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成长路上铭师恩（1/1）
因要回易景泉的老家建水县过年，易景泉和郑月英带着他们的儿子易宗胜在春节前几天就回建水了。
在大年初一的早上，趁一家人吃饭吃得正高兴时，郑光祖母亲对郑光祖父亲说：“孩子他爹，我好多年没回家看我哥嫂了。今年我们家有了个大胖孙子，我高兴，想带光祖他们回去看看我哥嫂他们。”
郑光祖父亲说：“儿子都结婚了，还有了孙子，是应该回去看一下哥嫂他们了，去吧，明天就去，再说，我们的儿媳妇还没见过他们的舅舅、舅妈呢，去认识一下也好。”
大年初二的早上，天刚灰亮，郑光祖母亲就起床做早饭了，她今天要早早带着郑光祖他们去她哥哥家走亲戚。
吃过早饭，郑光祖母亲收拾好了要带上的东西：一只大红公鸡，一大块猪肉，几块糯米粑粑，一些糕点和一些水果蔬菜。除了那只公鸡，郑光祖母亲把其他的东西都装进一个大背箩里，满满的一大背箩。
一切准备停当，郑光祖背起背箩，手里提着那只公鸡，陈清秀背着小继贤，与母亲一起来到公路边等拉客的面包车。郑光祖舅舅家的村子叫肥土村，也是位于国道附近。所以，去他舅舅家不用走路，开点钱坐车就可以。
这几天，因为过年，走亲访友串门子的人很多，载客拉客的小客车也很多。郑光祖他们只是等了几分钟，就等来了一辆刚好还剩三个座位的面包车。
十多分钟后，郑光祖他们就来到了肥土村。
郑光祖的表弟郭学才正在他家门前逗他的女儿郭芷娴玩耍，突然看到郑光祖他们来了，就抱起他女儿高兴地迎了上去：“姑妈，表哥，你们来了？”并问郑光祖：“这就是我表嫂子了吧？”
郑光祖回答：“嗯，这就是你表嫂子。”然后他又向陈清秀介绍郭学才说：“这就是表弟郭学才，表弟和我同岁，但小我两个月，他现在是我们南山县专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
“副县长？”陈清秀以为郑光祖在跟她开玩笑。
“嗯！副县长，你是不是很意外，这么年轻的副县长，才三十多岁。”郑光祖说。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陈清秀问郑光祖。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一个当副县长的弟弟，而且是专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不然会有人取笑我，会说我有一个当副县长的表弟还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工作，所以我对谁都没有说过。”郑光祖说。
当年，郭学才和郑光祖同年上了高中。郑光祖退学当了老师，郭学才则坚持上完了高中，并在高中毕业时以边六县高考文科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央民族学院政治系。郭学才的高考成绩受到了县委县政府领导的高度关注，并寄予厚望。四年后，他终于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南山第一中学任教。半年后被调到县委办公室担任秘书。由于出色的能力和工作表现，五年后，他被县委提名为副县长候选人，并在选举中成功被选举为副县长。
郭学才把郑光祖等人迎进屋，屋内还在吃饭的一屋子人都站起身迎接他们，并给他们安排好座位。彼此见面，一家人好不开心，笑声爽朗，其乐融融。
坐定后，郑光祖向陈清秀介绍了舅舅、舅妈和其他的几个兄弟姐妹。有一个年轻女人他不认识，他对郭学才说：“想必这位就是我大表弟媳妇吧？”
郭学才说：“是的，她就是你弟媳，名叫孙桂芳，在人事局工作。”
郭学才也向他媳妇孙桂芳介绍了姑妈、表哥郑光祖和表嫂陈清秀。他还对孙桂芳说：“当年要不是表哥退学去当老师，那年的高考第一名绝对不会落到我的头上，表哥的学习成绩可比我厉害多了。”
舅妈上下打量着陈清秀，她见陈清秀穿着一身哈尼族服装，人极其的丰韵妩媚，阳光喜庆，便对郑光祖母亲说：“他大姑妈，光祖好福气，遇到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这媳妇儿生的是太俊俏了，人长得美不说，穿的衣服也还那么漂亮，看着太顺眼了。”然后她又问陈清秀：“儿媳妇，你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吗，太漂亮了，有机会也给你弟媳妇也做一套。”
陈清秀对舅妈说：“舅妈，这不是我做的，是我妈做的。我虽然也会做，但没我妈做的那么好，如果我弟媳妇喜欢，我叫我妈也给我弟媳妇做一套。”
舅妈又仔细看了看陈清秀，对郑光祖母亲说：“我看这媳妇与光祖就是天生的一对，他俩很相像的，很有夫妻相。”郑光祖母亲说：“我也是觉得是这样。”
大家就这样一边吃一边交谈着。郑光祖舅舅对郑光祖说：“光祖，你还在坡头教书吗？要是你不想在那地方了，就跟你大表弟说一声，让他给你想办法。”
郭学才也说：“是啊，表哥，你喜欢教书，你把教书育人，培养我们的后代视为自己的使命，这是对的，但你也不用那么辛苦自己，你可以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为自己多一点考虑，你可以来一中的，不用老是呆在那个偏远地方。一中的老师大部分还是专科文凭，而你已经是本科文凭了，完全有资格来一中，而且一中也需要你这样的人。你要想来一中的话，我是可以帮你问一下的，这不属于走后门。”
郑光祖对郭学才说：“学才，坡头那个地方除了偏远外，一切都非常好的，我已经适应在那里工作，对那个地方的山山水水和那里的学生有了深厚的感情，不想再换地方了，我总认为在哪儿工作都一样，不过是苦点累点和方便点的区别罢了。反正，哪儿都需要人，总得有人在那里工作。”
郭学才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不然你应该早就来找我了。我知道，你不仅仅是因为酷爱你的教育事业，更主要还是舍不得离开你那些与你朝夕相处的学生。表哥，说句实话，我真心佩服你，敬佩你，你总是那么容易满足，那么乐观、向上，那么热爱自己的工作，那么有大局观。表哥，我知道，像你这样容易得到满足，且乐观、向上，热爱自己的工作，热爱自己的事业的人才会真正体会到人生的快乐和幸福。我衷心祝福你永远如此快乐和幸福。”
郑光祖说：“谢谢你，学才，你是最能读懂你表哥我的心的人。学才表弟，不仅是我，如果你不是副县长，而是一位普道教师的话，相信你也会热爱上教育事业，并会欲罢不能的，相信你也会同样以教书育人为己任的。如果你也像我一样是在一个偏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工作，相信你也会被当地的人民的质朴、被当地淳朴的民俗民风深深所吸引，所折服的。
…………
下午吃过晚饭，郑光祖他们就准备回牛筋地高了。郑光祖从兜里掏出三百元钱，分别给了舅舅、舅妈和小芷娴一百元作压岁钱。郭学才也掏出三百钱给了郑光祖母亲和陈清秀母子俩作压岁钱。
在春季开学前几天，郑月英和易景泉又带着他们的儿子易宗胜回来了。因大学开学的时间要早一些，郑传祖在郑月英他们回来的前一天就上昆明了。
郑光祖、郑月英他们开开心心在一起玩了几天后，开学的时间就要到了，为了保证不耽误时间，他们都得提前一天回学校，所以，郑光祖及郑月英夫妇准备明天回学校了。郑光祖、郑月英和易景泉都分别拿出一点钱留给父母亲作生活费，但两位老人坚决不要，他们说：“你们都出去了，我们都没什么负担了，倒是你们还要养孩子，不用给我们钱，我们自己找的钱我们自己还花不完呢。”
在吃晚饭的时候，郑光祖父亲对郑光祖说：“光祖啊，我这一生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你在刚出生的时候，有一个算命先生说你长大以后会有大作为。我认为那个算命先生说的一点不错，是我没有好好供你读书，才毁了你的前程。你和你表弟郭学才是同年出生，也是同年上的学，他完成了学业，当上了副县长，而你‘半路出家’，做了老师。如果我也让你完成学业，我想你现在未必在你表弟之下。一想到这些，想到你至今还在山旮旯里教书，生活艰苦不说，还让人瞧不起，我就非常内疚，非常觉得对不住你。”
郑光祖对他父亲说：“爸，你不要老想这些，当时我退学去当老师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们无关。爸，其实我选择当老师，我一点都不后悔，我认为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认为当好一个老师也是一项大作为。爸，算命先生是算得很准的，一点没错。你想，我虽然是在山旮旯里教书，但我为国家培养了那么多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接班人，这不是非常的让人值得骄傲和自豪吗？这不是一项大作为吗？这就是大作为。爸，我每天有那么多学生尊敬地对我说‘老师好’，每天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感觉我是幸福的，我感觉我活得非常有意义。爸，别人怎么看我，我一点不在意，我不是一个追逐名利之人，我已经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了，我没有多大、多高的奢望。”说完，他又对郑月英夫妇说：“月英、景泉，你们觉得是不是这样。”
易景泉说：“是啊，爸，我光祖哥他说的一点不错，其实我们当老师的每天和学生们在一起，教他们做人，向他们传授知识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我们教师职业是一项很光荣的事业，我和月英也不后悔当老师，我们也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我们也很幸福。”
郑光祖父亲感动地说：“哦！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们觉得自己的工作有意义，自己满意，自己感觉幸福就好，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
郑光祖母亲为两兄妹准备了很多要带回学校的食物，但兄妹俩都不想多带。因为要带回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两个男人要背各自的电脑，光那台电脑就已经足够一个人的负担了。陈清秀、郑月英姑嫂两个人都要背孩子，也是拿不了多少东西。
最不想让一家人分散的还是郑光祖父母，他们两老今天一会儿抱一下郑继贤，一会儿又抱起易宗胜。一会儿逗郑继贤：“小继贤，多吃奶奶，快快长大，下次放假，再回来看爷爷奶奶啊！”，小继贤不知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知道望着爷爷奶奶“咯咯咯”的笑；一会儿对易宗胜说：“宗胜，听爸爸妈妈的话，不要调皮，多吃饭，才会长得更壮实。下次放假了，和爸爸妈妈一起回来看外公外婆。”易宗胜倒是很会说话的：“外公、外婆，放心，放假了，我一定会回来看您们的。”
吃过早饭后，郑光祖、郑月英兄妹两家人一起坐上了一辆去县城的面包车。
有相聚，就会有离别。来到车站，兄妹两家依依不舍地分别了，郑光祖家坐上了回坡头的班车，郑月英家也坐上了回他们学校的班车。
每一次离别，都是下一次相聚的一种美丽期待。为了工作，为了事业，也为了生活，离别是难免的，但愿郑光祖兄妹离别的时间不会太久。
…………
春季学期开学近一个月后的一天中午吃中午饭时，南山第一中学校园内的“文化园地”宣传栏边有很多学生正在围观什么。陈小明、李志学两人也端着口缸围上去观看，原来大家是在围观 “文化园地”宣传栏里张贴着的一张海报，海报内容是：
海报
全体师生；
为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弘扬劳动者们自强不息、开拓奋进的崇高精神，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以及为纪念“五四”青年节，弘扬“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五四精神，激励广大师生勇于进取，追求卓越，为建设祖国而努力，我校决定于五月四日当晚在学校运动场上举行“扬五四之精神，展劳动者风采”文艺晚会。为了让晚会举办得丰富多彩，晚会筹委会决定面向全校师生征集演出作品，望全校师生积极、踊跃报名参与。晚会内容主要设有：
1、合唱、独唱；
2、现代诗歌或散文诗朗诵；
3、舞蹈（集体舞、双人舞，独舞）；
4、小品。
征稿要求：
1、择优录取，每项内容选六个；
2、现代诗歌或散文诗必须是原创；
3、作品思想内容积极、健康向上，主题鲜明，思想性强；
4、参选作品以歌颂祖国发展、歌颂劳动者的奉献精神、歌颂热爱学习为主；
5、任何个人或班集体均可报名参加，参选作品择优录用；
6、被选用的作品，在晚会上由评委评选出一、二、三等奖给予鼓励。
“扬五四之精神，展劳动者风采”
文艺晚会筹委会
1995年3月25日
“看了这个海报，我突然心血来潮，有一个想写一首现代诗来歌颂我们的老班主任郑老师的冲动。”陈小明说。李志学也说：“我也一样，我也觉得我们的郑老师是全中国最好的老师，我也想写一首诗来歌颂他，赞美他一心为我们学生的成长而着想的那种高贵品质。”
“要不，我们一起来写？”陈小明提议。
“我觉得可以，干脆，约上其他的同学一起来写，充分发挥大家的才能和智慧，让我们的作品更加完美一些？”李志学说。
“可以，走，去和肖永全他们商量去。”
陈小明和李志学找到了肖永全，他俩把情况一说，立即得到了肖永全的赞同。郑光祖在陈小明他们这一帮学生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在他们这一帮学生心目中，早已形成了这样一个共识：“郑老师是敬业、无私、智慧和博学的化身，是师之典范。”要写一首诗来歌颂他，当然不会有人不同意。
肖永全说：“我们应该让我们所有在一中的同学们都知道这一件事，包括那些女同学们。”
陈小明：“这样吧，我们三人先写出一份初稿，然后在同学们中传阅，让大家一起共同修改，使之完善。”
陈小明的提议得到了李志学和肖永全的同意，不过，怎样写才能完美地把郑老师的美好形象和他为教育事业所作出的贡献展现出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三人开始开动脑筋考虑开了。
……“郑老师以前跟我们说过，‘老师教书育人，要像河水灌溉农田一样无私。’我们能不能把郑老师比作一条河流，用象征和拟人的手法以赞美河流的高尚品质为主题来赞美他？”肖永全说。
陈小明说：“对，我们那次去清水河玩，郑老师在赞美清水河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郑老师的品质就和这条小河是何其的相似。对，我们就用拟人、象征的手法借赞美清水河来赞美他，题目应该叫什么呢？”
李志学想了想说：“标题叫‘您是一条小河’，行不行？”
陈小明和肖永全说：“行，这标题好。”
……
过了几天，陈小明、李志学、肖永全三人的现代诗歌《您是一条小河》初稿写成了，他们每人抄写了一份，然后在他们的同学中反复传阅，征求修改意见。陈有芬、徐小妹等几个女生也提了一些中肯的修改建议。经过两周的传阅、修改，陈、李、肖三人都觉得他们的作品非常不错了，于是就定了稿，并向学校“文艺晚会筹委会”投稿。投稿时，他们还附上投稿说明：“这是来自坡头中学的一群高一学生的集体作品，这是发自一群胸怀感恩之心的学生的肺腑之言。请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抒发我们的感情，表达我们对我们最敬爱的老师的最真挚、最朴素的感谢。”
一周之后，陈小明他们接到“文艺晚会筹委会”“征稿已被录用”的通知书，接下来是商量由谁来代表他们上台朗诵了。经过陈小明、李志学、肖永全等人的商议后，决定由肖永全代表大家上台朗诵。
这样，肖永全一有时间就拿出他们集体创作的《您是一条小河》来作朗诵练习。
……1995年5月4日晚7点30分，“扬五四之精神，展劳动者风采”文艺晚会如期举行。这是南山一中自建校以来最隆重的一次晚会，在南山历史上也算是规模空前。演出舞台布置得灯火辉煌、气势恢宏，舞台下面的人群是黑压压一片。随着舞台上精彩不断的表演，整个运动场都沸腾了，师生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一场欢快的集体舞之后，肖永全的诗朗诵《您是一条小河》把晚会推向了高潮。
肖永全迈着稳重、有力而不失优雅的脚步走到舞台中央，向台下深深行了个礼，然后对着话筒说到：“我要朗诵的是一首现代诗，这首诗是我和我的同学们共同创作的，我们用诗歌的形式赞颂了一位为我们的成长付出了巨大牺牲的我们曾经的班主任老师。我们的这位老师虽然也是一位普通的劳动者，但他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用一颗滚烫的爱心整整陪伴了我们九年，是他引领我们成长，为我们塑造了一个美好的人生世界。从他身上，我们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德业师范’。是他言传身教，教会了我们‘知书尚礼’。今天，我们这位最敬爱的老师虽然不在现场，但我相信，他在遥远的地方一定是能感知我们对他的一份份感激之情。”
“哗啦啦——”肖永全还没开始朗诵，他的“开场白”已经打动了台下的全体师生，一阵热烈的掌声也就随之而起。虽然没见过肖永全所说的这位老师，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经肖永全如此这般对他满腔热情的赞颂，在场的全体师生已对这位他们未曾谋面，素未平生的老师肃然起敬。
掌声停止，肖永全声情并茂地朗诵了起来：
“您是一条小河
——献给我们最敬爱的一位曾经的班主任老师”
读过题目后，肖永全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正式朗诵：
“您——
是一条小河，一条观音山脚下的小河。
您唱着歌儿，踏着轻快的脚步，
“哗啦啦……”地从遥远的地方走来。
您——
虽是一条小河，一条默默无闻的小河。
可您有着一个博大的胸怀！
您用您的胸怀
包容着每一条汇入您的涓涓溪流。
您——是一条小河，一条乐于奉献的小河。
您坦荡而豪迈，慷慨又无私，
您用您甘甜的乳汁
哺乳着两岸的一草一木。
您把您的一切献给了大地，
让两岸的土地变得肥沃、壮美。
小草感谢您，树木感谢您，
可你——从来就只有付出，不求回报。
您——
是一条小河，一条与世无争的小河。
在您这里，人们看不到惊涛骇浪激起的美丽浪花，
也看不到破浪前行的美丽风帆，
您从不与人争名夺利。
因为有您——
两岸的稻田才会从未干涸；
也因为有您——
大地才会在春天里变得生机盎然，
花儿才会如期绽放，
稻谷也才会在秋天里散发出沁人的芳香。”
……台上，肖永全抑扬顿挫地朗诵着。台下，陈小明、李志学、徐中山、徐小妹、蒋静好、马慧等人侧耳聆听着，他们眼前顿时浮现出他们的郑老师伏案编写教案、批改学生作业，耐心细致地引导学生做题，披星戴月做家访，与同学们在一起热烈讨论问题时谈笑风生等种种情景。
“您——
是一条小河，一条风雨无阻，不屈不挠的小河。
无论是在狂风大作的时节，
还是在烈日炎炎的盛夏，
或者是寒风刺骨的冬日，
您都从未停止过前进的脚步，
您永远向——前！向——前！
您——
是一条小河，一条奔流不息、勇往直前的小河，
您惯看沧海桑田、云卷云舒。
您虽没有掀起过滔天巨浪，
但您也从未平静过。
您百回千折，
却从未断流，
更不会迷失方向。
您笑对一切艰难险阻，
大山阻挡不住您前进的脚步，
巨石也阻挡不了您前进的步伐 。
面对大山和巨石的阻挡，
您豪迈地大声说：
“没有大山，哪来的川流不息？
没有巨石，哪来的美丽漩涡？”
您用您的行动
完美地诠释了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豪迈誓言。
虽然您只是一条小河，
但您对大地的奉献是巨大的，
所以您的品德是高尚的；
您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永远是那样的谦虚，
所以您的精神是可贵的；
您的奉献是那样的无私，
所以您的品格是值得赞美的。
您——
是一条小河，一条胸怀宽广的小河。
您豪迈地从远方走来，
您的脚步是那样的优雅、大方。
我们坚信，您将一如既往地，
迈着同样优雅大方的脚步，
豪迈地走向另一个远方，
去滋润更多更广大的土地，
让肥沃的土地绽放出更多更多的花朵，生长出更多更多的庄稼——……”
“哗啦啦——”这经久不息的掌声告诉肖永全，他的朗诵非常成功。这热烈的掌声既是对辛勤耕耘在教书育人这块土地上乐于奉献的劳动的由衷赞美，也是对心怀感恩者们的衷心祝福。
后 记
读者朋友，我已经猜到您现在正在问“故事还没讲完，怎么就结束了？”。是的，你说的一点没错，故事确实还没讲完，郑光祖老师的一生永远是诗与远方，他后来还有很多很多精彩的故事等着我们讲述，只是作者因长时间伏案写作，手脚有些麻木了，腰杆也有些酸疼了，想休息休息一下，所以才让故事暂且告一段落。如果你对郑光祖老师以后的生活、工作感兴趣，并想进一步有所了解，那么，请你关注《小河，从远方走来……续篇》，期待您我在《小河，从远方走来……续篇》中再次相遇。到时，依然还是我来讲，您只管听。
谢谢！
您的朋友 山间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