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她会发烧(1/1)
听到声音,北冥御只是抬头冷漠地看了一眼北冥茜,然后继续喝他的。
北冥茜不解地看着何盛年。
何盛年在北冥茜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北冥茜不敢相信地看着何盛年。
从她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北冥御都娶了那么久沈星然,两人怎么才……
而且还不是很和谐的。
何盛年嘴巴朝北冥御那边努了努,让北冥茜自己看。
女子的感知向来就比男人的要敏感,一看,她就知道何盛年不会骗她。
“爷爷!”北冥茜坐在北冥御的身边,叫了他一声。
“阿御哥!”看到北冥御不回应,北冥茜改了一个称呼。
北冥御还是跟刚才一个样。
“不然,你就打我吧!”北冥茜突然大声道,“都是我的错!”
“阿茜,这关你什么事?”何盛年莫名其妙。
“不是,关我的事!”北冥茜突然哭了起来。
她说,如果那天不是她打电话给北冥御,那北冥御就不会去救她,不去救她,他们就不会去医院。
不去医院,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北冥御扭头狠狠地看着北冥茜。
是,如果不是北冥茜,那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就算后来,沈星然同样是会恢复记忆。
可是,如果当时他在楼道里要沈星然的话,她的第一次,就不会那么惨烈。
北冥御把所有的怒,都转到了北冥茜的身上。
“阿御!你可别乱来呀,这关阿茜什么事?”看到情况不妙,何盛年急忙拦在北冥茜的面前。
“爷爷,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紧,可是奶奶是第一次和你!”北冥茜看着北冥御,急切地道,“她有可能是会发烧的,你快些回去陪在她的身边吧,您的体质,和奶奶刚发生关海,他是有可能发烧的。“
北冥茜的话语,让她身前的某个人瞬间就消失在了包厢内。
“呀!”在北冥御离去以后,何盛年突然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
“忘了什么?”北冥茜不解地看着何盛年。
“不是说阿御和星然已经那个了吗?星然是四阴女是吧!”
“是呀!”北冥茜点点头,“那又怎么样?”
“就是阿御的脸呀,会不会因为和星然在一起就好了?”
“哦!”北冥茜脸上也是一阵惊喜,“盛年,你说得有道理,对呀爷爷他是不是好了!可惜……”
北冥茜把脸垂下来,“我们刚刚忘记看了!”
“没事!”何盛年笑道,“我觉得,很快,他就会带着星然到仁爱医院了!”
想到北冥御有可能恢复了以前的容颜,何盛年和北冥茜脸上都是兴奋。
可以说,北冥御是用着光的速度,赶回了云山。
一路上,他在不停地责备自己。
他做出了那样的事,可是只知道逃避,如果不是北冥茜提醒他,他还继续在躲在那酒吧,当一只鸵鸟。
北冥御到达家门口时,站在门口发了一下愣。
现在沈星然是在哪里。
在南楼,还是在北楼。
迫使自己静下心,马上就感应到了沈星然的方位。
到了北楼,发现小月就站在门外,看到小月,北冥御的心里有些恼。
他记得他出门时,有让小月好好照顾沈星然的,小月怎么只站在门口,不进去照顾她。
“少爷!”一看到北冥御,小月一脸的惊喜,“你回来了,少奶奶她在里面反锁住门了,我们根本进不去,都不知道少奶奶,在里面……”
小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月眼前的北冥御不见了。
在北冥御见到沈星然的那一刻,沈星然脸色已经是火红的一遍。
她就卷缩在床上,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想都没有想,北冥御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把沈星然包裹进去,抱起,就往门外。
“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我二十分钟到!”上了车,北冥御就挂电话给何盛年。
说完,也不管何盛年在那边是什么反应,直接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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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我就觉得整个人又累又冷,就钻进被子里,却越捂越冷。
明明额头烫得厉害,人却像是掉进冰湖里,冷得几乎昏厥。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抱我,微微睁开眼。
是他!
这个时候,我最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他。
我用力推,想要从北冥御的怀中出来。
北冥御一把把我按回他的怀中。
“不要倔!想要倔等你好了再说!”
……其实,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倔。
身上又痛又冷。
“我虽然已经预料得到,可是……”何盛年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惊呼着道,“脸上有伤痕,嘴上有伤痕,手上有伤痕,脖子上有伤痕……”
(何盛年每说一个伤处,北冥御的心就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卧槽!”最后,何盛年忍不住爆粗口话,“北大董事长,你这是在爱爱吗?你这明明是杀人!星然能活下来,真真是算她命大!”
“啧啧!”何盛年的指责,仍然是没有停下来,“星然身上的伤,真叫一个触目惊心呀,北冥御,你真不是人,不对,你本来就不算是人!”
“少说废话,快给她治,给她开药!”从进到医院就一言不发的北冥御,阴郁地打断了何盛年的话。
何盛年忙碌一阵子,才从病房里退出去。
病房里,只剰下病床上的我,和从送我进来,就一直站在病床两米开外的北冥御。
(北冥御一直不敢说话,只是睁着一双限郁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床上的人儿。
仿佛只是一眨眼,病床上的人儿,就会消失一样。
病房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都可以听得到。)
我觉得身上的到处都是痛,不仅是痛,整个身躯还是沉甸甸的重,连翻个身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一个姿势躺太久,身体又僵得难受。
昏昏沉沉,费了很多劲都翻不了一个身。
北冥御突然走到病床前,伸出手想要帮我。
不知为何,但是他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感到一股陌生的刺骨感。
我本能地往后退,却发现连退开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