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玉女献果，棋局外的胜负（1/1）
玻璃茶几上。
美轮美奂的礼盒犹如莲花盛开一般缓缓展开，让人赏心悦目，但最让人惊奇的还是那七彩莲蓬上，盘坐着一个打扮的颇为返璞归真的玉女。
用一根红绳做引，将合法萝莉的美妙之处全部勾勒而出，犹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晕红，整个人看起来美极了。
她正是曹建安一直心心念念的柳念念。
水无忧适时说道：“唉，我之后要拜访一位客人，可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平时又不太准备礼物，所以就贸然配置了这么一份‘玉女承莲’，本想做成奶油泡芙，却始终想不好还差哪些配料，所以请学弟帮个忙，帮我完成这份礼物，这些算是我请学弟帮忙的报酬……”
说着，她又从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一张卡，是专门用来在武道部兑换资源的贡献卡，不过是不记名式的。
“事发突然，我手头只剩下了这区区三十万贡献，权当是给学弟的见面礼了，冒昧之处，还请学弟海涵。”
水无忧很痛快的递过贡献卡，但出手的时候却手指在曹建安的手心轻轻挠了挠，眼神颇有深意。
曹建安捏着这贡献卡翻来覆去的看，仿佛上面有一朵花似的，忍不住感慨道：“三十万贡献值，在学姐手里只是一份界面的薄利……呵！是我见识短浅了。”
他当初之所以要应聘楚幼恩的地心研究室的研究员，就是因为那里除了月薪以外，每个月还会固定发放1500贡献积分，这是一个京都大学正常学生四年都无法攒够的积分。
被红绳绑成玉女像的柳念念心中也泛起悲凉，她用自己和宋航的名义签订的合同，从大三学期开始就要在远观集团上班，直到十年后合同结束，总共获得的积分也不过是十万贡献，对方的预付也只是三千积分，即便如此，自己和宋航也开心的不得了。
水无忧看到曹建安对这三十万贡献如此感慨，心中暗道不妙，这一下子自己给多了，只怕会在曹建安心里头留下“钱包”、“炫腹”之类的印象，做不成朋友不要紧，怕得是他因此仇富，心中对水家产生不好的印象。
赶忙笑着解释道：“三十万贡献值其实不多，对于普通家庭来讲是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资源，但是对一名六级宗师来讲，也不过是出一次大型任务，或者是闯一次秘境的收获。”
“但是平民出身的人是很难突破到六级的，即便是有希望突破到六级的人，也会在四级或者三级的时候和背靠武圣世家的集团签订一份就职合约，为了资源将自己打包给那些大势力，后来哪怕成为六级，也会被那些人敲骨吸髓，榨干最后一份价值。”柳念念盘坐在莲蓬上，神情越发失落，哭诉的声音中带着太多的无奈。
水无忧闻言愤愤瞪了柳念念一眼，就该用蕾丝堵住你的嘴！
她干笑着解释道：“这一点武道部也是知道的，但是并不阻止，因为学生和集团之间签订的合约必须是自愿行为，强迫性的契约会被判定无效。”
但是用来判定的时间足够让让那名学生前途无亮，一辈子生活在懊悔中了。
曹建安并未开口，而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将手中的贡献卡放在身旁，目光盯着被以羞耻姿态绑起来的柳念念。
“这仙女献果倒是不错，我以前只知道观音菩萨座下散财童子坐过莲台，没想到玉女也有如此待遇，是个值得深刻学习的知识。”
水无忧闻弦而知雅意，留下了自己的名片，然后优雅起身，笑着说道：“学弟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学弟学习知识了，若是学弟学得乏了、枯燥了，随时给我发信息，学姐这里还有些解闷的‘小玩意’。”
“好的，那我就提前先谢谢学姐了，我送送你。”
曹建安一直坚信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和别人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他亲自送水无忧到了门口。
“学弟时间宝贵，就不必如此客套了，请留步。”水无忧留下句客套话，转身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开。
……
“怎么样？”
“稳了。”
“不愧是无忧，这么快就和曹建安建立起了关系，接下来再接再厉，争取把他拉到咱家的阵营。”
“爸，你放心吧，曹建安这个人看起来是个人畜无害的兔子，实际上是头狼，只要我们能把他喂饱，没了那狼子野心，他就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一切分寸你自己掌握，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爸爸，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
“好久不见，这次的见面好像多了几分……嗯，尴尬。”
曹建安并没有替柳念念解开绳子的想法，而是不知道从哪端了杯红酒，欣赏着对方被绑着的模样，尤其是倒下后，更像是一只仰着身子、露出肚皮的布偶猫。
柳念念早已万念俱灰，但面前的人毕竟是昨天才见过的“熟人”，这副坦诚相待的模样总归是让她有些丢人，本就晕红的脸蛋，此刻彻底红得发亮。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曹建安对她并没有太多的欲望。
柳念念比起方洁最大的优势就是她和宋航处在同一个地方，而且她和宋航的关系很复杂。
对于一个连系统都让他谨慎的对手，曹建安绝对不会轻视对方，所以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去打击宋航的信心，然后在擂台上解决掉他，一劳永逸。
柳念念便是最重要的一点。
曹建安在思考，如果录下柳念念受辱的视频，然后控制着她对宋航失去希望，万念俱灰地自尽，尸体刚好出现在宋航面前，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发现了视频……
“淦，这特么不就是主角愤怒到极致，然后战力爆棚，硬撼纸面实力远超自己的反派，最终拼尽全力杀掉反派的大片吗？”
曹建安果断放弃了这个方案。
不过，杀人未必需要诛心，胜负也未必在棋局……