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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话我只说一遍,收拾东西和我回去 (1)(1/1)

以前郁欢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忙起来三四个月都不回家,现在不过才离开那不勒斯小半个月,却十分疲惫。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更是让她不想说半句话。

身上还穿着在宁城的那身礼服,礼服早就没有了光泽,身上的衣服邹皱巴巴的。头发也早就放了下来,毫无生气的垂在脑后。

机舱门打开,郁欢在机组人员的欢送下踏出了步子。

十几个小时前,她还在宁城,还坚决地认为自己能够让楚非池回心转意,可是现在,她狼狈地回来了,恨不得小半个月前,没有离开过。

停机坪旁,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杜寒声站在车边,双手抄在西装裤里面,来回踱步,看到郁欢出机舱门的时候,几步走过来站在台阶下等她。

她本来想扯出一个笑容,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糟糕,可是当杜寒声二话不说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下一秒将她揽入怀的时候,她脸上到底是没办法扯出来笑容的。

“回来就好。”他拍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在颤抖,他不知道她在宁城经历了什么,但如果现在楚非池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不会让他过得舒坦。

她点头,不知道是在对杜寒声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离开宁城就好,离开楚非池就好,以后再也不要回去,再也不要因为他而伤心。

“先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再去看阿姨。”

她点头,这时候除了点头摇头,她似乎做不出别的动作来。

机场到郁家的一个小时路程她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她下了车,杜寒声也打算跟她一起进去,却被她叫住。

“谢谢你帮我回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声音沙哑,疲惫不堪。

就算是放心不下,杜寒声也不能强硬地留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点头,便再也没有回答杜寒声,往别墅里面走去。

……

因为郁乾的工作重心大部分在热那亚,母亲也住在医院,所以家里并没有安排佣人,现在整栋别墅只有在房间浴室里的郁欢,和门卫室的保安。

浴缸里面的水是设定好温度的,郁欢躺在里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个做了许多遍的梦,大院里面的迎新晚会,小孩子们也要出一个节目,楚非池以最高票数出演白马王子,只因没有小姑娘敢和楚非池搭戏,郁欢被推举出来演灰姑娘。

都是五六七八岁的小朋友,毫无表演经验,只图一个快乐,台下的叔叔阿姨伯伯笑得乐不开支。

躺在假花做的床上的郁欢忽然间被亲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楚非池近在咫尺的脸。

郁欢的身体一直在往下滑,浴缸里面的水没过了她的头顶,陷入睡梦中的她完全感觉不到。

直到一大口水呛进了口鼻,她蓦地睁开眼睛,扑腾着从浴缸里面起来,手抓住湿滑的浴缸内壁,却一下子又滑进了水里。

她呛了一大口水,睫毛上的水珠压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可是紧接着,她整个人的身子都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那双手臂健硕有力,溺水的她犹如抓住浮萍般下意识捏紧了那人的衣袖。

男人低头望着她紧扣的手指,呼吸一滞,只觉得那几只白得刺眼的手指好像抓在了他心上。

她狠狠地咳嗽着,看来这一口水呛得不轻。

随着几声急促的低喘,她的意识也慢慢回归脑海。

郁欢忽然瞪大眼睛,推开了闯入浴室的男人,顺手抓起墙上的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后退靠在墙上,才看清了灯光下的男人。

“楚非池。”饶是她早已认出了他的气息,亲眼见到他的脸又是另一回事,她怔了怔,“你怎么会在这?”

看清眼前的状况,郁欢的眉目忽然冷了下来,一股羞愤的怒意涌上胸腔,嗓音都拔高了,“谁准你进我家的?出去!”

楚非池望着她,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被她推开的手在空中握了个拳,插进口袋里。

即使隔着浴室里湿热氤氲的水雾,郁欢还是能一眼看清,他眼底的神色很冷。

他在生气。

这是闯入她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尽管楚非池一个字都没说,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他目光犀利如刀锋,湛湛寒意在郁欢心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处又划开一道巨大的伤口。

被他这样冰冷阴沉地注视着,她竟然有点底气不足。

他虽然看上去很冷静,但却莫名让郁欢觉得,他的怒火已经沉积得够多,在爆发的边缘了。

他的威严给了她足以撞击心灵的震撼和压迫,郁欢一瞬间都忘记他才是闯进她家的“贼”,自己反倒心虚得不敢看他。

除此以外,还有因为她不着寸缕而慢慢从心里涌上来的尴尬和羞赧。

“你能不能先出去?”她攥紧了浴巾,低声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楚非池就这么看着她略有些低声下气的模样,胳膊上紧绷的肌肉上跃出隐隐的筋脉,他笑了一声,嗓音沉得发冷,“不想在这里说,就别让我在这找到你。”

郁欢心尖一颤,更加直白地体会到了楚非池的怒火。

“郁欢,我说没说过,要么就乖乖待在我身边,要走就走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去?”他边说着,长腿边迈近一步。

仅仅只是一小步,却让郁欢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多大胆,原来是又回了那不勒斯。你是觉得我说的话都是在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你还是以前那个被人庇护着没人敢动的郁家二小姐?”男人冷笑,嗓音低低的,缠绕着危险的气息,“你觉得这里很安全,嗯?”

不知是不是郁欢的错觉,在他愈发凌厉的质问一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眸,竟看到了一丝令人心惊胆战的厉色,像是失控的前兆。

她想过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可是何必呢,楚非池。

就因为名下的一个情人偷偷离开,让你这么抹不开面?

她一没要他的钱,二没要他的人,连那条项链都被他亲手毁了。

她究竟欠他什么,能让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跑到她家里来质问她?

郁欢一开始觉得自己只是为了父亲留给母亲的那条项链,才委屈自己留在他身边。可他在医院里对着电话那句“小曼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心里那层差点连自己都骗了的伪装——

如果真是为了那条项链,如果真的无关风月,她怎么会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心都像碎了一样,狼狈仓惶地回到那不勒斯来?

承认吧郁欢,你嫉妒陈曼,你恨她,恨楚非池。

那种恨就像是毒素,潜伏在身体里,让她越来越痛。她始终选择忽视,可直到最后毒发的一瞬间,郁欢才听到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在说:即使是为了母亲,为了项链,她也无法忍受楚非池这样用陈曼来羞辱她。

更何况,陈曼过得也不好。

“说话。”男人沉冷含怒的嗓音从她头顶的方寸处落下来,郁欢一惊,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很近的地方。

楚非池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人都站在这里了,她竟然还能当着他的面走神。

就仿佛,他追回了她的人,也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和她的关注。

心脏一紧,楚非池将这种念头带来的疼痛全部化为指尖的力道,“郁欢,看着我,说话!”

郁欢的下颌骨疼得厉害,她仰着头对上他沉怒的眸子,费力地吐出三个字:“说什么?”

趁男人一怔的功夫,她抬手挥开他,一边拾掇着自己浴巾,一边道:“楚非池,你认清楚,这里是那不勒斯,是我家!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你记住,如果今天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意大利的警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看着她,眉宇间的阴鸷更加浓稠。

无论郁欢如何威胁他,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心里盘踞的只有那一个问题,像魔怔一般的执着,“为什么要走?”

郁欢沉默了两秒,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我不想要和你做什么交易了,那条项链,你喜欢就拿着,想送谁就送谁吧。我们之间……也不要再有什么瓜葛。”

男人闻言瞳孔遽烈一缩,眸色渐渐变得失常。

“不要再有什么瓜葛?郁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郁欢不想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面除了愤怒外,竟有种她看不清也看不懂的情绪,很破碎,很卑微,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蹲在医院楼梯间的自己。

可是,楚非池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微微弯了下嘴唇,笑得有点难看,语气尚算平静,“你别这样,我会误会你对我还有感情,舍不得我离开。”

“误会?”男人的眸光愈发深邃,整个胸腔的骨头都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绞着他的心脏一起疼。

他顿了很久,冷清地笑,“是么,那还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他对她有感情,在她看来就是误会。

他的话深深刺中了郁欢。她自己这样说是一回事,他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他不远万里追到那不勒斯来,就是为了跟她坦白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郁欢,还有比你更丢人的吗?

郁欢手指一蜷,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嗓音,低着头道:“好,我知道了。既然误会解开了,你是不是可以……”

“出去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就已经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倒像是在发洩,唇齿间的摩擦让她难受得想吐,而他的舌头卷入她的口腔,深深的探下去几乎直达她的咽喉。

或许是浴室里的温度正好,或许是她本来就没有太多遮挡,一个吻过后总不会轻易收场。

他的手破开那层浴巾的阻碍,握住了她柔软的胸。

感官传来的刺激让郁欢感觉到了一抹羞耻的空虚,可她很快就从沉沦中醒悟过来,一下子,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抬手就抽了楚非池一巴掌。

“啪”的一声,将浴室里的气氛全部打散。

男人暗哑的眸间那些情慾也随之消散,很快就变成了怒意,在郁欢看来,此刻的怒意甚至有点狰狞,“郁欢,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的脸蛋还是潮红,可眸光却要多冷有多冷,“跟你楚公子私闯民宅、对良家少女动手动脚比起来,这点胆子算什么?”

尽管她说的是胆子的事,但楚非池却听出了她话外的意思——你这样对我,我抽你一巴掌算什么?

楚非池沉着脸色,“郁欢,我只说一遍,收拾东西跟我回去。我就当今天的一切没发生过。”

“你就当今天的一切没发生过?”郁欢静静地看着他,忽而静静一笑,语气竟有些飘渺,“可是楚非池,我没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亲眼见到了陈曼的悲惨,亲耳听到了他的用情至深,现在回去,她算什么?

“楚公子,应付三个女人,你不觉得累吗?”郁欢淡淡地开腔,这句话,她很早就想说,却一直忍着没有说,“我知道你和岑珊结婚是逼不得已,我也知道你真正想保护的女人是你的小曼。我大闹你的婚礼,你就顺势将所有舆论的剑锋都引向我,那时候我就该明白,楚非池,她对你真的很重要。”

她对他真的很重要。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击中了楚非池心里某种模糊的猜疑,他隐约记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郁欢明白他这样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因为这话,原本就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她嘴角的笑纹放得更大,除了彰显自己的从容,也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到底为什么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在期待他会开口反驳?

真够愚蠢。

至此,这个男人将她心里的期待全部掏空。

“保护她有千百种方式,以你宁城楚公子的手段,不必非要拿我来当挡箭牌。”她的话条理分明,语调不急不缓,却让楚非池完全插不进话去,“你也知道我和陈曼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正是因为曾经好过,所以尤其无法接受对方的背叛。如果你这么在乎她,那么相信我,找任何一个女人假装你的情人都比找我强。”

对面的男人望着她,半晌没言语,几乎面无表情到了极致,每一寸轮廓都紧绷着,让人感到莫大的压力。

过了很久他才低沉地冷笑,“就是因为这些,你要离开我?”

“不,那些只是我对你的规劝。”女人看着他,眼里已经没有什么深情什么痛苦什么挣扎什么羞辱,只剩下冷淡,落落大方的冷淡,“最重要的理由是,我不想再作践我自己了。”

听到“作践”二字,男人的脸色陡然沉暗。

郁欢道:“你说得对,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法无天的郁家二小姐了。但是我在那不勒斯也过得衣食无忧,我没有什么理由非要呆在你身边给你爱的女人当挡箭牌。如果你想说是为了那条项链——那条项链辗转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就连你也曾经想过要拿它送给岑珊。用它来代表我爹妈之间的爱情,我真觉得恶心。更何况原本的项链已经被你毁了,我对它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男人越听越觉得胸腔里有什么情绪亟待炸裂,最终在她说完时,他怒极反笑。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了几下,语气深不可测,仿佛要戳破什么,“听起来的确没什么能让你留下的理由,那你怎么还在我身边留了这么久?”

他的话确确实实戳破了郁欢想隐藏的东西。

顷刻间,巨大的羞辱感扑面而来,她咬着牙忍住,扬起笑脸,“我傻啊。”

男人的手指一顿,她继续道:“我自问不欠你什么,可是和你在一起女人里,岑珊是你的妻子,一句楚太太就让万人钦羡;陈曼是你心尖的爱人,得到了你全心全意的关爱。而我,背负着骂名,受着舆论的压力,听着你的冷言冷语,你却连我唯一想要的东西都亲手毁了。”

她平静的口吻越说越悲凉,“我已经够难看了,就算念在五年前的情分上,楚非池,你放过我吧。”

五年前的情分。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五年前,忽然就踩中了男人的痛脚。

因为她的悲凉而生出的一丝心疼须臾间烟消云散,楚非池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点点冰冻,进而冷硬起来。

脸色变得阴沉寒凛,荒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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