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梅开二度(1/1)
太宰治勾勒起大大的笑容,灿烂又‘阳光’,读做阳光,写作阴间,一扫刚才的羞涩与退缩“姐姐,你的提议太好了,刚好,今天太晚了”
“而且好黑,我好害怕,能和乱步哥哥一起睡觉,真的,‘真的’是太好了呢\(^▽^)/!”
被太宰治口中的‘乱步哥哥’,给恶心得,不要不要的江户川乱步,有眼睛的就能看出太宰治的不对劲。
然而,一之宫白霜的眼睛看不见,所以江户川乱步瘪着嘴就想对着姐姐耍赖,他真的不想和黑心鬼睡觉。
可惜,一之宫白霜的决定,孤身一人的江户川乱步,他现在暂时还撼动不呢!
“姐姐,晚安!”得到了一之宫白霜的首肯,太宰治笑眯眯跟一之宫招招手,道晚安。
现在姐姐答应了,碍于姐姐的存在江户川乱步也答应了,但是姐姐一走,啊呀!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用力逮着江户川乱步的披风,差点让江户川乱步被勒的翻白眼,这都只是为了防止,某个人的半途逃窜罢了。
“……姐姐,晚安,呜!”这很明显是如丧考妣的江户川乱步,那根本抑制不住的哭腔。
“太宰,乱步,晚安哦!”完全不在意那那两个少年俊秀面下的,暗潮涌动,一之宫白霜还能感叹一句。
‘太宰和乱步的关系真好啊!’
有进步,大有进步,下次这一招可以继续!
就这样,一之宫白霜将两个一瘸一拐,看上去同病相怜的两个人,送到了江户川乱步的房间门口,就先走一步了。
她也很累的好不好,今天可是在莫斯科逛了一天,晚了还接受了一场心灵冲击,后面还跟这帮家伙斗智斗勇,虽然取得了最终胜利,但是所耗费的精力,也是得赶紧补回来好不好?
“……”看着一之宫白霜离去的背影,以及面前人,小人得志的嘴脸,江户川乱步沉默,江户川乱步不想讲话。
“姐姐已经表态,后续不会再追究了,所以乱步前辈,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牺牲啊!”
太宰治对于江户川乱步的称呼总是多变的,用得上的时候是前辈,用不上的时候就是乱步,还有刚才,在一之宫白霜面前,甚至还套上了哥哥的称呼。
“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这是来自江户川乱步的根本不在乎,得了便宜还想卖乖,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我可以走了吧!”江户川乱步气冲冲回道,某个人再揶揄下去,他怕是就要恼羞成怒了。
“哎!乱步哥哥,人家怕黑”
“yue……滚”
“啊哈哈哈”得到了预想之中的反应,太宰治很不知道收敛的,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刚刚被打哭,现在是差点笑哭。
本来不乐意的江户川乱步,非常看不惯某个小屁孩的得意洋洋。
于是,江户川乱步拿下帽子,狰狞的面孔是根本不想忍耐的情绪,他露出了已经睁开的锐利眼睛,直射笑得格外猖狂的太宰治。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太宰治,别问,问就是很后悔。
“好啊!怕黑,很好,我帮你好好治治,这连那帮小孩子都不会怕的怕黑啊!”
二话不多说,捂着屁股,走路都还在一瘸一拐的两个人,记吃不记打的又扭打在一起了,手边的物件抄起就扔,噼噼叭叭的声音又响彻在了安静的夜晚。
下场嘛?可喜可贺,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又喜提了小黑屋,由一之宫白霜看着同床共枕的下场。
眼睛格外睁不开的一之宫白霜,被这打闹嘈杂的声音又给吵回来了,她甚至根本没来得及走远,就看见了后面扭打在一起的身影。
听见后面锅碗瓢盆的哐当作响,脑子瞬间给自己强制清醒开机,一之宫白霜神色不愉的,对着两个人的大脑袋,一人奖励了一个大拳头。
低气压十足的一之宫白霜,压在两个人旁边,在折腾了好一番之后,这两位少爷没睡,反倒是她睡的可香了。
看着床边安静趴下的一之宫白霜,她那眼下的青黑,以及已经熟睡的面容,还在被子下你锤我,我掐你,时不时还踹一脚的两个人,安静了。
他们两个安静,世界也安静了,熟睡之中的一之宫白霜,不知道梦见了些什么,她细微的呢喃一声“别吵了,都是好孩子呢!”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共同对视一眼,眼里尽是说不出来的嫌弃,然后同步‘嘁’了一声,两个人暂时休战了。
等鎏金色的柔光透过窗缝撒进来,一之宫白霜伸伸懒腰,活动一下自己因为趴着睡觉,所以感觉有些迟钝且难受的身体。
她看着昨天晚上还在打生打死的两个少年人,十六岁的江户川乱步只比十二岁的太宰治高那么一点,经过一夜的沉眠,睡姿更是一言难尽。
不是太宰治用身体压着江户川乱步,就是江户川乱步一脚差点喂太宰治嘴里,反正现场的场面,比一之宫白霜的认知更为罄竹难书。
一之宫白霜面对着这场面,只能感叹一下少年人的高超柔韧性,她终是会心一笑,然后将睡得一点都不安分的两个人,细心分开,盖上了早就被这两个踹到床底的薄毯子。
出去的时候,一之宫白霜带上了门,很明显昨天回来太晚,所有人都还没有起,虽然昨天面冷心硬的说了不许偷懒,但很明显,她现在并不会去追究那些孩子。
这些天她都不在羊组织,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她现在得去找那个知道这些情况的人,了解一下。
至于人选,当然是骚包亲弟弟了,能者多劳,不能者当然要更多劳了。至于,一之宫白濑在一之宫白霜到底是哪种人,当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一之宫白霜现在最关注的,莫过于她昨天在杂物间所见的宫涛了,那个孩子不管怎么样,也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现在,她不能再将他留在羊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