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博物馆4(1/1)
看到他们出来,馆长并没有上前迎接,反而转过头向一边喊去。。
“快快,里面有人出来了,来看看他们是不是活人?”
敖韫素愣在原地,我们是不是活人还需要证明吗?
这时,几个穿着防护衣,戴着防毒面具全副武装的人,来到他们面前,举着一个仪器扫描了一下。
“空气正常,磁场正常,确认人类。”
听到这话,馆长才连忙跑了过来。似乎是为了弥补刚刚的态度,此刻有点过于热情了:“你们好厉害,不愧是特别行动所,我的眼光就是好!那个……可以进去了吗?鼎还好吧?”
一边说一边歪过脑袋,向房间里望。
敖韫素微微侧身,示意可以进去。
馆长正准备往里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要不也检测一下?”
接到他询问的目光,刚给敖韫素扫描完的几人点了点头,进了房间。
“这是哪个部门的呀?”敖韫素有点好奇。
馆长就奇怪了:“就是你们特别行动所的呀,调查处嘛,你没认出来?”
我该怎么告诉你?在三分钟前,调查出的我只认识一个。
“他们捂的这么严实,一时间没想到。“顶着馆长怀疑的眼神,敖韫素含糊了过去。
“他们出来了,可以进去了。”
到底还是文物重要,馆长带着疑问进去走进房间,发出了哀嚎,接着冲出去,叫人进来检查设备,救人。
而敖韫素和奚锦则跟着调查处的人一同离开。
虽然说刚刚在电话中,高思萱对调查组颇有不满,但是对于对方的做法,敖韫素还是很理解的。
这时,徐如曼的电话再次过来:“调查组的人在那边,你跟他们详细讲述一下,需要什么配合,也直接跟他们说。要求可以多提点。”
对于最后一句话,敖韫素还不太明白,不过还是如实向对方汇报了情况。
在知道九州鼎有了神智以后,检查处的几人一惊,马上安排人到博物馆要将大鼎运回。
馆长在得知此事后,一开始是悔不当初、垂足顿胸、痛哭流涕、拒不配合,到听说鼎内有文字,需要专家研究后,怎么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要安排人员加入专家组,变脸之迅速,语言之精彩,让敖韫素深感自己要学的太多了。
回到所里,敖韫素二人受到了队员们热情的接待,然后再次讲述了一遍‘大鼎观影记’。
当然要比之前的详细得多,队员们也对此抱有极大的好奇。
“那现在是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去看电影啊?想想好激动,可以看见那个朝代人们的生活。”
“不知道。”顶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敖韫素硬着头皮回答。
“还真的要等调查处出结果呀?”众人都有点失望。
高思萱见敖韫素对调查处特别好奇,于是给他科普:“这里面其实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是他们比我们还要吓人,化文康就是调查处的研究员。”
一想到化文康想要把他研究透彻…敖韫素点点头,他们确实很吓人。
“其实,在他们不‘调查’我们的时候还挺好,这次我生气,是因为你失踪了。
平时出任务,有他们帮忙评估一下,我们的安全系数就更高。”
“反正,自从调查处成立以来,特别行动所的工伤和死亡率一年比一年低。”高思萱最后做出总结。
看来他们的确很靠谱,那我们就等他们的调查结果了。
第一次出任务,不需要赔钱,还因为重大发现有奖励,奚锦非常高兴。但这次任务他基本没出力,为了不让自己的钱拿的那么亏心,他决定马上对敖韫素开始特训。
正准备和高思萱去逛街的敖韫素——啊?!
咚~!咚~!有节奏的声音从训练室传来,每一下都敲在三队队员的心上。
“奚锦今天怎么这么狠?这才第一天,素素好惨。”高思萱面露不忍。
“我怎么感觉奚锦更强了呢?改天再找他切磋一下。”说这话的是小队里副队褚操,他也是刚出完任务回来。
褚操虽是正一派大师兄,但却特别喜欢少林武功,属于人菜瘾大类型,尤其喜欢找身手好的人被虐。奚锦作为队友,是他陪练的不二人选。
看着在这下面观战的队友,敖韫素将心里的愤怒化成拳影,向对面砸过去,无一例外全部落空。身上多处又同时遭遇重创,然后—咚—倒在了地垫上面。
“注意左边,右边……”
几个小时以后,奚锦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敖韫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身体有自愈能力,真的太好了,至少不用为身上的伤痕找理由。
睡觉前,敖韫素照例把小龙放在他的专属小床上,发现他似乎又长大了一点,恢复身形的他似乎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你这长的也太快了一点,前辈们的日记里,有像你长的这么快的吗?我明天再去看一看,顺便了解一下我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心里揣着事,第二天一大早敖韫素就醒了,急匆匆用完饭,就跑去翻看前辈留下的笔记。
这次她看的特别仔细,上次看的时候太过匆忙,有很多地方不理解,或者字迹模糊,看不清,她都略过了。这一次可不行。
终于,她在某位前辈的笔记里,发现了一点线索,不过这位前辈说的太隐晦,但是经过努力,终于让她解析出来。
这位前辈经过研究发现,是敖氏一族先祖似得到过神龙的传承,并将之印记于血脉之中,使得后世子孙,都有可能觉醒传承。
再研究下去,发现家族子女分为两种,一种是觉醒了传承的,这些人大都成为伴生者,另一种是没有觉醒的,但普通人的身体也很好,都比较长寿。
但这位前辈推测,还有一种,就是觉醒程度比较高的,这种人,应该会在某方面拥有特别的天赋。不过因为他没有遇到过,所以也只是一种猜想。
说的不就是我嘛,敖韫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