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梦魇:只有她是他的解药(1/1)
“欺负麻麻的坏男人。”
“他现在就在结界外面守着呢。”
小小忿忿不平的说道。
季川延指骨一压,薄唇挤出一道极轻的嘲弄。
“他竟然还敢来。”
当真是不怕死。
“小小,去陪着你妈妈,舅舅替你去教训那个男人去。”
小小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去了季白沅的房间。
季川延则通知了季蔺和季盛淮,父子三人满脸戾气的往别墅走去。
不远处的人影一点点变得清晰,容烬眼底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抹欣喜。
出来了。
他有机会了。
“容烬,你竟然还敢来我季家的大门!”
“看来上次打的你还不够!”
季盛淮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冲出去直接将容烬给狠狠的打一顿。
容烬却没有理会季盛淮,而是看向季蔺,直接跪了下来。
“我知道您是狐族的大祭司,也知您实力深不可测,杀我易如反掌。”
“我今日来是为了向您解释一件事情。”
“我没有伤害过宝宝,之前我的那些所作所为全都是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做的。”
“从始至终,我只爱宝宝一个人,从没有想过伤害她。”
男人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坚毅的神情让季蔺起了些疑惑。
“你是说……你身体里有另一个人格?”
“父亲,依我看,这男人就是在胡扯。”
季盛淮眼底聚拢起森冷寒意,望向容烬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冰冷无情。
“我没有胡扯,大祭司探查一下我体内有没有封印就知道了。”
容烬不卑不亢道。
季蔺妖冶的狐狸眼闪过一抹沉思,大拇指不停的摩挲着指骨,似在思索这话的可信度。
如果他没有说谎,体内真的有封印,那封印是为了封印什么?
囡囡在他身边究竟安不安全?
“父亲,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我先探查一下吧。”
季川延上前低声道。
季蔺思索片刻,点点头。
得到准许后,季川延上前几步,闭上眼眸去探查容烬体内的封印。
直到他看清了重重锁链下,属于狼族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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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男人额头渗着湿漉漉的汗意,打湿了男人的碎发,那些如噩梦般的梦魇再度侵袭他的脑海。
“啊————”
“怪物,怪物,我怎么生出来一个怪物?!”
女人尖锐可怖的面孔放大般出现在他的眼前,尖利的指甲死死扼住他的脖颈,哪怕嵌入肉里,依旧没有松一点力气。
“怪物,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就不该把你这个怪物给生下来,我要掐死你!”
女人的扭曲地用双手扼住他的脖颈,呼吸一点点被剥夺,他拼命的挣扎,换来的却是女人更用力的掐弄。
“母,母亲……”
他费劲挣扎着小小的躯体,可是那两个字眼却更加刺激到了疯癫的女人。
她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眼球突兀,癫狂的踢打着他。
“住嘴,你不配叫我母亲。”
“我不是你母亲,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贱种,贱种!”
男孩的耳边一阵嗡鸣,破败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跌倒在地。
借着余光,他瞥见疯癫的女人冲进厨房,拿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具朝他步步逼近。
“你该死,你和他都该死……”
女人嘴里呢喃自语着,下一秒却又变得温柔起来。
“砚儿,放心,妈妈不会让你痛的……”
“一下,一下就好……”
秦聿砚陷入梦魇之中,苏醒不过来,修长的十指紧紧抓住身下被汗浸湿的床单。
紧闭的房门却悄然露出了一道缝。
温洛琳打量着床上地男人,眼底露出贪婪的神色。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这个一直被唤做主人的男人是个钻石王老五,比齐予珘还有有钱。
虽然他一直不曾碰过她,只是偶尔来取她的血,但依旧让温洛琳起了一些别的心思。
齐予珘那男人靠不住,如今离了季家,自己都自顾不暇,她也没有心思再去攀附他。
反倒是这个男人成为了她的眼中餐。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男人取她的血做什么,但是只要他有权有势即可。
今天他好不容易才来了别墅一趟,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温洛琳眼底闪过势在必得,她赤脚走进去,边走边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睡衣。
她缓缓勾起唇角,涂了红指甲的手忍不住朝男人的身上探去。
一心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温洛琳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男人的异样,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触碰到男人的时候,一双墨绿的蛇瞳猛的睁开。
不带一丝感情,如同看死人一般盯着温洛琳。
温洛琳被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男人却猛的扼住她的脖颈,一点点将她举起来。
“呃,呃……”
秦聿砚赤红着眼,薄唇喘着粗重的呼吸,耳边聒噪的声音刺激他更加烦躁。
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妄想爬他的床。
真是活腻歪了。
秦聿砚收紧手腕,梦魇的刺激让他眸中只剩下无尽的杀意。
温洛琳的呼吸被完全剥夺,一张脸涨的通红,无力的拍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可是男人却越收越紧,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不,不,她不想死。
温洛琳拼命挣扎着,可男人的力道不增反减,缺氧的感觉让女人渐渐停止了挣扎,双手有些无力的垂在身边。
直到呼吸被完全剥夺,秦聿砚才如同丢垃圾般将温洛琳丢了出去。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让温洛琳贪婪的呼吸着,她捂着脖颈,如同一摊烂泥剧烈的咳嗽着。
“蛇奴,将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秦聿砚大吼一声,蛇奴立马现身在房间里,恭敬的跪在地上。
“是。”
“不,把她丢进万蛇窟。”
“是死是活,全凭她的造化。”
秦聿砚赤脚踩在地上,一脸阴鸷。
温洛琳惊恐的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想要逃出去,可是双腿无力,最终只能被蛇奴硬生生的拖走。
秦聿砚喘着粗气,嗜血的冲动让他迫切的想要破坏什么。
他看向四周,脑中却禁不住的想起了季白沅。
对,那只垂耳兔。
只有她的血能止住他的痛苦。
只有她是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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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