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打晕拖走(1/1)
“宁师弟,还请勿要动怒,师妹她也是太痴情了,以后我会好好教导的。”
战斗结束,听到林乔一口出狂言,吴少岩赶紧站到了林乔一前面,无奈说道。
他突然觉得其实送师妹去刑罚堂住一段时间也挺好。
可惜,师父不会同意。
百灵呵呵,吴少岩的潜台词就是,即便林乔一杀了她,也是能被原谅的,毕竟她是为追求所爱。
这都是什么奇葩言论。
这女人分明是蛇蝎心肠!
小柳说,她杀死的那人,可是她的死忠粉,就因为对方说了些她不爱听的话,她就痛下杀手。
这样的人,真的还有挽救的必要么。
不是送去轮回更合适?
宁风没有回应他的话,侧头询问百灵还要不要去刑罚堂。
百灵点头,“去啊,自然要去,这位仙子当众杀人,还要杀我,我自然要看看灵剑宗是怎么处罚这种恶徒的。”
“唉,说真的,你们灵剑宗处事公正吗?要是不公正,我就不拜师了。”
易堂主走在前面,听到百灵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
灵剑宗岂容外人看不起!
“咳咳,姑娘放心,我灵剑宗处事一向公允,是绝不会姑息犯错之人的。”
“犯错?”百灵轻笑,“在民间,这叫犯罪。”
易堂主:……
百灵一路上的扎心话没少说,主要是针对林乔一的,要不是林乔一被点了哑穴,又有吴少岩看着,估计能扑过去挠花百灵的脸。
“她以后就关在这儿吗?”
百灵一路看着易堂主亲自把人带进刑罚堂关进去,认真问道。
“对,以后就关这儿。”
“那会关多久?”
易堂主下意识看向了吴少岩,见他轻轻颔首,他老实道:“至少五十年。”
“嗯。”百灵点点头。
易堂主见百灵满意了,心中迫不及待想送客。
他听着百灵唠叨了一路,心里七上八下的。
什么峰主会不会暗中对刑罚堂的人施压,什么犯错的弟子会不会行贿以求宽恕等等,他总觉得她说的每一条都意有所指。
这让他不禁怀疑百灵是不是听到了他和吴少岩的谈话。
当看到她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时,他暗暗放下了心,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以他金丹期的修为所布的结界,又怎么会被一个区区筑基初期的人给破掉呢?
一定是巧合。
对了,她以前一直在凡俗生长,难免见惯了官吏间的相互包庇,那般说,肯定只是出于本能罢了。
易堂主送客的话还没说出,百灵下一句话接着倒了出来。
“就只关五十年?不会受刑吗?”
易堂主深吸一口气,还以为这姑娘是个良善的,没想到心也是黑的。
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都不能招惹。
“呵呵,自然会受罚。”怕百灵再问,易堂主赶紧补充一句,“但具体所受何种刑罚,实在不便向外人透露。”
百灵露出恍然之色,用胳膊捅了下宁风,“师兄,你替我问问。”
众人:……
百灵把具体情况问清楚,确定被关押的人会一连受三个月鞭刑和烙刑满意离开了。
鞭刑,是将受罚之人用铁链穿过琵琶骨吊起来,用下品法器鞭打三百下。
烙刑则是用刻有相应宗规的铁板烧红,拓印在人的后背。
正常人在这两种刑罚下,估计会立马没命,也就是修士恢复速度快,才能经得住每日的折腾。
百灵高高兴兴走了,易堂主望向她的后背,嗤笑一声回了内堂。
晚上,百灵正在炼化铠甲,听到小柳的呼唤,咧嘴笑了。
易堂主和吴少岩开始行动了,他们已经将林乔一换了出去。
小柳听从命令,远远跟着林乔一回了她的住处。
“师兄,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先帮我把封禁解开好不好?”
林乔一撒娇道。
没有修为,她怎么去找百灵那个贱人算账?
大出血的吴少岩脸色很不好,对林乔一也没了以往的耐性。
他不用去看林乔一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才把她救出来,她就这么不安分,回头师父让他去捞人,出血的又是他。
“师妹,最近你就好生待在翠云峰别出去了,不是师兄说你,这次你真的过分了,如果不是宗主闭关,你以为这次你能安安稳稳出来?”
“我知道你想除掉宁风身边的女人,放心,师兄会帮你的,但前提是,先避避风头,等这件事平息之后再说。”
林乔一听到他不肯为她解开封禁,重重地哼了一声。
说什么会帮她,他哪次帮过她?
“你不帮我解,我明天去找其他师兄!”林乔一跺跺脚,气哼哼回屋了。
吴少岩叹口气,一甩袖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林乔一听到他走了,更生气了。
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管她做了什么,师父和师兄们都会顺着她,她不高兴他们也会哄着她。
可今日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他肯定是看上那个狐狸精了!
一定是这样,要不然今日他怎么任由那个贱人骂她而无动于衷?
“贱人,贱人,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我没有修为就动不了你!”
作为亲传弟子的她,自然有不少人巴结。
这时候不正是用那些人的时候么?
林乔一豁然起身,匆忙走出了房门。
她一刻都不想等了,今晚百灵必须死!
想到她就住在宁风的隔壁,她越发慌了。
万一宁风遭了那个贱人的算计,她就真的没戏了。
依宁风的性子,就算不喜欢那人,一旦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会忍着厌恶把人留下的。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在这种事上,不是林乔一杞人忧天,实在是,她自己就这么干过。
只可惜,没成功就是了。
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屋内袭击的小柳见门忽然开了,两根柳条欢快地摆了摆。
机会来了!
趁着林乔一关门之际,小柳变出一根粗壮的枝丫,将人打晕了过去,随后很麻利的把人裹成粽子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