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事儿狗都得呲牙(1/1)
李泉表情凝重,关心商樊道:“别搭理他俩,俩二傻子!跟我说说你情路遇到什么坎儿了?”
说完,李泉再也做不了表情管理。
他转瞬笑的灿烂无比,“好让我高兴高兴。”
这句话说完,方知酉和老杨一齐笑起来。
商樊心里更堵得慌。
他拿起一瓶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把瓶子重重立在摆台上。
其他三人看他是真心烦,敛了刚才兄弟间互损的样子。
方知酉开口,“不闹了,说说吧,跟黎阮又怎么了?”
商樊开始阐述黎阮的罪行。
“她的事,我想知道,就前推后推。”他不忿,轻哼,“跟别人,恨不得前世今生的能聊出一本书来!”
方知酉成功抓到重点,两个人的事儿来了个第三者跟着掺和。
这可真是新鲜事,商樊啊,在女人身上吃瘪就挺百闻不如一见的,这回被一个男人气成这样,那真是百年都见不着一回。
一向都是他把别人气个心肝脾肺肾疼。
方知酉,“我能问问,这‘别人’是谁么?”
商樊满脸不屑,“一大四的,叫陶宋元。”
三人立马对了个眼色。
怪不得今天晚上他这么不爽了。
感情是心尖上的姑娘有被人截胡的风险。
这情况,就算是条狗,都得把最尖的那颗牙呲出来亮亮。更别说是人了,不急才怪!
更别提,这可是自恋到以为天底下只要是女人,1岁到100岁跨度区间内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商樊。
“大四的,你一大...”,李泉数学不好,顿了一下,数了数,“大,大七的还弄不了他?”
商樊站起来,抄起话筒。
“那大四的哪儿好了,小奶狗一个。”他语气里都是不满加嫌弃,“难道就因为他姓陶?”
他这话给李泉弄懵了。
逻辑实在是一个渣都找不出来啊。
李泉问,“等会儿啊,我打断一下,这跟姓啥有一分钱关系?”
“他俩,一个姓陶,一个姓黎。”商樊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瓜果蔬菜,还真挺配!”
说完,商樊攥紧话筒。
蓄力。
再蓄力。
来了个超大声,死了都要爱版本的“我呸”!
话筒的混响加上商樊狼嚎般的嗓门。
方知酉他们三个人吓了一跳,差点背过气去,耳朵也被折磨的生疼。
方知酉挖了挖耳朵,露出个无奈的笑。
现在的商樊果然是气疯了。
否则,连小学生都不屑于说的这么幼稚的话,他居然以27岁的高龄义愤填膺的说出来。
还当着他们一个、两个、三个人的面。
方知酉拍拍商樊的肩膀,给他顺气。
顺手把话筒抻出来。
他递给老杨。
老杨赶紧接过来,把话筒放在了沙发角上,还用外套遮住。
方知酉,“来来来,润润嗓子。”
他跟商樊碰了个杯。
“就是,姓陶怎么了,你还叫商樊呢。”老杨劝道。
这次换商樊露出个疑惑的眼神。
?
老杨一脸“你这都不明白”的表情,“你这名两个字啊,她也俩字,配,配的很。”
老杨给李泉递眼色。
“啊,对,商樊黎阮,绝了!”李泉接话,“这叫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跟葵花宝典一个级别的武林绝技呢!”
商樊送他一个“能不能闭嘴”的眼神。
李泉扯了扯嘴角,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然后继续劝商樊,“我跟你说,兄弟,黎阮最后肯定是跟你好,信我,哈。”
“还用你说。”商樊脾气降了些,随后又道:“展开说说。”
他们仨服了商樊。
前一秒高冷。
后一秒逗比。
是他是他还是他。
“你看啊,你跟她还啥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就拍了结婚照。这刚有点进展,你俩就连分手的架都吵完了。”
李泉浅喝了口酒。
“我就没见过谁谈恋爱是这个顺序的,你俩不生个十个、八个的,不科学真的。”
商樊斜眼看他。
当他是种猪呢?
李泉改口,“不是,错了错了,生个一、两个的。”
商樊面色上了点笑意。
方知酉跟李泉碰了个杯,正经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怎么办?”商樊恢复以往懒懒散散欠揍的样子,“等她来哄我呗。”
方知酉在他面前将手握成拳头。
然后弹出来个大拇指。
拳头顿时变成个“你真棒”的手势。
只是在等黎阮主动来哄他的这段日子。
着实是累惨了方知酉他们三个人。
商樊受情伤。
他们仨受外伤加内伤。
商樊每天拉着他们在篮球馆三小时起。
每次打完的状态就是。
商樊爽成仙儿。
他们仨累成狗。
东倒西歪的互相依偎着坐在篮球馆地上“哈赤哈赤”喘个不停。
之前刚听商樊说要等黎阮来主动哄他。
他们还觉得当他女朋友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几天,才觉得当时真是杞人忧天了。
当商樊的兄弟,也没容易到哪儿去!
方知酉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于是给黎阮发微信求救。
方知酉:【学妹,行行好,收了神通吧。】
黎阮:【?】
方知酉先发了一连串的哭脸表情包。
然后继续倾诉。
方知酉:【你折腾商樊,他就来折腾我们兄弟几个,大家伙儿这小身板儿实在是熬不住了呀。】
又是一连串可怜表情之后。
方知酉:【学妹,你人美心善,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
黎阮联想了一下前边发生的事,大概就清楚了是怎么个情况。
黎阮:【好。我知道了,会长。】
想了想,她又发了一句话过去。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方知酉回了个拜托拜托的表情包。
然后结束对话。
由于方知酉的消息,黎阮意识到自从上次在街上吵架之后,好像又有快一周的时间没见过商樊了。
她回头看了看椅背上商樊那天套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又拉开抽屉,看了眼他因为生气没有带走的碗。
她叹了口气,一抬头又看到中厅照片上的商樊。
黎阮有些烦躁。
处处都是他。
躲都躲不掉。
自己的每一颗脑细胞里好像都刻上了商樊的名字。
她伸手去拿水杯。
递到嘴边,仰头才发现水已经被喝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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