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扇术对决(1/1)
刚回来的大理寺卿那个愣了一下,啥扇术对决,自己哪懂那玩意。这不是要命么。但他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刚才看了几眼后面木仵作和魏公公的对决,那种刀剑无眼的场面完全不适合自己。
沈飞下意识地摸摸腰间,前世,这里是挂着枪的!害怕这些东西!现在,那里只有没用的腰带装饰品。
容若看着自己的躯体,就站在那,想让灵魂回到那具躯体中,可似乎它已经被别人主导了。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看到他属于别人,说别人的话,被别人支配。一瞬间,容若这种洁癖程度的人有点受不了了。真不知道这几天他都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如果没有做了不该做的事,那自己岂不是都嫌弃这躯体了。
“容若,别想那么多了。皇上正看你呢,想想眼下怎么解决?”木兮的声音响起来。
“放心,我来处理。”容若小心回他,目光,还在大理寺卿的躯体上转悠,怎么也离不开。那可是自己的,自己的啊。
“陛下。”木兮往前一步,“我们都是您的子臣,臣的刀剑应该是一致对外的,而不是对内,皇上认同臣的说法么?”
“对,木爱卿说得对,大唐昌盛,需要所有臣民一致对外。”皇上十分喜欢这句话,木兮也从仵作变成了他口中的爱卿。
“那,请允许大理寺里的臣子保留点自己的本领。以便不时之需。”木兮说道。
那魏公公也不敢挑刺了,自己都成了大理寺的人了,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打也打不过她,何况还有大理寺卿,少卿,都是他们的人。
皇上有点失望,本想看看他们的精彩对决的。
“陛下,您还没问木仵作是否找到免死金牌了呢。”赵小乔披头散发也不消停。
“对了,爱卿进展如何?”皇上关切询问。
要不是你们来找茬,估计已经有进展了。但是,不能这样说。
“必然如期交付。”木兮回答。其实心里八字没一撇呢。
“还有四日,朕很期待。”皇上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说,找到免死金牌是当前大事。”
“感谢陛下,臣记住了。”木兮回答。
“朕的玉佩就是特许进宫令牌,你拿着它可以随时觐见,只对我一人负责,无人敢拦。”皇上说。
“谢陛下。”木兮回答。
“皇上,仵作聪明能看,人又貌美,臣妾觉得等找到金牌后咱们应该赐婚,为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也彰显皇家的威严,让臣子们都知道,只要效忠皇上,必然前途发达。”赵小乔说。
皇上蹙了蹙眉。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木兮。
“恭送陛下……”最后木兮说道。
已经下了逐客令了。这是皇上头一次有这样的待遇,但他没有不高兴,不高兴不起来。摆摆手,甚至嘴角还有笑意:“起驾回宫。”
沈飞走到木兮面前,嬉皮笑脸道:“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容若非常不喜欢自己的身躯被亵渎,邪僻笑脸就是最大程度的亵渎,喘气都变得急促,很想出手,可出手打得是自己。在木兮的提醒下,容若才渐渐平息。
“走,我们私下里谈点事。”木兮说完拉着沈飞,直奔屋子里面。
“少卿,寺丞,麻烦你们给魏公公讲讲大理寺的规矩,他现在是我们的人了,有什么粗活重活不用心疼,魏公公体力好着呢,柴房安排个住处,还有就是魏公公琴艺和武功都好,别浪费了。”木兮走前喊了几句。
少卿立刻会意,赶紧让魏公公指点衙役们的功夫,一刻不闲着,茶水没喝上一杯。
气得魏公公想骂娘了。
房间里。容若的躯体,木兮的躯体。灵魂有沈飞,木兮,容若。注定有一个灵魂是要离开的。
“沈飞。你前世是军火贩子还是黑市买卖人体器官的?”木兮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说?”沈飞不解其意。
“你看看后院里堆积的东西,那些都是烟花易燃物品的成分,别告诉你用来做烟花的。”木兮说。
“其实就是啊,我想给你个惊喜。感谢在这个世界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的灵魂真的无处安放呢。”沈飞说完拉着木兮直接去了后院。“我本想等到天黑,但现在不想了,现在就看吧。”
沈飞把木兮领过去,看在是大理寺卿躯体的份上,木兮没有挣扎他那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容若就更奇怪了,自己抓着自己,总之,难以形容。不是欢喜也不是厌恶,就是奇怪。
沈飞让木兮一边站着,自己把那些东西一字排开,然后注意点燃,在暗淡的空中,烟花绽放出明亮的色彩,布满天空,细一看,竟然是一句话:我们一直在一起!
看到那句话,木兮很心痛。沈飞却一直在笑着。
“这几天我在这想了很久,既来之则安之,像你一样。既然来了我也不走了,我能遇到你是我的缘分,我要和你在一起,在这个世界里,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沈飞说完一下子搂过木兮。
如果不是容若的躯体,他已经被打了几巴掌了。木兮舍不得,下不去手。
“沈飞,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你得回去,找你的女朋友报仇,你不能死在女人的电吹风下面。”木兮赶忙劝说,他要是不愿意离开这个躯体就更糟糕了。
“我想明白了,死了就死了吧,我不报仇,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因为我那里装了监控,会自动传送到云空间,有关我死亡的应该已经到了警方手中了。所以算了,我应该珍惜重生的机会,也重新找个职业。最重要的是还能遇到你!我认识你!我真的认识你!你就是法医木兮!我记得你耳后的那个小伤疤。”沈飞说。
沈飞一直抱着木兮。容若觉得自己抱自己,有点喜欢,又有点厌恶,还有点气得七窍生烟,明明是自己的躯体和灵魂,又好像和自己没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