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三生三世(19)(1/1)
乐胥哪里知道狐帝狐后也在,况且她也是一头雾水,狐帝为什么要找她算账?
还没想完,狐帝的剑就已经逼到乐胥身前了,乐胥一个转身,堪堪避开狐帝的剑。
“去找大皇子。”情急之下,乐胥传了个口信出去。
“还我浅浅命来。”狐帝越打越气,他捧在手心里的小狐狸竟被人逼的跳下了诛仙台,管她什么天界什么娘娘,通通都给浅浅偿命!
狐帝修为高强,乐胥哪是他的对手,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伤痕累累,要不是大皇子和天君赶到,她早被狐帝扔进诛仙台了。
剪不断理还乱。天君殿上,众人各执一词,听的东华帝君昏昏欲睡。
“你说素素是青丘白浅?”乐胥一听只觉得晴天霹雳,青丘那些人哪位是好惹的。“她怎么可能是白浅呢?她明明只是个凡人,狐帝莫要认错了。也莫要受了别人挑拨。”
顾烟直接问道:“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个挑拨的人咯?”
乐胥扭头,语气不善:“是不是你心里有数。”
顾烟点点头,带着些慵懒:“好一个乐胥娘娘,好一个心中有数。本上神今日便告诉你,素素是白浅这件事就是我告诉青丘的,你又能怎样?”
乐胥死死盯着顾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怎么偏生就惹了这两个女人。
天君出来打圆场,说道:“素素就是青丘白浅,我们谁也不知道,况且那素素身上没有一丝仙力,这番实在不巧。”
“只因白浅封印了擎苍,被他敛去容貌和记忆法术,化身成了一个凡人,又在凡间阴差阳错救下夜华,才被你们带上天宫。你们天宫的人,似乎都不太看得起她?”顾烟的语气很微妙:“素素在这天界被你们针对、嫌弃,现在又逼她跳下诛仙台,当真是可恶啊。”
“封印,擎苍?”天君顿了顿。
“是啊。”能封印擎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这可是大功德一件,他们天界这么逼迫素素,这可真是不太好啊。顾烟知道天君心里现在慌的一批,内心还有点高兴。
“我们家浅浅为了四海八荒,为了天下和平,却被你天界如此虐待,天君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我青丘可不是好惹的,我就浅浅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烟知道狐帝是个女儿奴,所以此番特地带狐帝一起上了天界,又设计让狐帝刚好看见白浅跳诛仙台那一幕,只有这样,天君和乐胥才逃不掉。
而此时的十里桃林,顾烟早安排好了白真在候着。
诛仙台的戾气将白浅伤的很重,一如原剧那般伤痕累累,九死一生,白真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白浅。
“浅浅,谁把你伤成这样?”
白浅恍惚中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回到了桃林,原来自己不是什么素素,而是青丘的白浅,现在要唤一句白浅上神。
“四哥。”简单的两个字,却被白浅说的很是伤情。“爹娘呢?”
“爹娘上天界了,还有那老凤凰,也去天界了。”
“他们去天界干嘛?”白浅还有意识,她在天界受的那些委屈自然是不会忘,不过她还是想知道爹娘去天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你。”
呆了片刻,白浅猛然反应过来:“是,是有一桩事情要找天界算算清楚。四哥,你陪我去一趟天界吧。”
白真琢磨出其中的意味,看来这里面的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好,只是浅浅,四哥先帮你的伤……”
白浅打断他:“不用,我就要这样去找天君和乐胥,我要让四海八荒看一看,天族的人是如何欺负上神的。”
……
“我真的不知道素素就是白浅上神,我要是知道,绝不会……绝不会……”
“绝不会怎样?绝不会骗她跳诛仙台吗?还是绝不会欺负她?”
狐帝帮亲不帮理,霸道得很:“我的外孙呢?阿离呢?”
正在这时,夜华抱着阿离过来了:“父君,阿离在这。”
狐后一个箭步,将阿离抱在怀里。“这是浅浅的孩子。”
狐帝狐后看着夜华一身伤,又极其虚弱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个天君向来专治霸道,看来这小两口都受了不少苦。于是为白浅讨要公道的心更甚。
狐帝剑指天君:“若不能给我女儿一个公道,那我青丘就是出兵又如何!”
正在这时,白浅的声音响起:“阿爹、阿娘。”
“丫头,你怎么伤成这样?”折颜惊呼。
狐帝狐后也围了上去:“浅浅你……不是……”
他们亲眼看见白浅跳下诛仙台的,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说法?
顾烟等在一旁许久了,见大家都到齐了,解释道:“白浅上神封印了擎苍,那擎苍敛去了上神的容貌记忆法术,白浅上神跳下诛仙台后,那里面的万千戾气劈开了擎苍的封印,所以才能历劫成功,成功飞升上神。”
说完,顾烟和夜华对视了一眼,这一切都在朝他们设想的方向走去。
天君和乐胥根本不敢看白浅,和柔弱的素素不同,白浅身上那王之霸气太令人害怕了。一想到素素在天界里受的那些委屈和不公,他们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浅看着二人,视线在二人中来回扫视,“本上神这一身伤,娘娘和天君打算怎么还?”
此话一出,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天君和乐胥。
“若乐胥娘娘想不出,不如也同我一样,跳跳诛仙台,感受被万千戾气所伤的痛苦?”白浅说的轻松,好像跳诛仙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
“我……我向你道歉。”乐胥断断续续说道:“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素素就是白浅上神,冲撞了上神,请上神原谅。”
天君:“本君也是糊涂了,不过这既是上神历的劫,想来吃些苦受些难也是应该的,上神又何必追究这些呢。”
“倘若我非要追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