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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娘煞(1/1)

贺千岁朝香蕉树精招招手,慢悠悠走了过去,说:“是我叫他招你出来的!”

“这么大阵仗不怕引来其他东西吗?”香蕉树精反问道。

“引来了也不怕。”贺千岁信心十足说,那是因为紫禁在这里,天塌下来他都不担心。

“找我何事?”香蕉树精问。

“你还记得当年对你施暴的人的模样吗?”贺千岁开门见山问,然后担心引起香蕉树精不好的心情,安抚道:“如果你觉得难受,咱们先不说。”

“为何问此事呢?”香蕉树精问。

“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贺千岁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下去,卡了一下说:“关系到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她继续问。

“啊?……”贺千岁吞吞吐吐,他左思右想,瞧了瞧躲在暗处里的紫禁,紫禁好像也在等着贺千岁的回应,贺千岁对着紫禁无声骂了句尼玛,然后对香蕉树精说:“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

香蕉树精疑惑了一下,说:“并未看到,当时他们蒙着面,拿着一瓶农药,其中一个人取下腰带,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喂我喝东西,喝完我就发觉人很不舒服,轻飘飘的……”

贺千岁意外之极又有意外的收获。

“你能替我寻仇?”香蕉树精着急问。

“时间久远,你的仇人不知道轮回了多少世了。”贺千帆说。

“也是!”香蕉树精失望说。

“当年你家主人是因为何事让你去寻找你家老爷的?”贺千岁试探性问。

香蕉树精说:“当年我记得我家主人已经临近生产了……”

回忆浮上了脑海。

“雨卿,我帮你找了八个稳婆!”昴日星官拉着雨卿的双手,走向了东厢房。

“老爷,八个是不是太多了?”雨卿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温柔淑女说。

“清儿,你说多不多?”

清儿说:“夫人,老爷是担心您,您就受了老爷的心意吧!”

“好丫头啊你!”雨卿假装生气指着清儿额头说。

“京里有急事,皇帝有要事商议,这两天我暂且回不来,该安排的我都安排了,你即将临产,唉,我总不放心……”昴日星官为难说。

“老爷,无事,家里大小事有婉尔妹妹在,她也懂照顾我,不必担心!”雨卿说。

婉尔就是那偏房。

昴日星官起身便去了京里,隔日,雨卿发现肚子胀痛,怕是要生了。

婉尔早已安排好人手,忽然一后院小厮脸色苍白急匆匆跑到雨卿的东厢房,这小厮是雨卿的娘家陪嫁过来的侍从。

“夫人,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小厮小声又着急喊。

“夫人即将临产,你莫吓唬人,何事大惊小怪?”清儿厉声斥责。

雨卿本就疼痛,一听到小厮叫喊,心情难免焦急了些,问道:“何事如此神色?”

小厮指着门外说:“众所周知,老爷最疼爱夫人,可我刚刚路过那北苑,听那北苑的阿嬷说那偏房的妾室借着老爷的旨意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祸国殃民,要将夫人活活药死……”

雨卿吓得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清儿安抚道:“夫人莫怕,怕是听错了或者有什么误会!”

“你可有好好听清了吗?那北苑,可是妾室婉尔的地方,她平日里待夫人如亲姐,出此大事怎不会告知夫人呢?”

“那妾室平日里装得一个好人模样,夫人地位压她一头,心底里怎会是待夫人如亲姐呢,现在机会一来,她怕是要铲除东厢房一房人了!”小厮哭着说。

“怎会?”雨卿面如土灰,她气都喘得不流畅,“我腹中孩子怎会祸国殃民呢?老爷可是苏罗婆著名的占卜师,他未曾提过此事!”

“夫人,您快逃吧,再拖下去,怕是要一尸两命了!”小厮越说越哭,说:““那偏房还说,夫人死后,要将夫人的尸体献祭给山里的恶鬼山魈!”

雨卿和清儿听后觉得甚是怪异渗人,可怕的很。

“清儿扶我起来!”雨卿喊道。

清儿扶着雨卿,走到床头柜那里,雨卿拿着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块白色玉佩,再三嘱咐说:“此玉是鸾凤玉,此乃我和老爷的定情信物,我跟老爷约定好的,见此物,便是出大事,你带着此玉,爬那东厢七转庭后的狗洞出去,切勿再遇见府邸里任何人了,当下,在老爷回来救命之前,咱就只有三个人互相信任了!”

“夫人,那您怎么办?”清儿拿着玉佩哭着问。

“我会撑到老爷回来的!”雨卿说,然后对小厮说:“你快回我娘家,找我父母亲过来!”

“是!”小厮也走了。

贺千岁这才知道香蕉树精叫清儿,清儿说说着着哭起来,她边哭边说:“平日里,那偏房,殷勤得很,所以夫人在怀孕的时候将家事主权暂时交给她,谁知,她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老爷不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那偏房说了算……”

“结果老爷我没找到,落到了最后,我自己也没了……”

清儿哭得凄凉,声音空旷回荡在院子的空气里,一阵阵余音萦绕着耳旁。

贺千岁有意或无意地总是去留意柱子后面的紫禁,然后奇怪问:“但是,祸国殃民,是听谁说的?那偏房难道也会占卜一二不成?”

“她不懂天象,听小厮说来,应该是下人们传得人尽皆知,说不定那只是个杀人的借口,只有我们东厢房的人不知情,都说是老爷说的,可老爷对夫人的疼爱并不是虚情假意,哪怕我家主人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祸国殃民,可夫人,也罪不至死,老爷也不会同意药死夫人,最多,让那孩子打掉,保夫人性命。”清儿擦着眼泪哭泣着说。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那偏房才是幕后主使人啰!”贺千岁说。

“是的,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清儿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下。

“我大概是清楚了,等我确定了凶手真面目,我再告知你!”贺千岁安抚说:“你也节哀顺变了!”

“感谢公子出手相助!”清儿在地上跪拜,起身便幻化成绿光飞走了。

贺千帆感慨道:“这个社会,女子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活着,可怜啊!”

“我从来不知主人生前的经历,想来也真是不易!”智觉声音很小,站在风尾巴的紫禁还是听到了。

贺千岁绕到了柱子后,发现紫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跟了过去。

紫禁坐在后院的台阶上,他似乎很想安静一下。

贺千岁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去叨扰他的时候已经走了过去,说:“看来这个清儿,临死之前看到的那个农药瓶,应该是凶手想先吓唬她的,实际上,她喝的极有可能是迷情药……”

紫禁头也不回,伸直了两条腿,说:“我同意你!”

贺千岁坐在了紫禁身边,说:“我始终认为,你父亲是不知情的!”

“……嗯!”紫禁冷冷回应。

贺千岁忍不住担心,他老觉得自己跟紫禁待久了之后越来越奇怪,神气说:“虽然你这个人很讨人厌。不过我还是会帮你查出陷害你和你母亲的凶手是谁。”

贺千岁认为,那偏房的妾室顶多就算是个帮凶而已。

紫禁闷声低沉说:“越发放肆!”

可语气里是难能可贵的温柔。

“你可还记得,苏罗婆有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特殊的人,”贺千岁深思熟虑一番,问:“好比说,此人有钱有势,然后又懂一些玄术,令一些鬼怪见了也会有顾忌的。”

“不曾。”紫禁说,又问:“怎么?”

“你那个时候震出了那么多小妖小怪,我看它们神色,它们是知道清儿被谁陷害的,只是它们畏惧这个人,至于为什么会畏惧?我个人猜测,应该是这人有点玄术的,不然对付不了它们。”贺千岁总结了一下。

紫禁也在认真思考贺千岁分析的内容。

忽然一声声鞭炮声又不知从何处响起,四周的空气让贺千岁呼吸都觉得是凉的,院子里四面八方雾气弥漫。

“不对劲。”紫禁把贺千岁拉在身后,十分严肃说。

不对劲就不对劲啊!

贺千岁如获至宝呆愣看着紫禁保护自己的模样,把自己护在了身后这动作好像是下意识的,这不得不让贺千岁动容,异常窝心。

“去去去去……”贺千岁无奈捂着脸,问自己:“我到底在发什么疯了?”

“退回屋里。”紫禁冷静说。

两人缓缓倒退着,贺千岁问:“什么情况?”

“新娘煞!”紫禁说。

贺千岁吓得张开嘴巴,心里大喊大吉大利大吉大利,新娘煞可是白事里极为恐怖的一种,怎么会出现在自家院子里。

退回屋里之后,贺千帆也在里面,他正在关闭窗户,而智觉和杀杀,也恢复了现代的模样。

“怎么回事?”贺千岁问贺千帆。

“刚刚阵仗大了点,把山里那些不干净的都召唤出来了!”贺千帆抱歉说。

“那怎么办?”贺千岁问。

“是鬼迎亲队伍,接走新娘他们就走了!”贺千帆说。

“新娘?”贺千岁奇怪又生气问:“他们是往咱们这里走来的,你说接走新娘,我们几个都是大老爷,他们是来接走谁的?我们这里哪有什么新娘?”

贺千帆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

智觉嫌弃说:“大惊小怪,别忘了,在这屋子里面,还有几个神灵站着呢,慌什么慌?”

“是哦!”贺千岁和贺千帆反应过来,相视一笑,然后放了上万个心坐在那里泡起了茶。

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声越来越近,近得耳膜震震响,似乎就在院子里的。

贺千岁又是害怕又是纳闷,心里痒痒的,他站在了窗口,打开一条缝,烟雾滚滚的院子里有一群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他们有气无力地缓慢地走动着。

前面两个提着红灯笼,四个吹唢呐的,一个敲锣一个击鼓,其他都是空手凑数的。

中间的人抬着一台红色轿子,透过轿帘,轿子里面是没有人的。

走着走着,突然有个人的头掉了下去,这可把贺千岁吓得够呛。

“我操了……”贺千岁捂着嘴叫道。

“你干嘛?”智觉责备道。

“嘘……”贺千帆示意了一下,几个人一动不动,贺千岁躲在窗边。

外面声音戛然而止,静得诡异。

贺千岁只好再偷偷摸摸地在窗口的缝隙瞄了瞄,院子外面什么也没有,他以为他们走了,放下警惕,正当要打开窗户。

紫禁把他拉到身后,长长的一脚伸出窗口踢飞了一个人,杀杀马上关窗,贺千帆马上关灯。

伸手不见五指,贺千岁只感受到紫禁背后的热乎,他离得很近,甚至闻到了紫禁身上焚香的味道,对,就是人们膜拜他的时候插在香炉上的那种香。

满满的安全感,舒适感早已占据了心扉。贺千岁忘记了恐怖的画面,此时他竟觉得好像全世界只有他和紫禁两个人般美好。

“呸呸呸……”贺千岁往一边呸道:“我真他喵怪得很啊!”

“怎么了?”紫禁问。

听似安静又冷漠,但贺千岁领会到了紫禁在迫切地关心他。

贺千岁不厌其烦生气说:“你别老烦我。”

说完他又畏惧紫禁的能力,然后非常郁闷不做声。

紫禁也不再说话。

兴许是贺千岁声音太大,窗外有光,贺千岁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迎亲队围绕着他家房子的墙探着缝隙往屋里看,他们表情呆滞,双目只有瞳孔,动作僵硬。

难怪没人敲锣打鼓,原来都来查房了。

“娶亲啰!”有人喊道。

贺千岁愣住,这话不是生日的前几天他在院子里听到的吗?语气和词语和当时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屋外有个女子带着回音在哭泣,她哭得凄凉无比,哭得贺千岁鸡皮疙瘩掉了一身。

哭声悲戚而又婉转,带着一种阴暗的余音。

贺千岁忍不住又去偷看,那女子一身红衣,盖头落地,有两个人把她推入轿子里,借着灯笼的火光,那两个人回了头,结果是两个骷髅头,他们面向贺千岁,一动不动。

贺千岁赶紧地躲了起来,等了一会儿,又偷瞄,这一回,他看到了轿子里的新娘,贺千岁屏息凝视,赶紧小声喊:“紫禁,快来看!”

紫禁凑过去,与贺千岁同望一条缝隙,细小如蚊飞的声音惊讶说:“母亲?”

难不成紫禁的生母雨卿死后,她的灵魂真的被那恶毒的偏房献祭给了山魈?那岂不是死后也不能安宁?

紫禁意图破墙而出,贺千岁连忙拉住了他,严肃说:“冷静点,新娘煞可是三界杀害最强的诅咒,没有之一,哪怕是你也顶不住的!”

紫禁依旧蠢蠢欲动,贺千岁紧紧拽住他的手腕,说:“冷静点,你如果冲出去,那我也只好跟着你冲了……”

紫禁这才冷静了下来。

“让我想想办法!”贺千岁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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