那你要带上你的哥哥?”
余筱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当然!毕竟他要给我们付钱!我身上可没有钱,今天我们就好好的宰他一顿!”
沫玖虽说感到奇怪,但是她身上确实没带钱,那既然如此,反正有余筱陪着,那也无所谓啦。
她确实想要出去逛一逛呢,这几天集市一定很热闹~
她在沫府出府的次数都很少。
一方面是她也懒得出去,第二方面感觉他们好像有意无意的让她少出府。
她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她也尽量减少了出府的次数。
¥
“还不给我乖乖的老实交代?嗯?真当本相是纸老虎呀”顾琛淮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在地上挣扎。
那人表情惊恐,看他就像看到鬼一样,怎么一年不见,丞相大人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的人,惊恐的开口:“丞相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呀,真的不知道……”
顾琛淮看他还不说实话,眼神朝旁边的叶叁示意了一下。
叶叁的刀就立马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鲜血四溅。
有滴血溅到顾琛淮的手上,他皱了皱眉,拿出手帕,将手擦干净。
低声说了句:“真脏呀……呵……拖下去喂狗吧,也算是给自己积积善。”
跪在地上的另一人看到这一场面,已经吓得尿都快流下来了……
这个丞相大人怎么感觉越来越疯狂了……
顾琛淮唇线拉直,毫无表情的说:“你呢,招不招?”
另一人早已经被攻破了,心理防线磕着头道:“招,小人什么都招,只求丞相大人不要杀了小人……”
叶叁问道:“当年你们追杀右相夫人,可否有赶尽杀绝?”
那些人被吓得早已经,魂魄都快飞走了……支支吾吾:“当年三皇子下命令一定要赶尽杀绝……大人……小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求求您放过我……”
顾琛淮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多少遍这个答案了……
他的心始中一痛一痛的……原来真的是赶尽杀绝呀……
顾琛淮神情麻木,指尖在桌上轻敲,咬字清晰的道:“不杀了你?呵……当初你可有没有放过我的夫人呀……”
随后站起了身,吩咐道:“既然看他这么实诚的份上,就留给他个全尸吧……”
等出了地下室,顾琛淮才觉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在下面的一呼一吸,仿佛都带着恶心……
特别是从他们口中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南安王府的齐湛接到了消息。
他知道顾琛淮一直这么拼命的寻找当年三皇子的手下……
就是为了知道当年他们追杀之后到底发生什么……
但是答案都那么显而易见……赶尽杀绝……
这一年来,顾琛淮不知道得到了多少个这样的答案……
他变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冷血,越来越偏执……
一旦谁惹他不开心了,他就会立马的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就算是皇帝也管不动他。
毕竟这江山要是没有顾琛淮还到不到他的手上。
为了让顾琛淮转移注意力,齐湛提出让他去江南惩罚一下贪官。
最近,国库里江南的粮食上交的变少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江南有些人故意交少。
不是为了钱财,就是为了钱财。
连国家都可以欺骗,真的是太没有人性了……
此次不如让顾正怀继承,而是有威慑力。二也是让他去散散心……
江南的美景与京城是不一样的,于他而言,他更喜欢江南那般诗情画意……只不过他最重要的人在京城,他也只好回来。
而且江南的美人也是出了名的美,有小家子的娇气感,还有软糯感。
就如苏玖一般……
希望他此行能够更好的体验生活,忘记过去吧……
不然顾琛淮一直这么疯披偏执,心狠手辣,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咳咳……最近隐晦的参他的人越来越多了。
皇帝都有点耐不住压力,所以隐晦的和他讲了一声。
他自然也不好明说,所以此次让顾琛淮出门散心,先暂时离京城那些人远一点。
顾琛淮得知消息后,表情平淡,没有太惊讶。
那些老头参他的事情,他全都知道,只是他懒得管而已。
进来他们想让他出去避避风头的话就去呗……
反正他此刻就是一个,没有人关怀的……人……
他在乎的和在乎他的全都离他而去了。
好像上天总是爱跟他开玩笑似的,让他所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