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斗酒斗酒(1/1)
汜帮主拿起桌上的折扇,关切的说道,“然儿拿去吧,这里太闷热了,你拿来扇一下风,也凉快一些。”
杨然脸红本就不是因为房间里闷热,轻轻摇头,“爹爹。。。不用了,我可以忍受这闷热的的房间,相比这闷热我更好奇的是,那谢槐是否能够脱颖而出,赢得这几轮的考验。”
汜帮主向后一躺,好奇的问道,“哟,第一次见我家姑娘会对男子感到好奇,难道你认识他?所以才对他高看一眼。”
杨然耳边的红润又增加了几分,用小声像蚊子那样,却能让汜帮主能听到的声音,怒嗔道,“爹爹,又在嘲笑然儿了。我只是为你抓药的时候曾经在这里遇到过他。”
杨然看着汜帮主不太相信且带着玩味的表情,继续怒嗔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汜帮主看着杨然羞红的模样,不禁小声的笑道,“再哪样啊?哎,你说我等会让不让他过关呢?万一打伤了,且不是让你心疼了。”
却没见杨然再回话,眼瞅着杨然不再回自己,也不好再自讨没趣,只好闭嘴安安静静的倚靠在椅背上,继续看着谢槐和张虎的这场斗酒比赛。
张虎双眼瞪得通红,嘴角微微抖动着,像是嘴里在骂着老乞丐朱膘多管闲事,为什么要替谢槐接下这酒坛。
张虎一边骂一边向着老乞丐面前的酒坛缓步走来,只用一只右手就将一大坛子酒给提了起来,左手将刚拿来的酒碗全部摊开在桌面上,随后将全部的空碗全都一一倒满。
张虎看着酒碗全都倒满,抓起桌上的其中一碗笑道,“看到身后那些酒了吗?你现在求饶还能原谅你,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就不用勉强自己喝那么多了。”
谢槐也不怂,平日里高度酒也没少喝,何况这种低度的黄酒,也不理会站着的张虎,缓缓坐下了下来,“先比过酒量再说话,这样小看别人的人,到时候是要翻跟斗的,可别怪小爷没提醒过你。”
谢槐说完就端着眼前的那碗黄酒,一股脑的就灌了下去,也没见他进行任何吞咽,不消几秒钟就把碗里的酒喝完,并将酒碗倒扣举过头顶,表明我这酒已经喝完,肯定不会在碗底养鱼。
张虎冷哼一声,心里还是充满着不屑,这才喝第一碗而已,你嚣张个屁,一口气把自己手里那碗酒喝完,学着谢槐的动作将碗倒扣举过头顶。
两人也都不敬酒,也不愿和对方多说话,就这样看到对方喝完,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就喝了起来,直到把自己面前的五个酒碗的酒全都喝完之时,就会有人走上前去给他们两个续酒。
这样喝了五轮之后,两个人都喝了差不多二十五碗的黄酒,却依然不分胜负,只是两人眼神从专注,慢慢变得涣散,双脸也开始泛红,打起了饱嗝。
从一开始的比谁喝得快,五轮过后就变成了谁的肚子够大,能喝得完碗里的酒。
第六轮的酒再次续上,谢槐拿起手里的酒碗,右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有些后悔今晚吃肉的时候,自己贪杯多喝了几口,不然这点酒算什么。
张虎看到谢槐这幅模样,其实自己也差不多了,但还是装的很正常,嘲讽道,“认输吧,你是比不过我的,呃。”,刚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谢槐也还在死鸭子嘴硬,同样讥讽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了你打嗝的声音。我看你肚子已经涨起来了,还是早点认输吧,再喝下去,你的肚子估计都要被撑破了,而小爷我还一点事都没有。”
张虎本想松了松腰间那根绳子,却又看到了还有杨然在这里,手中的动作只好作罢,心里暗骂道,怎么会有个女的在这里,害我施展不开。
但依然故作镇定的说,“我肚子倒是不撑,就是想去嘘嘘罢了,我有个提议,先封桌你在这里坐着,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 喝了那么多碗酒的谢槐,此时也觉得膀胱要被撑爆了,只是看张虎没有离去,就一直憋着努力坚持,眼看张虎主动提出来了,这不是刚好中了自己的主意。
谢槐此刻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假装不同意的叫嚷着,“什么你要封桌?还要我在这等你回来?这当然不行,除非是我和你一起去。不然你借尿遁了,我且不是要白白在这里等你。”
张虎本就有些内急,恨不得把开关捏住不让肚子里的水流出来,也不再和谢槐啰嗦,“那你跟我来吧,我还怕你尿遁了呢。”
撒尿的事情刻不容缓,慢一秒都有可能憋得爆体而亡。
两人也不再客气,酒劲上来后也没有再讲究那么多礼数,都没征得汜帮主和萧护法的同意,两人就分别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只留下还在观战的其他人在。
汜帮主看到两个人互不相让的走出房间,没了谢槐这个外人在,他也能放得开一些,从椅子上站起来哈哈大笑道,“我看那谢小子分明也是尿急,看你在这才不好意思说出口,还找了一个那么好的理由,跟着张虎一起溜出去了。”
朱膘以为汜帮主说的那个人是他,只好站在原地跟着笑了笑,“那臭小子才不会在我面前这样扭扭捏捏的。不过人有三急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却没想到汜帮主所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朱膘而是自己领养的女儿杨然。
汜帮主见朱膘回话,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问道,“朱长老,你可知道他家住哪里,家中有几口人,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觉得这谢槐的人品如何呢?”
朱膘平日和谢槐斗嘴,却为人也是公正一点不偏袒的如实相告,“帮主实不相瞒,我也是前不久才遇见他的,对于他的底细也不甚明了,只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被歹人用生石灰蒙了双眼,身上还有道道瘀伤,想必他是得罪阴险小人,才会如此落魄。”
朱膘顿了顿说道,“虽然平时他这人有点浮夸,但有事发生,他还蛮讲义气的,有事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